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哑口无言。
可儿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笑了笑。
她从随身带着的那个小得可怜的包里,拿出几张纸巾,仔细地将身体的结合处和她腿上那些白色的液体都擦拭干净。
然后,她站了起来。
我看着她起身的动作,像是在看一出慢镜头电影。
她那张无比清纯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神秘的微笑。
随着她站起的动作,那对巨大无比的、完全不符合人体工学原理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地晃动了一下,划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已经有些凌乱的Jk制服,将那条短裙的裙摆向下拉了拉。
这个动作完全是徒劳的。那条裙子太短了。
她转过身,向楼梯下方走去。
没有回头。
我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那两瓣不断扭动的浑圆屁股。
她依旧没有穿内裤。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随着她下楼的步伐,她那片刚刚才被我蹂躏过的粉红色禁区,在我的视野里时而出现,时而消失。
我甚至隐隐约约看到,粘稠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那道缝隙里缓缓地漏了出来,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痕迹。
她就这么,带着我的体温,我的味道,和我那颗被她彻底搅乱了的心。
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处。
只留下我一个人,赤身裸体地坐在肮脏的楼梯间里。
久久无法动弹。
我不知道自己在楼梯间里坐了多久。
我只知道当我的理智终于重新浮出水面时,我的四肢已经冻得有些僵硬了。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彻底掏空了。不仅仅是身体,更是精神。
可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处,那盏因为我们俩的激烈运动而长时间亮着的声控灯,也终于在最后的几声喘息之后,“啪”的一声,熄灭了。
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和黑暗。
我一个人赤身裸体地瘫坐在那冰冷的,沾满了灰尘的水泥台阶上,周围只剩下那股由我的精液、可儿的淫水、她的体香以及楼梯间本身的霉味所混合而成的独特的淫靡气味。
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还沾着些许透明黏液的手。
我将它凑到鼻尖,轻轻地嗅了嗅。
那股属于可儿的独特的骚味,瞬间就又一次钻进了我的鼻腔,蛮不讲理,唤醒了我身体里那份刚刚才平息下去的兴奋。
我的大脑,在一片混沌中忽然下达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指令。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包已经有些褶皱的纸巾,抽出一张开始疯狂地擦拭着我的身体。
擦拭手,擦拭小腹,擦拭着我那根还沾着我们俩体液的疲软的肉棒。
那张小小的、脆弱的纸巾,狠狠地搓着我的皮肤,仿佛是想把那层沾染了罪恶的表皮都给硬生生地搓下来一样。
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一个无比清晰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质问着我。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是在试图清理掉犯罪的证据吗?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我不是在欺骗惠蓉。
我是在欺骗我自己。
我是在徒劳地试图用这种毫无意义的清洁仪式,来告诉自己,我还是那个干净的忠诚的林锋。
我是在徒劳地试图将那个刚刚才在楼梯间里和一个自己妻子的妹妹疯狂交媾的无耻堕落的男人,从我这具身体里彻底地擦除出去。
真的很滑稽那张纸巾很快就变得湿润黏腻。
而我身上的那股味道却仿佛已经渗透进了我的血液,刻进了我的骨髓,再也无法洗刷干净。
我终于停下了这荒唐徒劳的动作,将那团已经变成垃圾的纸巾,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看着它,就好像看着那个再也回不去过去的自己。
慢慢地,站起身。
整理好自己那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裤,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
然后抬起脚,一步一步地朝着楼上那个我既渴望又畏惧的温暖的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