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殃及(第2页)

刀刃飞舞的速度远比她想象的快,尤其看着抓不到她的白哉直接开始用手操纵刀刃,这次的速度提升,让吟只能用空蝉脱身。

可吟也深知自己的衣服是有限的,可那些刀刃几乎无限。这完全是物理攻击,不适合用吟最擅长的鬼道抵挡,只用斩术接下成千上百的刀刃又相当不现实,最终吟束手无策只能投降。

心里再不情愿,面对白哉的炫耀,吟也只能一律“是是是好好好对对对”,然後满脑子都是自己也要学会始解,把白哉打成猪头。

特地跟着夜一一起离开朽木家,在路上吟一直都在问夜一要怎麽始解,可夜一只是掀起衣襟示意她自己空荡荡的腰间,向吟说明她的白打比斩魄刀强很多,根本不用斩魄刀战斗的情况。

一趟下来吟毫无收获,还是找不到可以指导自己始解的人。

百无聊赖坐在水池边,吟抱着腿,继续叹气。她也想学始解啊,可是自己的斩魄刀虽说已经从浅打改变形态,却连理都没有理过自己,要怎麽始解?

夜一那家夥根本不靠斩魄刀战斗,那自己还能问谁?也就在这时,一个灵压出现在吟的感知范围内。吟想也不想,直接瞬步跑过去,等到了蓝染面前才尴尬起来,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解释。

二人这样对峙着,吟完全不知道应该怎麽开口,蓝染也沉默着不主动提问。吟不由暗自腹诽,这家夥平时一副善解人意对的样子都哪去了,就不能装作什麽事情都没有好好和她打个招呼吗?

就在吟以为他们还要继续僵持时,一只手就出现在她的头顶,让她整个人都僵硬了。上一次被人摸头是什麽时候?大概是几年之前她和白哉生气起来谁也不让谁,劝架的苍纯大人安慰她的时候。再上一次呢?好像……没了。

可是,蓝染这家夥没事摸她头干嘛?这样不满着,吟擡起头,就看见蓝染拂去了几片夹在她头发上的树叶。

这下子倒是让她把本来要说的话噎住了,只能轻咳两声缓解尴尬,假装什麽都没发生,开口问候:“蓝染先生现在很忙吧,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远山家。”

可这家夥偏不先寒暄几句,反而开门见山:“公主有什麽需要吗?”

吟原本挂着假笑的嘴角抽搐几下,生生又把准备好的客套话咽回去,这下子完全不想再说话了。

显然也已经看出吟的不满,蓝染终于开始正常聊天,从善如流换了一个话题:“最近有代表番队去真央招收新队员,之後还要带这些新队员适应护廷十三队生活,稍微有点忙。”

提起这件事,吟倒是的确有些感兴趣,“听说真央的那个一年就毕业的,叫市丸银的天才最後被五番队抢走了,你用什麽条件抢的?”

“的确有很多番队愿意招纳银,但他自己一直想要来五番队,所以最终只是尊重他的意愿罢了。”

银?吟这下子倒是反应过来这个天才的名字读音和自己一样,想来字应该是不同的。只是不管是蓝染还是其他人,都很少直接叫她的名字,更多的是远山家里的“吟大人”,或者在外面的“远山小姐”。至于蓝染,根本不按常理,直接称呼她“公主”。

一个人在自己面前称呼和自己同名的人的名字的感觉很奇怪,吟不喜欢这种感觉。她莫名不想继续待下去,可理智还是让她问出该问的问题:“是不是所有护廷十三队的精英队员都会用始解?这在护廷十三队是怎麽学的?”

听到这话,蓝染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後开始解释:“可以说大多数情况是如此,而且护廷十三队队员战斗很依赖斩魄刀,这是大多数队员最有效的战斗方式。至于学习方法,一般要先自行悟刀,与斩魄刀在内在世界交流,然後从斩魄刀那里学习始解。”

这下吟就更着急了,斩魄刀的力量是如此重要,可这麽多年,别说见到自己斩魄刀实体的样子,就是声音也没听过,要她怎麽学习始解。

“我来演示一下我的始解好了。”

吟有些疑惑,蓝染一直不会在她面前展现实力,为什麽现在突然要给她看始解?她只看见蓝染握住腰间斩魄刀的青绿色刀柄,视线就被浅紫色的留袖遮住了。

母亲一出现,吟就知道自己要完蛋了。这是她第二次目睹母亲和蓝染直面,气氛依旧紧张。

“惊动老师,实在是我的罪过。”不知道是不是吟的错觉,蓝染的语气带着嘲讽,甚至有些恶意。

现在的情况让吟好奇得抓心挠肝,只想探出头来瞧瞧,却被母亲一拳砸在头上,痛得头脑发晕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你该离开我的家了,蓝染先生。”吟虽然头痛得发昏,却有些奇怪于母亲对蓝染的称呼。对于关系熟悉到私下派遣任务的学生,这样生疏礼貌的称呼方式反而会让人觉得不协调甚至带有讽刺意味。

没有一句回应,蓝染的灵压就消失了,吟还在遗憾白挨了一拳也没看到具体情况,就又迎来母亲的一巴掌,“回你的院子,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半步,就是四枫院家的小鬼也别再想把你带出去。把院子里的人全部撤走,饿死就饿死。”

吟能感觉到左边脸火辣辣的痛感,却不敢伸手去揉,她现在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都在下意识颤抖,心里想要服从母亲的命令,脚上却半步也挪动不了。母亲虽然严厉,也没少罚她,但直接上手似乎还是第一次,似乎……

头痛极了,不是因为被砸的那一拳,而是一些不应该出现的东西试图向外涌出,那是绝望与痛苦的混合,最终化为一把尖利的东西,划出一道抛物线,最终……

让吟清醒过来的是母亲压低的声音:“现在,立刻给我回去。”

这是母亲心情已经差到底的信号,吟只有服从这一种想法。她迈着僵硬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回去,路上仆从们探究的目光不再使她感到难受,这些和母亲的愤怒相比什麽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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