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就对了。
思及此,乔漓回客卧换睡裙,带上小方盒走向主卧。
叩叩叩。
门被敲开。
男人穿深色浴袍,背光而立。
应是刚洗完澡,他黑发微潮,眉眼倦懒,轻撇目光看向她。
“有事?”声音微染哑意。
乔漓攥紧手,掌心被方盒硌出红痕。
微顿,她用气音说:“。。。。。。我准备好了。”
蒋时岘闻声一顿。
片刻,他擡手用指背轻碰她胳膊。
雾霾蓝睡裙下,裸露的肌肤柔润似玉。
温度冰凉丶无声颤栗。
“你没准备好。”
他收手,声音淡淡,“回去吧。”
乔漓自小胜负欲强,这辈子还没有她想做而做不成的事。
第二次在这件事上受挫,她不服气。
准没准备好应该由她说了算。
“你说了不算。”她踏进房门。
嘭的一声。
门清脆关合。
乔漓把小方盒丢到边柜,定定地凝视他的眼睛,“我说可以就可以,你让我试试。”
蒋时岘双眼微眯,散漫靠墙:“你想怎麽试?”
室内灯光昏昧,乔漓屏住呼吸虚张声势,“你别动,我来引导你。”
“?”
女人上前,伴着沁甜香气,她擡手覆在他腰侧。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
生平第一次,呼吸阀门失。守,被人按住。
急促电流穿透衣料,于他腰腹间乱窜。
停抚须臾,绵软掌心疾速下滑。。。。。。
电光火石之间,蒋时岘意识到她想要做什麽。
“别搞——”
沉哑话音被截断。
她一把握住,动作因紧张而过度用力。
男人喉咙溢出沉闷钝哼。
脑中似有烟火炸燃,神识被白光填满。
有个声音混杂其中,如失控乐章清晰奏鸣——
蒋时岘,
你迟早死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