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舌头开始沿着龟头的边缘,围绕着冠状沟处转圈。
紧接着,她又用粉唇包裹住龟头的前端,舌尖戳动挑逗的同时,又不停地吸吮着。
这三者都是龟头的敏感部位,惹得我一阵哆嗦。
“桥本同学,这些我可没教你,你是在哪里学的?”我不禁问道。
“滋溜……我昨晚在网络上……啵、嘶噜……有做过功课……啾……”纱织舌头的动作越来越快,代表着她的技术越来越娴熟。
我心想,不愧是是年段第一的高岭之花,学习能力就是强,即使是嗦鸡巴这种事都会进行事先预习。
有这种干劲,把她调教成技艺精湛的骚浪荡妇,可能都用不了多久。
“好了,到下一阶段了,把我的鸡巴再含深一点。记住,牙齿不要刮到了。”我命令道。
“好、好的……昂姆!”
纱织把嘴巴张到最大,艰难地将我的肉棒吞了三分之一。
我感受着美少女口腔的湿润与温暖,鸡巴左捅一下,右捅一下,纱织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地凸起,甚至能印出龟头的轮廓。
“舌头不要停下来!”我提醒道。
我的鸡巴又粗又大,尽管只插入了三分之一,依旧将纱织的口腔撑得饱满,她的舌头几乎被压得无法动弹,活动的空间实在是有限,只能勉强蠕动,即便如此,也带给我莫大的快感,这是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口水从纱织的唇角流出,眼眶之中泪花氤氲。
桥本纱织次的正式口交,就遇到了我这样的庞然大物,往后恐怕是再也没法习惯其他人的大小了。
当然,我也未必会把她给其他人用,她已经被我视为禁脔,是我注定要从上野优太身边抢走的、专属于我的性奴隶。
不过,以后让她服侍一下上野优太,也不是不行,谁让他是我的小弟呢。
连续小幅度地操了七八分钟,桥本纱织突然偏过头,把我的鸡巴吐了出来。
“下把耀脱久了……好蓝受。”纱织说话含糊不清,她不断揉着下巴,意图缓解酸涩。
纱织毕竟是新手,而且面对的还是我这么大的玩意,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天赋异禀、努力可嘉了。
于是,我原谅了她的擅作主张,善解人意地让她休息。
我低头看了眼鸡巴,小兄弟变得水光润泽,像条大泥鳅似的,其他人奉为琼浆玉露的某位校花的唾液,此刻却涂满了我这用来撒尿的、肮脏的性器官上。
被人知道的话,不知会让多少小处男心碎。
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站得有些累了,桥本同学,我们换个位置。”我坐回床上,让纱织跪在地上。
纱织休息了大概五分钟,重新吞入我的肉棒,龟头顶着她的软腭,剐蹭着她的粘膜,口水的“噗滋”响声就像是一面扇子,煽动我本就燃烧着的欲火,欲火变得更加旺盛,灼烧着我的四肢百骸与理智,射精的躁动渐渐涌了上来。
我深呼吸,努力平复这股躁动。
“桥本同学,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在口交时,一定要时刻注视着对方的眼睛,视线跟着走,不要闭眼也不要偏离。”我说。
桥本纱织的确如她自己所说,为了男友的性福,都能够忍受。
她乖巧地注视着我,勾人的眼睛上移,眼球的白色部分没有血丝的踪迹,一看就是作息稳定、从不熬夜的好孩子。
这么一直观察,我才现,她的眼睛是真的漂亮,像是清澈见底的河水,也像是光彩熠熠的珠宝,简直就是神明艺术的杰作。
但就是这么一对美丽的眼眸,此刻正在注视着我,视线未曾有一丝分离,而下方的那张嘴巴,还在吞吐着我的鸡巴。
我不禁笑了,伸手按住纱织的后脑勺,逐渐增加力道,把她摁向我的位置,粗壮的肉茎正在不断深入,龟头不止于软腭,而是来到了更加温暖、更加柔软的逼仄部位,我的龟头抵达到了她的喉咙。
“呕……唔……”
桥本纱织握拳轻轻捶打着我的大腿,俏脸绯红,她那细长好看的眉毛,呈“八”字形蹙起,清水鼻涕缓缓流出,眼睛半眯了起来,痛苦的泪水朦胧,从眼角滑过脸颊,坠落在地。
“别吐出来,就这样忍受着,习惯它的存在。”我严肃道,“深喉可是用嘴巴服侍男生最强的技巧了。为了上野君的性福,加油吧!”
——虽说上野优太那根短小的鸡巴,可能根本到不了这里。
听到了男友的名字,纱织仿佛又能多接受了几分,可还是难受得不停地干呕,鼻尖泛着酸涩的红。
我如今只是在帮她开喉穴,并没有真正深喉的打算,持续了一会儿后,就把鸡巴拔了出来,给她喘口气,等休息过后,又再度捅进去静静呆着,如此循环往复。
约莫二十分钟后。
桥本纱织撑着地面,以鸭子坐的姿势,低头不停地咳嗽。
“东山君,你这根太大了,优太跟你的没法比,这样的训练应该已经够了吧?”她用纸巾擦干净鼻涕、口水与眼泪。
我略感遗憾,反应快的孩子有时候并不讨人喜欢。
“开喉的特训就到这里吧。”我说,“接下来,就进行正式的口交,让我射出来就算目标达成。对了,口交的过程中,也要含一含我的卵袋,这才能带来更多的快乐哦。”
“阶段测试吗?我明白了。”纱织燃起了斗志。
她右手握着我的肉棒,缓缓撸动,嘴巴则含着龟头,或吸或吮,用舌尖挑转拨刺等技巧,不断地刺激着龟头。
同时,她的左手也没有闲着,在轻轻抚摸、按摩着我的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