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之后,我给张庆安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说让他过来一趟,有大活儿。
老张同志现在也学坏了,上来就问我有没有油水。
我说那肯定有,弄不好又要分几个小目标,还说邋遢道士得到了消息,连夜就买飞机票过来了。
张庆安一听这事儿,顿时开心坏了,说等着,明天一早就打飞机过来跟我们汇合。
等老张同志来了之后,肯定又要骂街。
华夏境内的邪恶之力让我们得罪了一遍,现在又跟血灵教的余孽牵扯上了。
不光是国内,国外的也得罪了不少,每一次出动,老张同志都要吃不少苦头。
这次肯定又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给张庆安打完了电话,我躺在床上,竟然有些睡不着了,只要一闲下来,我的脑海之中就会浮现出八尾狐的那张俏脸。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估计她处理的事情肯定很危险,害怕我跟着过去吃苦头。
不知道她有没有想我,而我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
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在夜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差点儿就要睡着的时候,突然间,就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种危险在靠近。
我的第六感很强,或许是因为遭天劫的缘故,当危险即将来临的时候,我总会提前察觉到一些什么。
而这种感觉愈发的强烈。
不对劲儿。
我立马起身,都没有来得及叫醒小胖,直接打开了窗户,从三楼一跃而下,朝着特调组大院里走去,打算四处看看。
我们住的特调组的宿舍,就在大院的后面,是一栋很老旧的宿舍楼,还是三十年前的产物。
我从宿舍楼走出来,刚走到大院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丝法阵的气息。
感觉到这股气息之后,我顿时有些心惊肉跳了起来。
不是吧……有人竟然还敢打特调组的主意,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
难不成是那些血灵教的余孽过来救人了?
按说,我们抓的只是一个小角色,他们犯不着如此兴师动众吧?
此时已经是深夜,特调组早就下班了,不过还留了一部分人值班,但是人数也不是很多,顶多十几个。
如果那些血灵教的余孽这时候过来搞偷袭,那肯定十分凶险。
当即,我闪身到了一处角落,拿出了一道隐身符出来,拍在了身上,躲在暗处悄悄观察四周的动静。
不多时,我便看到有几个黑影出现在了特调组的大院里面,正朝着特调组关押犯人的地方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