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射毕,牧御天感到体内欲火更甚,他抱起澹台镜宸,将她轻柔地置于闺床之上,宽大的榻面瞬间被这具丰腴的肉体占据。
牧云凰则抱起澹台星璃,将她安置在澹台镜宸身旁,母女二人同床并卧,赤裸的娇躯紧密相贴,散着诱人的体香。
二女玉腿分开,秘处暴露无遗,那肥美的花瓣与娇嫩的肉缝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清晰,湿润的蜜液已经将花瓣浸润得晶亮。
她们身后的九条雪白狐尾在榻上摇曳生姿,尾尖轻拂着榻面,仿佛在为接下来的盛宴伴舞。
牧御天龙根抵住澹台镜宸的花瓣,那硕大如鸭蛋的龟头在湿滑的肉缝上轻蹭,带起一阵酥麻。
澹台镜宸娇躯一颤,呼吸骤然急促,她微微抬臀,主动迎合。
牧御天缓缓插入,龟头挤开肉缝,感受到那处子膜的阻碍。
随着他腰身一沉,只听“噗嗤”一声轻响,处子膜破裂,一丝血丝渗出,染红了那粉嫩的花瓣。
澹台镜宸表情初时痛楚,眉头紧皱,娇吟“啊……疼……”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很快被一股更强烈的快感取代。
她媚眼迷离,腰肢扭动,颤声道“夫君……好粗……妾身……妾身受不住了……”阴道紧窄,层层肉壁包裹龙根,热烫湿滑,蠕动挤压,每寸推进都带起阵阵吸吮,仿佛要将牧御天整个人吸入其中。
她的九条狐尾也因这剧烈的刺激而猛然收紧,紧紧缠绕在牧御天的腰间,尾尖轻拍他的臀肉,助长着这原始的律动。
与此同时,牧云凰的玉龙根同步抵上澹台星璃的小穴,那圆润粉嫩的龟头在娇嫩的肉缝上摩挲,带起澹台星璃一阵阵颤栗。
牧云凰轻柔地将玉根送入,龟头破开处膜,澹台星璃痛呼一声,泪眼婆娑,她紧紧抓住牧云凰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入肉里。
但很快,痛苦便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淹没,表情从痛苦转为惊讶,再到舒爽,娇喘道“夫君……好大……星璃……星璃要被撑坏了……”她的阴道娇嫩紧致,肉壁如丝绸般裹紧玉根,层层褶皱摩擦龟头,带起极致快意。
她的九条狐尾也随之舞动,尾尖轻柔地扫过牧云凰的玉腿,仿佛在安抚又似在催促。
二人抽插渐疾,榻上春光无限。
牧御天在澹台镜宸体内深浅抽插,每一次顶弄都直捣花心,激得澹台镜宸浪叫连连,双腿紧紧缠住牧御天的腰身,肥臀不住地迎合。
澹台镜宸的九条狐尾更是疯狂舞动,有时缠住牧御天的大腿,有时又轻拍自己的臀肉,仿佛在为这激烈的交合助兴。
牧云凰在澹台星璃体内冲刺,玉根进出间,带起少女阵阵娇吟,澹台星璃的阴道娇嫩紧致,包裹玉根如婴儿吮奶,让她感到极大的满足。
她的九条狐尾则轻柔地缠绕在牧云凰的腰间,尾毛扫过牧云凰的雪臀,带起阵阵酥麻。
“夫君……妾身……妾身要死了……啊……好深……”澹台镜宸娇喘着,媚眼如丝,肥臀高高翘起,迎接着牧御天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云凰夫君……啊……星璃……星璃好舒服……”澹台星璃泪眼朦胧,却也情动不已,双腿紧夹牧云凰的腰肢,小穴主动收缩,缠吸着玉根。
牧御天与牧云凰交换身下女人,这是他们一体同魂的默契,也是为了让母女二人体验不同的极致快感。
牧御天将龙根从澹台镜宸体内抽出,那粗长的肉柱带着淋漓的蜜液,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淫靡的弧线。
他将龙根抵上澹台星璃的小穴,那娇嫩的肉缝在感受到巨物靠近时,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牧御天猛然一顶,龙根尽根没入澹台星璃体内。
小穴更紧,包裹龙根如婴儿吮奶,紧致得让牧御天感到一阵酥麻,澹台星璃痛吟一声,继而便被更强烈的快感淹没,她双腿乱蹬,九条狐尾也因这剧烈的冲击而高高扬起,尾毛炸开,又迅缠绕上牧御天的腰身,紧紧抱住他。
牧云凰则将玉龙根插入澹台镜宸的阴道,那成熟的阴道蠕动,主动收缩,挤压玉根,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澹台镜宸的阴道主动迎合,仿佛一条贪婪的肉缝,将玉龙根吞噬得一干二净,她媚眼如丝,九条狐尾在身后扭动,尾尖轻柔地抚摸着牧云凰的雪臀,仿佛在示好。
榻上四具肉体交缠,汗水与蜜液混合,散着浓郁的淫靡气息。
继而换姿,二女在牧御天与牧云凰的引导下,站起身来,双腿站地,对掌互相支撑,雪臀高高后翘,花穴与菊穴在烛光下尽数暴露,湿润的肉缝与紧致的菊口,无不散着诱人的气息。
她们身后的九条狐尾也随着身体的姿势而高高扬起,如同盛开的雪莲,在身后摇曳。
牧御天从后方挺腰,将硕大的龟头抵住澹台镜宸那肥美花穴的肉缝,轻轻一顶。
澹台镜宸娇躯一颤,她的阴道经过前番的肏弄,已是淫水横流,此刻被巨物抵住,更是饥渴难耐。
牧御天不再迟疑,腰身猛地一沉,粗长的龙根应声而入,直捣花心。
“啊……嗯……”澹台镜宸猛地弓起身子,出销魂的呻吟,那深邃的肥臀随着龙根的深入而剧烈颤抖。
她的阴道紧致而湿滑,层层肉壁死死地包裹住龙根,每一次抽插,都带起阵阵吸吮的快感。
她的九条狐尾也随之疯狂舞动,有时缠绕在牧御天的腰间,有时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雪臀,仿佛在迎合这激烈的律动。
牧御天大手按住她丰腴的雪臀,狂猛抽插,每一次顶弄都将她的肥臀撞击得“啪啪”作响,出淫靡的水声。
与此同时,牧云凰也如法炮制,将玉龙根抵住澹台星璃那娇嫩的小穴。
玉龙根光滑晶莹,在湿润的肉缝上轻柔滑动,带起阵阵酥麻。
澹台星璃羞红了脸,却不敢动弹,只是任由牧云凰将玉根缓缓送入。
她的阴道娇嫩而紧致,如同未经人事的处子,将玉龙根包裹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