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艾琳娜!”一个一听就傻乎乎的男声模糊地说,似乎不超过五年级。“我好像发现了一条新的密道!”
“Huh——你确定吗,费德拉?”女孩子说,仿佛她抱着书,犀利地推了推眼镜。
门链又一响,他们好像摸索出了机关,再一响——门彻底被再次咿咿呀呀地推开了,光线立刻照进去。费德拉看见,那里已经有人了。
啊,好像是女方把男方按在了岩壁上。噫,新时代的女巫们——
“嘿!”粉色头发的厉害校袍女生头也不回地喊道:“这里有人约会呢!”
“抱歉!抱歉抱歉!”
费德拉——那个傻乎乎的小夥子手忙脚乱地去找把手,艾琳娜伸头一看,对这头粉色长发没什麽印象,但大概能看出男方好像害羞似的把头埋在了女方的肩膀里,尽管看不到脸,但依稀也感觉得出这人长得不赖。
“真是非常常常抱歉啊啊啊!——”
在校生小朋友们手忙脚乱地逃出去传来的动静中,小天狼星甚至还能听到一点随着他们走远男孩被女孩埋怨的声音。
他慢慢地笑起来,露出雪白——终于是雪白的牙齿,撸了一把头发。
“我们被看到了,西娅。”大狗无比开心地说。
“没有看到脸。”面前的女人仰起脸,无情地说。
“Idon'tcar。”小天狼星无师自通地说。
又过了几个月吧——不久。确定了关系的我们的阿卡西娅大总裁在加完班後直接幻影移形回到了她忠诚的女贞路3号卧室。廊灯亮起,她解下外套,随意地把鞋子踢开,发现梳妆台上(实际上面到处是摊开的文件)那里已经坐着一个人了。
烛光跳动着,那里坐着耳朵通红但仍然潇洒地双手支着桌台,晃着两条长腿後靠着镜子丶仿佛潇洒俊丽但又紧绷无比的,年少时的布莱克。
阿卡西娅笑了起来,走了过去。
男高的下巴被女性微凉的手指托了起来,细细地上下打量轮廓细微的变化,打量中顺便就落下了细细碎碎的亲吻。小天狼星在过于细致的打量下被看得有些炸毛了,明明是自己打造的闺房情趣下却羞极到简直开始有点作恼——但是他又紧绷着全身——又期待,又颤-抖。
“这也是十六岁吗?”女人第一句话说。
“对啊。”十六岁的布莱克硬邦邦地回答,他那英挺的轮廓在跳动的烛火光晕下发散着自己惑人的魔性。
“那从英格兰的麻瓜法律上来看,”阿卡西娅和他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手轻飘飘地移到了校袍衬衫的扣子上,语气正经,但又呢-喃吐气近乎喁喁私语。“你害得我要进局子了。”
她收获了热恋伴侣极其用力的一瞪眼。
手指慢慢地插-进了半长的黑发间,摩挲着头皮,她很顺畅地就凑过去亲了亲耳朵,感觉他努力地克制住了躲开过于颤-栗的本能——
小天狼星坐在梳妆桌上,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女人笑着退了一步——他还来不及失落,就被勾住了领带,一步步地拉回向了那豪华的床幕之中。
在他压住阿卡西娅的时候,听到女人被压得沉闷地但还是坚持问道:“如果缩龄剂足量,你又在这时候再进行阿尼-玛格斯变身,会是幼犬的形态吗?”
“。。。。。。。就不要在这该死的时候有探知欲了吧。。。。。。!”他终于愤恨地在她的肩头咬了一口,愤愤地强调。接着在她放纵的笑声里,两人向床帐里的更深处倒了进去。
不要在这该死的时候有探知欲了。
就不能。。。。。。探索在你面前,现在热气腾腾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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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空和它的云彩也无法永远相望,
只有火与海才能如愿以偿,
只有你的脸,只有海与火呵,
那火焰,那波涛和你的明眸才能如此相望。
你将属于那火与海,幽深的眼睛,
你将属于那波涛和火焰,乌黑的发辫,
你必会明白篝火是怎样熄灭,
你必会明白泡沫的秘密何往。
象浪涛戴着蓝色的花冠,
象火焰一般轻捷丶闪光
唯有你无边的脸庞哪,
象火,象海,象死亡。
——《火与海的命题》
卡兰萨,哥伦比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