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被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猛然惊醒,“唔……”她出一声痛苦呻吟,睫毛剧烈颤抖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曾经惯于流露知性与威严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短暂的迷茫和剧痛带来的水光。
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冰冷的金属栅栏、晦暗的光线、绝对陌生的环境,以及眼前这个如同死神化身的男人……所有的信息瞬间涌入脑海,让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她的脸色白了白,但很快,一种异样的镇定取代了最初的惊慌。
她看向吴锋,眼神复杂,有恐惧,有屈辱,但更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时度势和近乎麻木的顺从。
她沉默着,没有像普通女人那样尖叫或哭求。
“把衣服脱了。”吴锋的声音打破沉寂,冰冷得不带丝毫情绪,如同在对一台机器下达指令,“别逼我亲自动手。”为了强调话语的分量,他猛然向前击出一拳,度之快,带起了一声刺耳的音爆,强劲的拳风刮得何敏脸颊生疼,丝向后狂舞,几乎睁不开眼。
“如果你不按我的要求执行,”吴锋收回拳头,语气森然,“我不介意把你丢到对面牢房去,让她来处理你。”他侧身,让何敏能清晰地看到对面牢房里,正用几乎能喷出火来的仇恨目光盯着她的白凝霜。
何敏的目光与白凝霜的视线在空中碰撞,柳眉骤然蹙紧,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了然,但随即又化为了更深沉的晦暗。
她能在三十四岁这年纪爬上江南一中校长的位置,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早已不是什么天真烂漫的“黄花闺女”,为了权力和生存,她早已付出了太多,包括身体和尊严。
“好,我脱。”何敏的回答出乎意料,平静如常,甚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淡漠。她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只是在进行一项早已习惯的程序。
她抬起微微颤抖却努力保持稳定的手,伸向侧襟的第一颗盘扣。
那是由珍珠母贝打磨而成的精致扣子,在晦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弱的光泽。
指尖微凉,动作却不慢,轻轻一捻,盘扣应声解开。
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青花瓷纹路的丝绸旗袍随着盘扣逐一散开,逐渐失去了束缚。
衣襟向两侧滑落,先是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接着是圆润白皙的肩头。
丝绸顺滑地沿着她丰腴的身体曲线向下褪去,最终如同失去支撑般,堆叠在她光洁的脚踝边,形成一滩青白相间的、写满屈辱的瓷纹漩涡。
她赤足踏出那堆华丽的布料,足踝纤细,脚趾如珍珠般圆润,微微绷紧的足弓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身上仅剩下一套精致的紫色蕾丝内衣,勉强遮掩着关键部位。
她没有停顿,反手到背后,灵巧地解开了胸罩的搭扣。
“嗒”的一声轻响,那对被束缚已久的饱满雪乳瞬间弹跃而出,沉甸甸地悬坠在胸前,顶端两抹深红的蓓蕾因突如其来的凉意和刺激而迅变得硬挺,在薄如蝉翼的紫色蕾丝布料下清晰凸起,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着。
然后,她的双手勾住了腰际紫色蕾丝内裤的边缘。
她微微弯腰,臀部向后翘起,形成一个极其诱人的弧度,缓缓地将最后一点遮蔽向下剥离。
浓密卷曲的黑色森林逐渐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和晦暗光线下,内裤边缘离开时,甚至牵出了一缕细微的、暧昧的银丝,显露出其下早已略显泥泞的隐秘花园。
当最后一件织物离开脚踝,何敏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呈现在这个男人面前。
她微微扬起下颌,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可怜的骄傲,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一旁,无法与吴锋那冰冷审视的目光对视。
她的肌肤因寒冷和紧张而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小腹下缘柔软的褶皱和深陷的肚脐仿佛都在无声诉说着这具身体的成熟与丰饶。
忽然,她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
她将一条腿曲起,踩在冰冷的金属床沿上,这个动作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朝向吴锋。
然后,她伸出一只手,用两根纤细的手指,缓慢而刻意地分开了自己那两片肥厚饱满、已然湿润不堪的阴唇,让内里更加娇嫩湿润的嫣红血肉暴露在冰冷空气和男人视线下。
那片幽谷入口处,已然是水光潋滟,甚至能看到细微的收缩颤动。
做完这一切,何敏抬起另一只手,用食指朝着吴锋轻轻勾了勾,原本知性端庄的脸上强行挤出一抹极其妩媚却又带着绝望和破罐破摔意味的笑容,声音也变得沙哑而诱惑
“插我。”
吴锋漠然注视着眼前这具彻底袒露、熟透了的丰腴肉体。
这一切足以令任何正常男人理智崩坏、血脉贲张的淫靡景象,落入他眼中,却只激起了极其细微的波澜。
他裤裆处那根早已苏醒的庞然巨物,将作战服顶起一个骇人的帐篷,但那更多是强大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而非情欲。
他眼神依旧冷静得可怕,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在扫描待处理物件,所有心念只聚焦于一点——高效、准确地完成系统布的“每日任务”。
“转过去,跪趴到床上,屁股翘起来。”他的声音平稳,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下达一道最普通的指令,而非在进行一场香艳的凌辱。
难道他偏好后入式?
何敏的心猛地一沉,掠过一丝绝望的推测,但身体却已先于思考做出了反应。
她无比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麻木的熟练,依言调整姿势,纤细腰肢更深地塌陷下去,使得那两团雪白肥腻的臀肉,以一种更加诱人、也更加羞耻的角度,高高撅起,彻底暴露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下。
她甚至主动伸出手,用涂着蔻丹(指甲油)的指尖颤抖地陷进自己滚烫的臀肉里,向两侧掰开,将最隐秘的褶皱和最泥泞的入口都彻底献上,仿佛一件等待检验的商品。
何敏跪趴在冰冷的金属床板上,两只纤纤玉手扒开自己的两片臀瓣,昏黄光线为她布满细汗的肌肤镀上一层暧昧的光泽。
那身原本端庄素雅的青花瓷旗袍早已被褪下,胡乱堆叠在地上,如同她被迫丢弃的尊严。
三十四岁的身体保养得极好,腰肢是惊心动魄的纤细,衬得那饱满隆起的臀峰愈诱人,如同两座颤巍巍、丰腴白腻的玉山,在空气中微微轻颤。
浓密黑色森林下,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毫无遮掩,黏稠的蜜液正顺着微微张开的花瓣褶皱,缓慢地、羞耻地滴落在冰冷的金属床面上,积下一小摊深色的水渍。
后方那圈更为隐秘的粉嫩雏菊,也因这屈辱的姿势和冰冷的空气,而不安地翕张收缩着。
“我原以为他或许有所不同……看来,再强的男人,终究也逃不过这肤浅的肉欲。”对面牢房,白凝霜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讥诮和……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