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拉是精神和身体的能量,想要彻底掌握并且控制,就必须将自己保持在放松的状态,全神贯注便可轻松攀登顶峰。”
也是一周的等待第七班的所有人再一次了解到一座桥对一个国家有多重要。
“佐助。”
浓雾越来越重直到一周後,再不斩和白再次袭击第七班和达兹纳。
那时候的卡卡西老师说的没错,忍术就是骗术,作为国家统治下赖以生存的忍者通过忍术谋生,如果不幸死去,尸体的秘密必然会成为其他国家丶其他组织热烈追捧的遗物,从身体器官丶查克拉的流动甚至是使用的秘药都会成为一个击败国家的致命武器。
查克拉在体内的流动会形成固定的流线,不同的忍者通过对查克拉的绝对掌握,而成型不同忍术,擅长火攻的宇智波一族是这样,将木遁之术开发极致的千手一族同理。
“白,是雪之一族的後代。”
曾经作为水之国强大杀器,具备绝对统治地位的雪之一族在时间中消亡,那些琐碎的痕迹因此变成长久的伤痛,白说,“时常会有人搞错,对于应当杀死的敌人手下留情,放他一条生路之类的……你知道吗?没有梦想,不被任何人需要,只剩活着这一件事的痛苦。”
忍者……毫无梦想,更不存在过去和未来。
“【雷遁·千鸟】”
千鸟産生的雷遁击穿白的心脏,白雪落下以後只剩声音不断扩散,十二岁的第一个任务除了接受敌人的死亡,更在大雪飘零之时看着那个为了改变水之国,刺杀水之国大名,集结叛党只为了改变错误世界的叛忍慢慢死去。
再不斩说:“真希望与白去同一个地方。”
卡卡西告诉他,“你的梦想会成真的。”
梦终究是梦,梦里的人可以在死後与想要的人重逢,可是梦外的世界……
“为什麽?”
从十三岁离村开始,到十七岁不断接受木叶所有的质问,各种各样的追逐都存在。
从最难缠的鸣人开始。
“佐助,为什麽?”
到始终无法共鸣的樱。
“佐助君,我……我可以。”
……
那些家夥。
嘴角的弧度慢慢消失,梦外的少年半敞着衣领倚靠在窗边,看着白雪如羽绒般在左手的手心融化,时至今日,只是听见风吹落叶,所有痕迹再次消失在飘散的黑发中。
“你想问什麽?”
无论黑夜还是白天,那双漂亮的眼睛总是无声地说着所有人想听的话。
“什麽……什麽也没有。”
十二岁的时候,雪之一族的白施展秘术冰遁将木叶的第七班困在镜中,数不清的镜子,无法察觉的工具,只是站在攻击的范围内,就什麽都没想,大概是觉得疲惫,黑衣黑发的少年突然将手半撑住在下颌,视线向下俯视,压迫突如其来。
“你只有一次提问的机会。”
声音决断,全然不似梦中。
“我想……”
恐惧的从梦延伸到现实,只是伸出手,触摸到的就是左臂的残缺。
明月高悬,此刻……
他说,“我只想听自己想听的问题,也只回答我能回答的。”
卡卡西曾经评价第七班的三人——最优秀的新人,最聪明的忍者以及意外性第一的胡闹,直到月光照在白眼上,溪流缓缓而行。
“好。”
五年的时间改变太多,唯一不变的只有这总是让人大吃一惊的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