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趾死死绷紧,像是溺水的人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受不了?我看你这骚屄爽得很嘛!水流得跟大水一样,你这屄,松死了!把我的屌都快给泡软了!”我一边骂着,一边用空出来的一只手,狠狠地在她那不断晃动的肥白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呜哇啊啊!”这一巴掌带来的刺痛和羞辱感,仿佛是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她体内的火山。
她出了一声悲鸣,然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就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汹涌地喷射了出来,浇得我整根肉棒都暖洋洋的。
她高潮了,一次被我纯粹用暴力和度干出来的、摧枯拉朽般的高潮。
而我也被她那剧烈收缩、夹紧的穴肉给刺激得几乎要当场缴械。
但我强行忍住了。
我知道,对付惠蓉这种身经百战的女人,一次高潮仅仅只是开胃菜。
我放慢了度,用一种研磨的方式,在她体内缓缓地转动着。
龟头在她那敏感的内壁上,一寸寸地碾过,每一次都能引来她一阵压抑不住的、小猫似的呜咽。
“怎么样,小母狗,知道你男人的厉害了?”我舔了舔她因为汗水而有些咸湿的耳垂,“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还敢不敢去外面偷吃?”
“不敢了……不敢了……老公……我错了……”她趴在那里,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屁股却很诚实地随着我研磨的动作小幅度地迎合着,“我……我真的只是想让你也高兴高兴……对了,可儿她……她真的是个极品……你见了就知道了……”
“还他妈提这个!”我被她这副骚样彻底点燃了。
我猛地将鸡巴从她那片泥泞的沼泽里抽了出来,带出一声响亮的“啵!”。
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抓着她的两条大腿,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双腿大开的姿态,躺在了床上。
她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的私处,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我眼前。
茂盛的黑森林湿漉漉地黏在一起,中间那道被我操得红肿外翻的缝隙,还在一张一合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不断地向外冒着白色的、泡沫状的淫液。
场面淫秽到了极点。
“看着,骚货!”我抓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爱液、闪着晶亮光泽的巨屌,在她眼前晃了晃,“看清楚了,这才是你男人!这才是唯一能把你操到服服帖帖,操到你跪地求饶的鸡巴!”
惠蓉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了,瞳孔里只剩下欲望的火焰。她痴痴地看着我那根狰狞的巨物,张开嘴,伸出舌头,本能地就想来舔。
但我没给她这个机会。
我分开她那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将它们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你不是喜欢被操吗?你不是喜欢被不同的男人开你不同的洞吗?”我咬着牙,对准那个湿滑的入口,再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呃啊啊啊——!”
这一次的进入比刚才从后面来得更加深入,更加霸道!
惠蓉的眼珠子都翻了上去,只剩下眼白,嘴巴大张着,却只能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嘶吼。
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挠着,像是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在这个姿势下,我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毫无阻碍地直抵她的最深处。
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在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她那块生命的源头。
我低头看去,我们身体的连接处,因为我大开大合的动作,被搅出了一片白色的泡沫,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谱写出一曲最原始、最淫荡的生命交响曲。
“告诉我!是谁在操你!”我一边疯狂地挺动着腰,一边大声地质问。
“是……是老公……是林锋在操我……”她已经彻底崩溃了,只能本能地回答。
“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大……全世界最大……呜呜呜……”
“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爽不爽!”
“爽……爽死了……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死了……啊啊啊啊!”
在又一阵疯狂的、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的猛烈冲击后,我感觉到她身体的第二次高潮,来得比第一次更加迅猛,更加激烈!
她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触了电一样,剧烈地弹跳了起来,一股比刚才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爱液,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痉挛,再次毫无保留地喷洒了出来,甚至溅到了我的小腹上。
而这一次,我再也无法忍耐。
“骚货……老子射给你——!”
我用尽最后的气力,对着她的子宫深处,动了最后的总攻。一股股滚烫浓稠的、带着我全部占有欲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感觉,我这次射出的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
……
一切都结束后,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俩粗重的喘息声。
我从她身上下来,软瘫在一旁,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惠蓉也一样,像一滩烂泥,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两条腿还无意识地微微抽搐。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缓过劲来,侧过身,手脚并用地缠了上来,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轻轻地蹭着。
“老公……”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和撒娇,“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