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趣他“你不许我脸上有伤疤,肚子上也不能有吗?你是要真人还是要塑胶娃娃。”
赵新杨抬起头,水流滑过他锋利的眉毛和浅而大的眼窝,又从他的下巴流下去。我伸手,挑起他的下颌,他喜欢这样被逼问的姿势。
“都不是。”青年狡黠地笑了,“我觉得你这点不完美刚好,你有这样天赐的美貌,漂亮的身体,现在这里有一道疤,只有我知道。你,宋玉明,你是我最大的秘密……”
我们辗转到床上去,继续做爱。
赵新杨叫我把他绑在床头上,又命令我对他的乳头又捏又咬,我又在他白晰的脸颊上扇了几巴掌。
他戴着口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哼哼唧唧地战栗着,从头颤抖到脚尖……掌控他,也是掌控我自己的人生……
一个月不见,他又学了点新花样。
他叫我在他的睾丸根部扎上细细的绳子,他说这样可以延缓射精,他想要体验这样憋得难受的快感……我答应了他,他说他好舒服,他要不行了。
过了一会儿,他翻过来,央求我从他的后穴里进入。
“骚货,谁叫你这么骚!”我笑嘻嘻地扇他的屁股,我们用了润滑液,这个过程极为顺畅。
他体力特别好,我们换了几种姿势,搞了十几分钟,我身上都是他的唾液。
他像主动献上的祭品那样,伸直了颈子“哥……你掐我。”
我伸出手,扼住他的脖颈,男人的喉结滚动着,他沉浸在这样窒息的氛围中。
只要我稍稍用力,他就会死在床上,以这样不堪的姿势。
可是那样,我这所谓的沉冤得雪,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他再次翻过来,我又被他弄起了性欲,折腾一番,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解开了他的细绳,我们一起射精了……
他瘫倒在床上,眼睛依然是被蒙住的。
骤然,空调的冷风从我后背吹来,我感到一阵令人眩晕的寒意。
如果赵新杨现我正在录音,他会怎么做?
直接杀掉我,还是过几天找人给我一枪?
阿k会不会被牵连?
在香港和我联系的人答应我,会保障阿k的安全……我的阳具渐渐软下来,精液的味道令人烦闷。
“哥,怎么了?”赵新杨摘下眼罩,看向我,面上还带着红晕,“你忙什么?搞不动了吗?”
“你也太饿了!”我顺势躺倒在他怀里,心脏犹然砰砰跳个不停。
他们说,我只需要打开录音笔,只需要在见到赵家人的时候打开录音笔,其余什么都不需要我做……赵新杨这么爱面子的人,如果因为这档风流丑事身败名裂……
也不知是不是冥冥之中察觉到我的恶意,赵新杨突然有感而“你说我们能好多久?有时候我都想,你要是在床上杀了我,我做鬼也风流。”我顺着他的话说“你想好多久好多久,好到故宫再翻修十次。”
他从鼻子里哼一声“希望如此!老爷子是彻底不行啦,不过在医院里住着,还能挺个三年五载。这样一来,家里就剩下我和大哥两个人主事,Janet已经回英国了。”
“三年五载?”我大脑中飞盘算赵新杨这句话的意义,先捡了个最简单的问,“老爷子不是已经肾衰竭了吗?”赵新杨摆摆手“肾衰竭,那就换个肾,什么衰竭换什么,这都不是问题。”
我想把他的头按在马桶里闷死。
“你听见我说的了吗?现在就剩我和我大哥顶着。赵浩宁作风不好,不适合在人民公仆队伍里。”他拉过被子,躺在我怀中,“喔,对,下周,你和大哥吃几顿饭,采访采访,给他写几篇稿子,人民企业家什么的,他要应付门面。”
他一句Janet,一句赵浩宁,听起来格外好笑。我想,看来我的视频多少起了作用,我心情难得松爽了些。
“你大哥不得砍死我啊。”我试探着问,“上次闹得那么不愉快。”
“他能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吗?你尽管去。”看来赵新杨已经完全打消了疑虑。
我心想,这种时候不更该低调吗?
听说现在这位主席,在整肃纪律上可是霹雳手段。
最会借着打资本主义来维护自己的地位了。
不过,既然你要宣传,我便添油加醋奉陪到底了。
何况,这个接近赵新柏的机会,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于是,我假意为赵新杨出谋划策博取他的信任“现在舆论摸不清方向,得注意宣传口径。”
“静观其变,先按以前的办。”他若有所思,“大哥这门生意,先前的确有点边缘,不过也是完全合法合规的……那最好还是写点国企反腐的事迹,做给上面看看。”赵新杨调整了部署,眯起眼睛,“我这里目前还是比较稳,何况,老爷子为共和国奉献了一辈子,不至于,和那些共青团出身的不一样。”
“……”
不管先前政见有什么不同,老爷子不行了,赵家的人目前还得团结起来……内部分化,不太容易。我正沉思着,一个东西从身后砸了过来。
我下意识伸手去接,沉甸甸的金属落在手里。
“你是给我个金元宝啊。”我调笑他,定睛看去,居然是哈雷摩托的钥匙。
“送你的,你之前说爱骑摩托,可惜广州禁摩了,现在你可以在京郊骑。”他心满意足地望向我,“之前的事对不起啊,我再也不怀疑你了。”
“太张扬了。”居然拿纳税人的钱给性伴侣买礼物,你不该死谁该死。
“现在我有点钱了。又不是送你玛莎拉蒂。周末我们骑车去香山,低调点,也不坏规矩。”他翻身,压过我,我们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性交……天黑下来,我们一直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做爱……那时我觉得我做的事有成效,Janet回到英国,我也和纪委有了联系,起码实现了计划的第一步,便暂时将小林的话抛之脑后了。
“对了,这套公寓是我刚买的,登记了你的名字。怎么样?”
“疯子。”我耸耸肩,“那我就笑纳了。”
赵新杨说他憋了太久,一直把我搞到精疲力尽。勉强洗过澡后,我借口拿手机,关掉了录音笔,在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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