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槿君一愣,“什么?”“给你买的。”靳钰说,“尺寸我大概选的,来试试合不合身。”凌槿君就端着盘子傻在了原地,“哥,为,为啥要给我买衣服啊?”还能是为什么,大冬天的穿个薄外套到处跑,叫别人看了再说我虐待儿童。靳钰说:"盘子放下,试试。"凌槿君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脸刹那红透了,“不,不用了哥,我不能要的,哥已经让我住在你家了,我不能……”靳钰抓着他的手腕让他把盘子放下,自己打开了购物袋,“试试。”凌槿君僵在原地,任靳钰把那些一看就不便宜的羽绒服往他身上比划,厚实的,柔软的,像靳钰这个人一样。靳钰不知道现在年轻的孩子都喜欢什么样的衣服,随便叫店员挑了几件。凌槿君要比他高一点,肩膀也更宽,靳钰按比自己大一码的码数选的,套在凌槿君身上,刚刚合适。靳钰挺满意,拍了拍凌槿君,“那些薄外套以后就不要穿了。”凌槿君红得像是被煮熟了,白皙皮肤下透出血色,很煽情的粉。他专注看着靳钰,眼底有光微微动着,让人想到随风摇晃的水晶吊灯,喊他,“哥……”“我,我会还的。”他两只手抓着羽绒服的领子,半张脸埋进去,“谢谢你哥,我一定会还给你的。”“不用。”还什么,靳钰很淡的拒绝,“吃饭吧。”凌槿君的视线跟着他,手指将羽绒服攥得很紧,又说了一遍,“谢谢你,哥。”--------------------暂定每周六周三晚八点更喔!5好绿啊,真系好绿凌槿君竟然意外地很忙。靳钰偶尔迟归,回家打开门时也只有漆黑一片,等到靳钰半梦半醒的时候才能听着外头门被人拉开的动静。早上起来时也不见人,只有餐桌上摆好的早餐。马路两旁枯树萧瑟,深冬霜重,靳钰裹着大衣下了车,早等在外头的助理小何迎上去,“靳总。”靳钰脖子上搭着围巾,额发被风吹起来,看见小何神色有点意外,“你在这做什么?”小何附在他身边低声说:“盛华的刘总来了,人正在会客室。”盛华近期在东部某项目上与他们有点说不清的纠纷,来的刘总是个很能言善道的人,不请自来不知道是有什么心思,靳钰的眉心皱起,问:“现在谁在陪?”“杨总在。”小何将文件递过去,“估计刘总还是为了这事来,靳总您要不要先看看,我们现在上去?”靳钰没答,随便将文件翻了翻,点了一根烟。烟雾升起,靳钰眯着眼翻着文件,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听着不远处有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紧接着便是谁大声的咒骂。靳钰侧头一看,见是路边咖啡厅里有人起了冲突。那家店离得不远,就在他们公司楼下,靳钰听司里的小姑娘提过几次。出事的位置刚好是个他能看到的角度,靳钰看见里头起冲突的像是个客人和店员,那个客人的白衬衫上有片很大的咖啡渍,正怒火朝天地斥责着。“……啊。”小何也转头看了眼,“是店员跟客人撞上了吧。”有其他的店员匆匆来劝阻,客人情绪很激动,店里一片混乱。靳钰不太关心,刚要收回视线,余光一扫,瞧见对面那个闯祸的店员连连弯腰道歉,明明是个很高的男人,制服帽子下却隐隐好像挽着个丸子头,露出来的侧脸也很眼熟。靳钰的目光停住了。凌槿君?店员直起了腰,侧身躲了一下盛怒中客人的拳头,大半张脸露出来,还真是他。靳钰将资料扔给小何,大步向着咖啡店走去。小何手忙脚乱地接住,在身后喊了一声,“靳总!您去哪?”“就说我在外头参会。”靳钰头也不回地丢下这句,推开咖啡店的门,那男人高昂的咒骂声登时更响亮了。“你知不知道我这件衬衫要多少钱?叫你卖一星期的屁股也赔不起!臭打工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忙于劝架的店长听着铃响,满头大汗地回头对靳钰说:“抱歉客人,现在有些忙,请您在……”靳钰没理,径直走过来,抬臂将那男人挥出来的拳头牢牢接在半空中。凌槿君一愣,“……哥?”靳钰个高腿长,周身气场强,是种叫人一看就知道他大有来头的矜贵气。那男子手叫他死死攥着,气势顿时弱了不少,碍于面子,还是朝他吼了一句,“你谁啊?”“闹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谁啊!”“我在问你话。”靳钰居高临下地看他,攥着他的手用力,逐字又问了一遍,“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