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应实在是令我瞠目结舌。
这家伙嘴巴倒是够硬,可小穴却是一点都不禁肏,捅进去没插几下就变得老实巴交,本性暴露了。
那之前撂下的狠话算怎么一回事?
这也太没挑战性了。
我使坏地抽出肉棒,龟头故意在小穴入口磨蹭着,却迟迟不进去。千姆酱挺着屁股过来一点,我就往后退一点,就这么吊着她的胃口。
“呼,哈~怎么了,为什么还不插进来?小穴好痒好难受……快点进来呀!呐,求求了~”
千姆酱染尽情欲的眼眸,有着先前未曾见过的讨好,这是自真心的请求,而非不得已下的扮演。
我嗤笑一声,说“你想要什么?不坦诚说出来的话,我可不懂啊。”
“呜呃——”
千姆酱轻咬下嘴唇,脸上浮现出纠结的神色,她正在天人交战,在欲望的快感与自尊的理性之间做出抉择。
我没有急于一时地催促,而是静静等待她的开口,同时又扶着肉棒,在小穴口轻刺、刮戳,时不时甩着肉棒用龟头拍打可爱的阴蒂。
等的时间越长,千姆酱白皙的身体表面,粉红之色就越明显,欲火像是要把她的身体煮熟了一样。
“啊——真是的!主、主人,请您用又大又粗的鸡巴,插入我这淫荡的小穴里,狠狠地调教、欺负它吧,拜托了!!”千姆酱豁出去了。
她再也无法忍受那直击灵魂的酸胀瘙痒了。
无论是什么人,无论要她说怎样的话,都无所谓了,她只想要个粗大而坚硬的东西来缓解这种如蚁噬骨的苦楚,她只想要肉棒来狠狠地肏自己的小穴,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了。
我得意地大笑。
深吸一口气,猛然耸动腰部,肉棒势如破竹抚平腔道褶皱,与粘膜爱液摩擦,出噗呲的水声,一路深入直至撞击在那极具韧性的宫颈口,顶到时还会有轻轻的回弹感,肉穴紧紧裹住肉棒,如同活着的生物蠕动按摩着。
啪啪啪——
我抱起千姆酱的一条笔直的性感肉腿,指尖划过感受着那份细腻的触感,腰部如长枪刺出,势大力沉充分挥自己粗硬长的优势,撞出层层臀浪与乳浪,卵蛋拍打着丰满的屁股,恨不得一同塞进那嫩滑紧致的屄里。
“啊,啊啊,啊,好大,好舒服……噫呀!又顶到了,哦噢噢,嗯哈,嗯呼……再大力一点,主人的大鸡巴再肏大力一点……齁哦哦哦……!”
千姆酱浑然忘我,口吐各种骚言浪语,甚至尤不知足地捧起一只自己的大奶,把粉红的樱桃蓓蕾含进嘴里,色情地吸吮着,眼神迷离像狐狸那般妩媚多情。
我渐渐加快了抽送的度,一只手按在她微微隆起、曲线优美的小腹上,鸡巴进出、撞击子宫的交配过程,清晰又切实地通过手心传递过来。
“千姆酱,你到底援交过多少次啊,这小穴真是太会吸了,而且说这么不要脸的话,你居然一点都不感到羞耻,真是个天生的母狗肉便器啊!”
“嗯啊啊……真、真过分,除了男友外,主人你是我第二个做爱对象。”千姆酱反驳道。
“真的?我可不信。不过如果是真的话,说明你男友调教得很好嘛!”说着,我按压小腹的手瞅准可爱的阴蒂,狠狠一掐。
“咿呀!!!”
千姆酱瞳孔骤然塌缩,蓦然睁圆了眼睛,乳头从她嘴里离开,娇躯不停地痉挛,蜜穴忽然夹紧,像是要碾碎肉棒一样,喉咙出凄美尖叫的同时尿孔扩大,清澈透明的液体化为水箭喷射出来,浇在了我的小腹与阴茎上面。
——她在这瞬间高潮了。
“噢噢噢……!啊,哈啊……!不行了,脑子要、要烧坏了,太爽,太刺激了,嗯呜呜呜!”
千姆酱无神的美眸上翻,丁香小舌无力地耷拉在外,脸颊晕染了高潮的绯红,丰满的胸脯重重起伏,娇躯瘫软像条上了岸的鱼,偶尔抽搐蹦哒两下。
“喂喂喂,这就不行了?我还没有射呢,可别顾着自己爽啊!做之前还大放厥词,怎么操两下就高潮了?”我不满地狠狠顶了下。
千姆酱嘤咛一声,没什么反应。
我嘴角扯了扯,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花了一百万円,她就算是晕过去了,我没有爽够就不会停下来。
啪啪啪——
我扶着千姆酱的腰,起狂风暴雨的冲锋,本就湿润的肉穴被捅得淫水横飞,乳白色的液体溢出流淌而下,被淡粉的屁眼翕动着,像贪婪的小嘴汲取了一小部分。
“额啊,啊,不要,啊啊,小穴、小穴才高潮完,还很敏感……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会——呀啊!!去了,去了,又要去了……噫噫啊啊啊!!!”千姆酱疯狂扭腰,撒开的红如同绽放的彼岸花。
“咝,好紧!”
千姆酱的蜜穴紧紧地吸住肉棒,抽出来反而比插进去费力。
我压在千姆酱的身上,双手紧握着巨乳,听着Jk美少女的高亢淫叫,化身成勤恳的老牛不停地犁地。
“说,你是不是早泄鲍鱼?”我捏着粉红乳头,恶狠狠道。
“啊,啊啊,是,我是早泄鲍鱼,杂鱼小穴……哦噢,就这样,咦惹!!”
千姆酱已经失去了理智,沦为了沉迷欲望的母畜,我说什么她就回答什么,同时在连续高潮下,小穴成为了精液的榨汁机,痉挛的蜜壶死死咬住肉棒。
射精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平复,我咬着牙,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嗯呜呜,变大了,肉棒变得更大了!要射进杂鱼小穴里了……呀啊哦哦哦……!”
千姆酱抓紧床单,双腿盘住了我的腰,不给肉棒抽离的可能,同时自己的身体也往前送,让宫颈口与肉棒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我大吼一声,脑袋顿时嗡鸣,无与伦比的快感充斥我的全身,思绪融化成空白,唯一能够注意到的就只有龟眼大开,精液喷涌而出的感觉,哪怕就是现在让我去死,我想我都不会有任何的惧怕。
哪怕今天已经在纱织的嘴里射过了,但今晚的精液依旧浓厚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