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季闫礼一只手拉着林若音,一只手持枪:“霍司默,你以为我好糊弄?底下都是警察吧?”
霍司默放开徐依宁,对她柔声道:“宁宁,你先下楼。”
“不许走。”季闫礼厉声道。
“你们全部在这里当人质。这里被我埋了炸弹,你们敢动一步,我会按下遥控。”
徐依宁的表情总算有了变化,她抓着霍司默的手。
察觉到她的不安,霍司默朝她安抚一笑。
林若音此时忽然开口:“小礼,放他们走吧。不要再错下去了。”
季闫礼整个人晃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向林若音:“林老师……”
“我会陪你。”林若音没有挣扎,安静地待在季闫礼的臂弯里。
林若音身上是季闫礼记忆深处的那抹熟悉的茉莉味,总是让他感到心安和放松。
季闫礼松开对霍司默的枪,带着林若音上了直升机。
霍司默神色未变,拉着徐依宁的手往下跑:“快走!”
南浦会馆的炸弹已经悉数被安全拆掉,霍司默带着徐依宁安全逃出了这栋楼。
警察过来和霍司默确认案情经过,见他们二人满脸疲惫,识相地说过後再来。
林净隔着很远朝霍司默望去,眼神复杂。
霍司默也注意到他的视线,毫无波澜,转身带着徐依宁离开。
关于季闫礼的後续计划包括炸弹的事,最终是由林净告知霍司默。
霍司默对背叛的下属不会手软,但这个人情他会领。
对林净,一笔勾销是霍司默做到最仁慈的底线了。
霍司默将徐依宁紧紧地抱在怀里,声音全是後怕:“宁宁,吓死我了,幸好你没事……”
徐依宁静静地看着霍司默,他的眼中含着一潭汪洋,在更多的情绪泄露出来前,霍司默把下巴搁在她肩头。
打湿的布料紧紧贴着肌肤,徐依宁眼眶红了起来。
“放开我……”徐依宁气若游丝。
霍司默以为自己碰到她身上哪里,紧张地问:“是哪里受伤了吗?”
望进他的眼中,徐依宁只看了一眼便立刻转头。
为什麽,还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让我以为我是你最在乎的人。为什麽要哭?
徐依宁重重地呼吸,稳着心神,还有更重要的事。
“你不要再说了。我要去医院看看爸。”徐依宁身心俱疲。
“好,我这就带你去。”霍司默打开副驾车门,让徐依宁上车。
到达医院,霍司廷和雨若包括兰宜蓁都在病房里。
霍丕显和徐阜川同一个病房。
他们并没有受什麽伤,只是当时霍司明的人给他们下了点迷药。
得知自己父亲没事以後,徐依宁整个人软下来,感到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宁宁!”霍司默打横抱起徐依宁,连忙喊医生过来。
徐依宁再醒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身边坐着个人,霍司默身上还是白天的衣服,风尘仆仆的,双眼因几个晚上没合眼布满血丝。
见徐依宁醒来,霍司默惊喜道:“怎麽样宁宁?哪里不舒服?”
白天的一幕幕还在脑海里,徐依宁生硬道:“没有。”
医生为徐依宁做了全身检查,下午晕倒只是因为连日操劳加上一日未进食导致。
霍司默定定地看着她,俯身用手固定住她的脑袋,随後深深地吻着她。
含着这一整天的担心和後怕,含着对她的愧疚。
徐依宁推拒不了,双手抵在他胸前,被他拉在身侧。
连呼吸的间隙都被夺走,他的吻如同火一般炽热,不停地辗转,烫到徐依宁心脏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