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深了推进,振动棒完全没入,她的高呼声随之响起“啊……太深了……老公,磨得我里面好痒……”她的叫床带着颤抖,汁水顺着棒身溢出,混合着嗡鸣声制造出湿滑的回响。
她的身体像是一台书写性欲的机器,一笔一划,先是腰肢的扭动,然后是脊背的细微战栗,大腿内侧肌肉轻微抽搐,脚趾蜷缩起来。
她仰头,脖颈拉长成优美的弧线,眼睛半闭,睫毛颤动“哈……嗯……快要到了……”我保持节奏,棒身在里面旋转着刺激每处褶皱,她的喘息转为哭腔般的哼鸣,像是欢愉到失控的边缘。
最终,高潮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全身抽搐不止,出长长的叹息,瞳孔放大,脸庞布满红晕,那股被彻底填满的满足让她瘫软下来,余韵中还带着细碎的颤栗和低吟。
累极了的我们躺在床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小曼的睫毛颤了颤,声音低低的老公,对不起……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被角,你那么上进,为了我们的未来拼命工作,我却还乱脾气……
我揉了揉她的头,打断她的自责傻瓜,感情里哪有那么多应该不应该?你难过,我就哄你;我累了,你陪我。互相包容,不就是这样吗?
她终于微微放松下来,靠进我怀里,小声嘟囔那……下次我脾气,你要提醒我。“嗯。”
小曼蜷缩在我怀里,低头枕着我的胸口,没有看我。突然轻声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很淫荡的女人?
我怔了怔,低头看着她的香和侧脸,看不到表情。
确实,这几天的亲密中,她比以往更主动,甚至有些过分迎合——明明前两天我们还在冷战,转眼却在床上百般讨好。
无论那些大胆的姿势,还是那些羞于启齿的道具,她都在牵引着我。
直到此刻我才恍然大悟。
她这些主动的“越界”请求——原来都或多或少是因为那件事。
她把自己当成了罪人,用身体作为赎罪的祭品,把最私密的欢愉染上了愧疚的色彩。
我轻抚她的后背,感受到她肌肤下紧绷的神经。
我梦寐以求的放荡模样,竟是被另一个男人激出来的。
她在我面前永远谨小慎微地守着好女孩的界限,令我永远也输不正确的激活密码,却在别人那里不小心解锁了。
望着怀里不安的小曼,我突然觉得命运开了个荒诞的玩笑。
那些我小心翼翼提议却被她红着脸拒绝的情趣,如今却被愧疚感催化成献祭般的讨好。
她的生涩与熟稔在我眼前交织——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像被割裂成两个版本。
确实有点心酸,我的女孩竟要通过别人的伤害才敢对我展露全部。
但更讽刺的是,当她在床笫间颤抖着突破自我时,那种矛盾的美感确实令人战栗。
她永远不懂,她咬着唇尝试新花样时泛红的眼尾,比她想象中淫荡的模样更让我疯狂。
她终于抬头看我,眼里有星光闪烁。我知道要让她真正释怀还需要时间,但至少今夜,我们可以从这场自我惩罚的游戏里暂时退场。
指腹抚过她锁骨上的汗珠,我突然低笑出声。
这个傻姑娘,像是我最珍贵的金币。她翻来覆去地检查,——怕被我现瑕疵——永远只展示给我最好的一面。
却不知道我早就爱极了它完整的模样。无论是印着端庄肖像的正面,还是刻着大胆花纹的背面。现在,终于轮到我来告诉她这个秘密了。
我轻轻捧起她的脸,直视着她闪烁的眼睛我也喜欢你这一面——不管是清纯的,还是性感的,只要是真实的你,我都喜欢。
当然,如果不喜欢,或者觉得痛苦的事,可以不做。我爱的从来都是你这个人,不是那些花样。我补充道。
她脸颊微红,把脸埋在我肩窝蹭了蹭,声音闷闷的却带着一丝释然……老公的话,偶尔、偶尔也是可以的。
我低笑好,不过——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你任性的样子,我也!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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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假期的最后一个多月,我们决定一起为冰岛之旅做最后的冲刺。
经过几天的寻找,我们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找到了合适的兼职——她负责夜班收银,从晚上1o点到清晨6点,月薪26oo;而我则接了补货的活计,每天只需要在供货商送货后,抽时间去店里把商品上架就行,时间自由,虽然收入只有15oo元,但胜在时间灵活且轻松。
算下来,这近4ooo块的额外收入,正好能补足我们冰岛旅行的最后缺口。
不过,这份工作最珍贵的不是薪水,而是两人能够一边打工一边在一起的时光。
每天傍晚,我都会跟她一起去店里,我一边整理货架,一边看她交接班。
当深夜的便利店常常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还可以一起听听音乐,读书、追剧。
经过一周的磨合,我们对便利店的运营已经驾轻就熟。
她负责收银台的工作,我则专注补货理货。
夜间的便利店安静得只剩下冷柜运作的嗡嗡声。
凌晨两点过后,街道彻底沉寂下来,店里往往几个小时都不见一个顾客。
这时候,我们就会轮流休息。
我常常在小隔间的简易床上小憩片刻,而她也会在实在困倦时,让我暂时顶替收银的工作,自己靠在员工休息室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这样的分工让我们都能得到适当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