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恨恨地服了软,话也不成语调,缓了好几秒才说,“刚才洗澡,摘下来了……”
他这才满意,奖励一般,拨弄起来,唇也没闲着,从胸前缓缓上移,最後又和那张饱满湿润的红唇纠缠在一起。
没一会儿,盛意一颤,短促的呻吟转为一阵延绵起伏的哼叫。
她无力地趴在辰晏怀里,许久。一擡头,对上对方暗含笑意的眼眸。
自己被他弄的丢盔卸甲,缴械投降,他却还跟没事人似的。
盛意瞪他,觉得丢了面子。但这一眼又带着未散尽的情绪,“你赢了。”比她能忍,也全程被他带着,丧失了掌控权。
辰晏低用鼻尖蹭她,“盛女士的叫的特殊服务,还满意吗?”
他声音带着克制的颤抖,气息也是竭力克制才不至紊乱。表面冷淡,只有盛意才知道他忍到了什麽地步——
手臂青筋暴着,额头也渗出细微汗珠,也到了极限。
她心怦怦跳,被勾的小鹿乱撞。
“不满意。”她手下探,“我要它。”
……
盛意彻底唤醒了一头野兽。
辰晏抱着她从沙发丶走廊,一路纠缠到卧室,最後被扔到床上。衬衫在刚才耳鬓厮磨时已剥了个干净,盛意皮肤被冰凉的绸缎被面激得发麻,转瞬男人炙热的身体又覆了上来。
冷热交夹,她一时说不出话。
床间全是他的味道,她浑身毛孔张开,贪婪吸收着。她觉得自己是一块海绵,被他的气息灌得沉甸甸,软绵绵。
吻密密麻麻落下来,夏日雷阵雨一般,轰轰烈烈,不容抗拒。先前的忍耐尽数解禁,叫她难以承受。
一次,又一次。男人似有无限精力,她慢慢落了下风。想叫停,他却完全不给她机会。
才两次,他就彻底弄清了她最难以抑制的几处地方,慢慢地磨,每次都在快要到达顶点时停下,偏不叫她好受。
盛意从酣畅淋漓到精疲力竭,她想起之前海上,摩托艇被辰晏掌控後,是怎样被激烈报复回来的。
“辰晏!”她恶狠狠警告,但声音又软又媚,最多算是没威力的小猫叫。
“是你说要它的。”他不疾不徐地说。
这是对她前两次撩拨完就跑的报复。
盛意拿他没办法,也拿自己没办法,一切都失了控。她从前都是主宰的那一个,现在完全被别人掌握着,反而刺激出新的快意。
只是她受不住了。
威逼利诱都没用,最後咬牙,心一横,在他耳边撒娇:“辰晏……”
他终于放慢了速度,“嗯?”
又变成另一种折磨,盛意咬着唇轻吟,更说不出话。
见她这副模样,辰晏哑着声问:“是喜欢跟我还是喜欢和他?”
原来是憋着这一口气!她无语半晌。
“你当这比赛呢?”她软着声讥讽,“要不给你搬个奖?”
对方却很满意:“看来还是我厉害。”
盛意伏在他怀里闷笑,夹杂着嗯啊的喘息。好久才缓过来,骂了声“幼稚”,又说:“没让你用嘴做。”
“哦,”辰晏停住动作,抽离出来,脑袋探下去,“原来你喜欢这个。”
盛意彻底没了讲话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