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走吧。”
虞漫刚出教室门,旁边突然跳出来一个身影,伴随着一声“嗨!”
靳泽直接将手里的包砸在那人手里:“你幼不幼稚。”
发现自己吓错人,梁桥连忙道歉。
虞漫看着他,确定他就是回廊上的人。
刚开始虞漫对他也没多注意,只是风言风语听多了,难免不産生好奇。
方可告诉她的那个版本是方可作为靳泽初中同学自己的所见所闻。
其他人嘴里的,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虞漫课下闲聊的时候,就听别的女生谈过,靳泽高一入学时收情书收到手软。
每天下课就有人“不经意”的路过他所在的教室。
原本送情书的人都很狂热,直到有一天,有人看见靳泽和梁桥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离校。
甚至梁桥每次来找靳泽的时候,称呼都是“阿泽”,这风言风语就传得更离谱了。
渐渐的他的风评就变了,情书更是几个月没见到一封。
虞漫走在路上,眼神不断飘向旁边的两个人。
难道,他们真的有点故事?
“虞同学到底是怎麽忍受你的臭脾气的!”
梁桥似乎还在对靳泽扔过来的包有意见。
“分人,对你谁能好脾气。”
“你们从小就认识吗?”
虞漫还是没忍住,她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事,迫切的想要知道实情。
梁桥没多想:“对呀,我们两做朋友很多年了。你转学晚,去年还有人质疑我跟阿泽的兄弟情,简直是瞎说!”
说完,他还有些难过,“因为这事,阿泽还让我少去找他。你就说,是不是害人吧!”
虞漫眼底闪过失望,本以为是姐妹,原来真的是谣传。
她点头,“是很可恶。”
靳泽从头到尾看着她的反应,什麽都没说,只是在虞漫到家时,又特地叫住她。
“少听外面的人瞎说,有问题直接来问我比较有用。”
虞漫狐疑,她以为自己装得很好:“你怎麽知道?”
少年笑得肆意张扬。
“我聪明咯。”
——
“我洗好了,你快去洗吧,晚点冷。”
虞漫想开打开房门,但以自己的力量根本做不到,房门被靳泽的手也压得死死的。
靳泽贴上虞漫後背,伴随而来的还有搭在她腰间宽厚有力的手。
暧昧气息萦绕在两人周围,贴着靳泽的胸膛,虞漫似乎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热烈。
“正好,你来说说,我们怎麽就成同学了?我那几年恋爱跟狗谈了?”
虞漫试图打开房门,可手将门把手试着往後拉了好几下,门却没有再流入一丝寒风。
原本只是响在虞漫头顶的声音改成从她的耳边传来,说话间鼻下呼出的热气全部撒到虞漫脖颈上。
“不好好说,今晚谁都别想出去。”
这话说得随意,与他下车进门时说的没什麽两样。
“本来就是同学,我说的也没错吧。”
“继续。”
可是靳泽等了许久,虞漫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正当她疑惑,靳泽松开搭在虞漫腰间的手,想要摆过她的头查看时,虞漫扔了手里的毛巾,拉着靳泽的手毫不客气得咬下去。
靳泽手上出现一个椭圆牙印,咬得重的部分还带着红点,似乎时快要出血了:“虞漫,你属狗的吗?”
虞漫落荒而逃,回廊上的寒风也没将脸颊上的绯红吹散,回到房间後,只觉得脸上更加滚烫,脑子里挥不散的全是靳泽的脸。
靳泽伸出手时,虞漫也有些恍惚,如果不是靳泽回神,他们也许会像普通情侣外出一般亲密无间。
可再想起刚才再门後面两人的亲密举止,虞漫又羞又气,谁家好人分手再见是这样的?
算了算了,毕竟他把自己带到民宿了,还让自己洗完澡吹干头发,不跟他计较了。
虞漫说服自己後,迫不及待的往床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