于是乎胤禛今晚竟收获意外之喜,她前所未有的主动,他彻底丢盔卸甲,沦陷旖旎情爱。
一整晚,清醒与昏沉交织,到最後分不清到底是谁先征服谁,烛影摇红,他从未试过,发疯般狂悖,沉溺其间,他提腰,用劲。
他从未如此脆弱而失控的喜欢一人。
清晨薄暮之时,房内动静方歇,苏培盛最先取下塞耳朵的棉花。
穗青紧随其後,忐忑看向苏盛。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苏盛是书童,怎会在门外听一整晚主子们狎昵的闺房之事。
此时苏培盛习惯性左右扭动发僵的脖颈,缩起脖子,睁大眼睛愣怔在原地。
完了。。方才竟下意识扭脖子,他从前不曾在苏盛的身份上做过,只因他在福晋正院值夜之时,时常在穗青与羡蓉面前抻懒腰,扭脖子。
穗青此时已然吓得说不出话来,张大嘴巴,恐惧的眼含热泪。
不待她张口,苏培盛已眼疾手快,一把捂住穗青的嘴巴,将她拖到漆黑厨房内。
“你。。你。。你。。。”穗青吓得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只颤抖着手,指着苏盛。
“苏盛。。苏盛。。苏培盛。。呜呜呜。。苏培盛。。。”
苏培盛揣手,无奈点头:“哎呦,别再喊了,一会将福晋吓着。”
“。。。。”穗青吓得跌坐在地,苏盛是苏培盛,那池峥。。岂不就是四阿哥。
这都是什麽事儿啊!
穗青吓傻了,惨白着脸,盯着苏培盛,良久之後,眼泪汪汪,捂紧嘴巴不敢哭出声来。
“你可别与福晋说,今後你与我,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知道吗?”
穗青欲哭无泪,该怎麽说啊?
若点破池峥主仆的真实身份,福晋定承受不住打击,她为池峥假死,险些香消玉殒。
若让福晋发现池峥身份。。
穗青忍不住哆嗦,只能含泪上贼船。
“都。。都谁知道池峥身份?谁。。。”
“八福晋也知道。”苏培盛据实以告。
穗青瞠目结舌,难怪!
难怪八福晋近来一反常态,极力撮合四阿哥与福晋。
“不会到最後,所有人都知道,唯独福晋不知爷的真实身份吧。。”穗青哭丧着脸。
“这。。这。。哎。。”苏培盛抱头,愁眉苦脸蹲在穗青身边。
“你们躲在这做甚?”
羡蓉打着哈欠,前来轮值,冷不丁瞧见苏盛与穗青二人苦着脸蹲坐在厨房。
“没事儿,方才有只大耗子偷油吃,我与苏盛抓耗子。”
穗青大着舌头,缓缓站起身来,脚下一趔趄,险些栽跟头,被苏培盛笑呵呵搀扶住。
穗青面色煞白,吓得一把甩开苏培盛。
“怎麽回事?”羡蓉一头雾水。
有四阿哥打掩护,楚娴底气十足,几乎隔三差五来寻池峥,夜里四阿哥也极为配合,夜夜留宿福晋正院。
二人在床榻上隔得老远,想必四阿哥快恶心坏了,毕竟她与别的男子欢好过後,又与他同床共枕。
七月初,骄阳似火热浪袭人,这几日楚娴总觉恹恹。
小肚子坠坠疼,估摸着快来月事了。
“福晋,今儿小厨房做了您喜欢吃的羊肉羹,您且尝尝。”春嬷嬷端着托盘入内。
楚娴无精打采接过银勺,浅尝一口,痛苦蹙眉。
胃里翻江倒海,她丢下勺子,捂着嘴角干呕起来。
春嬷嬷这几日总觉得福晋不对劲,此时见福晋干呕,登时喜上眉梢。
“福晋,大喜啊,奴婢若猜测没错,你怕是遇喜了。”
这两个月四阿哥夜夜留宿福晋正院里,福晋的肚子早该有动静。
“穗青,快些为福晋诊脉,我去前院禀报四阿哥。”
穗青诶一声,不知该哭还是该乐,为福晋诊脉之後,不出意外,福晋已有两个月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