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呢。要是被蓝染大人知道了是我协助你,我这进入虚夜宫以来的所有研究可就白费了。”萨尔阿波罗表示非常为难。
“那这样总行了吧,就说是我把你干倒了,我偷偷摸摸调取的监控录像。”说罢诺伊特拉迅猛一击,打中萨尔阿波罗的头部,萨尔阿波罗应声倒地,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可恶!诺伊特拉你这个混蛋竟敢……”
诺伊特拉打开地下室的门,一脚把萨尔阿波罗踢出去。
入夜,天盖之上显现一轮弯月,仿佛没有阴晴圆缺的变化,永远都只是一轮弯月的样子,像是锐利的凶器发出寒光。
宽敞寂静的宫殿,大门没有守卫,也没有任何人员进出。诺伊特拉瞅准了时机,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这大门钥匙自然也是窃取而来。
“蓝染的寝宫也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有多豪华呢。”诺伊特拉扫视一番空荡的房间,目光所及一张大床铺着白色的床单被褥,一张圆桌一把椅子仅此而已。
很快诺伊特拉就在床上发现了目标,一个人类女性气息极微弱的躺着,灵压几乎散尽,身体冷冰。
诺伊特拉将女人拎起摔在地上,她身上没有衣物仅穿一条内裤。
“这半死不活的真没劲。可恶!真可恶!我刚盯上的猎物……”诺伊特拉从肩头取下一把弯月形状的大镰刀武器,对准女人的脖颈。
“我很遗憾没有在你意识清醒的时候宰了你,但是我可不会放弃任何机会宰了你。绝望吧!渺小的人类,渺小的女人,去死吧!”致命的凶器大镰刀就如天盖上的弯月那般闪着寒光,只需落下,顷刻之间便可要了任何人类的性命。
“你在这里做什麽?是谁允许你杀了这个女人的?”凶器准备落下的一瞬间,乌鲁奇奥拉及时出现拉回诺伊特拉手中的武器。
“那你又在这里做什麽?”诺伊特拉弹开乌鲁奇奥拉的手,握紧了手中的镰刀把。
“我来看看青岚。”乌鲁奇奥拉脱下自己的外套快速披在青岚身上将她倚在床边,平静的表情下已经杀机暗藏,拔出腰间的斩魄刀对准诺伊特拉,“你做了什麽就要承担什麽样的後果。青岚是我的女人,你杀了她,我也会杀了你。”
“事情可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要死了,我只不过是发发慈悲打算送她最後一程。”诺伊特拉将肩头另外一把大镰刀也取下来,左右手都握紧武器,进入备战状态。
“撒谎撒到这种程度真是可笑。诺伊特拉·吉尔加,受死吧!”乌鲁奇奥拉已经不管身处何地,即便是在蓝染的寝宫,也要将眼前的凶恶之徒就地斩杀。
“你爱信不信。老子可好长时间没开荤了,今天就拿你喂刀吧!”诺伊特眉目上挑,嘴边勾起嗜战的笑容。
两人的武器飞快碰撞擦出火花,在整齐洁净的房间里面显得格格不入。
“放肆!你们都放肆。在蓝染大人的寝宫之内居然刀剑相向。”一个浑厚有力的男声从大门附近传入,正在对战的两人瞥见是东仙要,虚夜宫破面十刃的总括官。
即便如此,两个人也没有停战的意思。
“铁砂之壁丶僧形之塔丶灼铁荧荧,湛然而终至无声!缚道之七十五·五柱铁贯!”
东仙见状,瞬步上前以缚道制止两人的对战。
诺伊特拉和乌鲁奇奥拉都被灵压形成的巨大铁柱砸中头部和四肢,牢牢的固定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你们两位在我的床边,这是在做什麽呢。”蓝染出现在东仙的身後,望着被束缚的两人,神情严肃的说道:“已经在造反了吗?诺伊特拉·吉尔加,乌鲁奇奥拉·西法。”
地上的两人都显出不甘的表情,各自咬紧了牙关,都不想面临蓝染的现场审讯。
“诺伊特拉打昏同僚窃取情报,擅自进入我的寝宫且欲杀害我的侍从,又与前来阻止的乌鲁奇奥拉寻衅斗殴,数罪并罚,褫夺十刃编号,关押至虚夜宫第八层地牢。”蓝染清晰的说出诺伊特拉所犯种种事端,早就在心里想好了处置方法。
“至于乌鲁奇奥拉,因与诺伊特拉在我的寝宫互殴,暂回自己的行宫反思己过,由东仙要设置结界,非我命令不得擅出。”
“可是,我是不想看到青岚死于诺伊特拉的弯刀之下,这才动手的。”乌鲁奇奥拉争辩道。
“不管何种缘由,都应该上报蓝染大人,而不是擅自作战。”东仙在一旁提醒道。
“是。”乌鲁奇奥拉一边恭顺的回答一边看向床边的青岚,眼中尽是担忧。
“要,把他们带下去吧。”蓝染吩咐道。
人员离去,宽敞的寝宫变得寂静,蓝染走向倚在床边没有意识的青岚,看她身上披着乌鲁奇奥拉的白衣外套,脸上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嫌恶之情。刚想伸手褪去她身上的衣物,转念作罢。
蹲下身靠近她,听着她微弱的气息,蓝染似乎在苦恼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