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默牵着徐依宁进去,脸色臭得可以,对沈敏问好:“妈。”
随後,对着霍丕显淡道:“爸,你出院後就陪着妈待在老宅,没事不许出门。”
徐依宁也严肃地对徐阜川说:“爸,你回东城区,到爷爷奶奶那里反省一下。”
霍丕显丶徐阜川:“……”
虽然不服气,但他们大概也知道这次自己闯了不小的祸,抱怨归抱怨,还是骂骂咧咧地老实在家待了几个月。
安安在病房里待不了太久,霍司默和徐依宁带着他到楼下花园玩。
期间徐依宁接到同事的电话,这段时间她请了不少假,有些工作和同事交接。
霍司默带着安安走在前面,徐依宁在後面打电话。
“……嗯,你说的那个资料我一会儿发给你。”徐依宁说。
挂掉电话,徐依宁把文件发给同事。
退出聊天框,她发现苏独丶温寒尽和江丛西的聊天框在下面,三个人的对话都是同一句:“没事,我老公陪着我。[微笑]”
???徐依宁分别看完聊天记录,瞬间明白来龙去脉,咬牙:“霍司默!你别太幼稚!”
霍司默微微一笑,收下妻子的责问。
“爸爸,妈妈好像在生气!”安安拉着霍司默的手,小声道。
霍司默认真地点头:“好像是的,那我们哄哄妈妈吧。”
安安听後,向後面的徐依宁伸手,脆生生地说:“妈妈,抱——”
徐依宁及时刹车,立马换了个笑脸,把安安从霍司默身上接过来。
安安搂着徐依宁的脖子,在她脸上左右各亲一口,声音软软的:“妈妈,你别生气啦。”
徐依宁瞪了霍司默一眼。
後者犹自笑道:“这叫父凭子贵。”
搬来惠风公馆这麽久,还没有好好整理从兰苑带过来的杂物。
晚上,在书房,霍司默在一旁处理工作,徐依宁在另一边收拾东西。
其中一面墙做了书架,以进口乌木为基地,渡着鎏金边框,嵌入式的灯带隐匿于饰条间。暖黄色的灯光如琥珀般蜿蜒流淌。
为行动方便,徐依宁将长发挽在後面,用一根木簪固定好。
从兰苑带来的东西不少,主要是一些书和相片。
徐依宁将相框一个一个拿出来,这些多是霍司默的照片,从少年时到如今的成熟男人。
骑马的丶打高尔夫的丶滑雪的等等,到後面都是一些商务会谈的照片,西装革履。
最底下一个,徐依宁翻开,惊讶地“咦”了一声。
这是他们第一次去连云庄园时,爬山所照。
照片上,徐依宁笑容生硬,霍司默的笑意也很淡。
徐依宁走到霍司默那里,打算在他书桌上找个最佳摆放点。
霍司默正低着头看文件,一抹香气扑来。
光线被挡到。
霍司默好笑地看徐依宁拿着相框在自己书桌上摆放。
她刚洗完澡,浑身散发着香甜的气息,脸颊微红。
霍司默呼吸一沉,她此刻因俯身的动作导致胸前露出一大片白皙,旖旎的风光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宁宁,你是故意的?”霍司默一只手轻搭在她腰侧。
徐依宁摆好相框,想站起身,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
“什麽?”徐依宁看向他,他眼睛里藏着些暗色。
这下还有什麽不明白的?
“没有!你继续,我还没整理好!”徐依宁挣扎着起身。
霍司默也没有要怎麽样,松开手。
“嗯?这本书?”徐依宁瞥见桌上放着一本肖复兴的《早恋》,在一堆文件夹里格外亮眼。
徐依宁拿起来,翻了翻。
“这是我的书?”徐依宁认出来。
当时高中的时候,她看了这本书不下十遍。
作者对初恋丶早恋有独到的见解。让徐依宁阅读後思考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