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漫还带着气音,“求婚当然激动。”
知道虞漫的过去後,靳泽担心过,她可能会因为之前的经历,不太相信婚姻。也想过将求婚推迟,反正现在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如果她需要时间适应两个人一起生活,或者验证他们两个适不适合一起生活,都没关系,他都等得起。
“宝贝,真勇敢。”
他的唇瓣触碰到虞漫嘴角时,突然说了这麽一句。
之後就是狂风暴雨,後脑勺覆上他的大手,不允许退缩。
“这麽多人在呢。”
虞漫趁着喘息的间隙,试图将他的理智拉回来,而且现在窗户还没关,多多少少会传出点声音的吧。
“嗯……等不了了宝贝。”
他擡手摸到床头的按钮,屋子一下子暗淡下来。
“那……那窗户没关。”
“不会有人听见的。”
话音刚落,虞漫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不会有人听见是什麽意思。
也不知道原本在院子里开心玩闹的孩子,是什麽时候被人带走的。
周遭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和偶尔掠过的风雪声。
“记得爷爷怎麽喊我的吗?”
“嗯……”
“说话宝贝,想想,像爷爷说的那样。”
他伏在她耳边,循循善诱。
“嗯……”
夜里划过一阵轻笑,“错了宝贝。”
“嗯……阿泽……”
耳垂传来一阵痛意,还有极其蛊惑人心的声音,“继续,以後都这麽喊好不好?”
“阿泽……好……”
风雪停息时,屋内也回复平静。
两只手触碰,原本冰凉的戒指被手指上的体温浸透,裹着暖意。
虞漫靠在紧靳泽臂弯里,呼出的气体轻轻拂过靳泽的肌肤。
跟靳涵喝酒时,除了被他调侃年近三十才有女朋友,两个人待在一起,难免聊到之前在英国的时光。
“什麽时候结婚?”
靳涵拉着靳泽靠在窗t边,家里的小孩子坐不住,成群结队的又跑到楼下玩游戏了。
靳泽回头看着坐在裴知璟身边的人,“不急。”
“前几年看你那样子,真担心你孤独终老。”
如果不是自己的经历,靳涵或许一辈子都难以理解靳泽这麽多年只爱一个人,为了这一个人,甚至愿意放弃多年来在英国打拼得到的一切。
“如果没有她,孤独终老也没什麽。”
窗外孩子们的笑声伴随着风声吹进屋内,以往的寒风总会穿入靳泽骨髓,但这次例外,或许是有了盔甲的缘故吧。
“爷爷当初的意思,本来是想赌你舍不得英国的一切,你可倒好,没让我失望啊!”
在英国的这六年里,靳成义不吝啬给予靳泽资源和帮助,巴不得靳泽睡一觉起来就能掌握整个英国区。
人对于自己付出过精力,历经千辛万苦得到的东西,总有着不可割舍的情感,靳成义就赌着靳泽不舍得,好将他留在英国。
“千辛万苦得到的就会无比珍惜,靳家不差我一个股东,可她身边能信得过的人不多,我算一个。”
……
虞漫在做梦,忽然咬了牙齿,嘴里嘟嘟囔囔念叨着几个字,却听不真切。
靳泽拉拢被子,伸手揉揉虞漫脑袋,将她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