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一颤,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都染上绯色。那双总是冰封般的漂亮眸子此刻漾开水光,羞愤地瞪向吴锋,却更像欲拒还迎。
吴锋心无旁骛,默数着次数,掌心拢着那两团丰盈玉乳不断揉按、捏握。
指尖偶尔擦过顶端悄然硬挺的蓓蕾,引来她更明显的战栗。
动作精准稳定,每一次力道都控制在恰好引动情欲却不致疼痛的边界。
五十一、五十二……
他手法近乎机械,目光冷静得像在操作仪器。白凝霜起初紧绷的身体逐渐软,呼吸加重,睫毛轻颤着闭上,唇间泄出细碎而压抑的喘息。
直到脑中系统提示音响起,任务完成,1属性点到账。
他立即撤手,毫不犹豫转身,走出监牢范围后,意念微动——“唰”的一声,身影已自异次元空间消失,只留下空气中一丝未散的炽热,与怔在原地的白凝霜。
她茫然睁眼,胸口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和触感,酥麻与空虚却骤然袭来。那人竟就这么走了?仿佛她只是他随手用过即弃的工具。
一股说不清是恼怒还是失落的情绪涌上,她气得跺了跺脚,低声嗔骂“这个臭男人……”
鬼使神差地,她抬手模仿他方才的力道揉按自己胸乳,指尖划过挺立的乳尖,却再难寻回那令人战栗的酥痒,反而一阵寂寞的空虚感从深处弥漫开来。
另一边,吴锋已回到卧室。
他从床头柜中取出一瓶跌打药膏,又从衣柜另取了几套女子衣物与厚毛毯,再搬起一早备好的整箱豪华自热火锅和矿泉水,心念一转,携这些物资再度进入监牢。
正沉迷于抚弄自身的白凝霜见他突然归来,还带着大堆物品,顿时吓了一跳,慌忙放下手,脸颊红得滴血“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并没有……”
吴锋却看都未看她,只将物资均分,分别抛入两间牢房“这些够你们用一周。”声音平淡无波。
说罢,他迈入何敏的牢房。何敏其实早已转醒,却仍趴着装睡,感觉到他逼近,身体下意识绷紧,心中暗惊还来?
可预期中的粗暴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带着清凉药香的膏体,被他掌心焐热后,轻柔复上她红肿不堪的臀瓣。
他……是在为自己涂药?
何敏顿时怔住。
那只大手在她伤处缓慢画圈揉按,力道适中,渐起热意,竟缓解了先前火辣辣的痛。
一股奇异的暖流伴随他的动作渗入肤理,也搅乱了她本已认命的心绪。
她不明白,这男人先是以粗暴行为将她的臀部扇至红肿,转身却又亲自来替她疗伤。
他到底想做什么?
但多年混迹权场的直觉告诉她,此刻沉默顺从才是唯一选择。
在这座犹如地下城的幽闭监牢中,他便是唯一的法则。忤逆他,绝不会有好下场。
于是她默不作声,任由他处置。甚至在药膏揉按的舒缓中,身体难以自制地放松下来。
待吴锋涂完药,转身欲离,何敏却忽然轻声开口,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谢谢你。”
与此同时,吴锋脑海中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2号犯人臣服值增加3o点,目前臣服值为3o点】
【1号犯人臣服值增加1o点,目前臣服值为2o点】
吴锋扫过面板,眉梢微挑。何敏的臣服值竟反了白凝霜。
难道她也……暗自嗜好这等羞辱与抚慰交织的对待?他唇角牵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未一语,身影再度消失。
白凝霜因自渎被撞破,一直羞得不敢去看他扔进来的物资。直到听见对面牢房何敏那声道谢,才恍然回神,慌忙打开自己那包。
里面是食物、清水、一张软毯,以及一套叠放整齐的黑白条纹囚服——崭新,却鲜明标志着身份的改变。
她只犹豫一瞬,便迅脱下了自己那身污脏破损的衣物,就着少量清水,将自己彻底擦洗了一遍。
水珠滚过白皙肌肤,昏暗中她身体宛如玉雕,焕出惊心动魄的清艳之美。
仔细清洗后,她才小心饮用少许水,吃了几口食物。
将剩余物资仔细收在墙角,她用软毯裹住自己,静静躺倒在冰冷的金属床板上。
对面牢房,何敏也忍着臀痛,清洁了身体,却仍换上了那件标志性的青花瓷旗袍——仿佛这是她与过去世界唯一的联结。
她默默吃了一份自热餐,喝完水,亦裹毯趴下。
黑暗中,两人无人入睡。
何敏脑中反复回荡着先前被责打、又被温柔涂药的画面,臀上仿佛还残留着那双大手冷热交替的触感。
而白凝霜则蜷缩着,胸口似乎仍萦绕着被揉捏的重量与温度。
吴锋刚传送回卧室,门外便传来一道柔美女声
“老板?”
他打开房门,就看见包若萱已梳洗完毕,换上了一套熨帖的制服套装与黑丝,身材曲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既有职场般的利落,又不失女性的柔媚。
潮湿的尾微卷,散在颈侧,为她增添了几分平日罕见的慵懒风情。
若说谢婉柔是温婉可人,白凝霜是孤高清冷,何敏是成熟欲滴,那包若萱便是那种气场十足、又美又飒的御姐型,一举一动都仿佛踩着精准的节拍,对普通男性有着近乎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