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因为常年剃刮而只留下些许胡茬的、微微隆起的鲍鱼,就那么暴露在我的眼前。
因为过度的性爱而色素沉淀、颜色暗的肥嫩穴口,此刻正紧紧地闭合着。
更往后,那圈同样因为承受了太多次入侵而显得褶皱细密的菊花也同样清晰可见。
她就这么掀着裙子,挺着她那被无数精液浇灌过的、淫荡到极点的身体,用一种胜利者的眼神看着我。
我整个人都石化了,大脑一片空白,唯一能听到的就是自己心脏“咚、咚、咚”的、如同擂鼓般的狂跳声。
那根东西倒是诚实得很,瞬间膨胀到了一个几乎要爆炸的尺寸,把我的内裤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
“哈哈哈哈……”一阵清脆而放肆的大笑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死寂。
是惠蓉。
她笑得花枝乱颤,连胸前那对巨乳都在跟着剧烈地晃动。
她走到我身边,一边笑一边拍着我的肩膀“老公啊老公,我说什么来着?你啊,还是太不了解这小骚蹄子了!她的话你也敢上套?这下输了吧?活该!”
可儿也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放下裙子,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指,在我那高高耸立的内裤帐篷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
“怎么样,哥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的炫耀,“我准备好了哟,现在你该相信了吧?我这个小骚货可从来不说谎哦。”
我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我还能说什么?一切都摆在眼前,事实胜于雄辩。
“你……你真是个疯子……”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彼此彼此嘛。”可儿笑得更开心了,“咱们这个乱七八糟的家,里面的成员怎么能不是疯子呢?你说对不对呀,惠蓉姐姐?”
“就你话多!”惠蓉笑骂了一句,然后推了我一把,“行了,别傻站着了,愿赌服输,赶紧换衣服,送你这个骚妹妹去上班。不然等下她在这里骚,直接把你按在床上榨干,你今天也别想出门了。”
既然已经答应了,就只能兑现承诺。
我认命地叹了口气,转身去衣柜里找我的裤子。
在我身后,传来了可儿和惠蓉两个女人充满了胜利喜悦的笑声。
我换好衣服,拿着车钥匙,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跟在可儿身后下了楼。
每走一步,我的眼神都忍不住往她那两条被白色长筒袜包裹着的、随着步伐轻轻摇曳的浑圆大腿上看。
我的脑子里,全都是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以及一个不断盘旋的问题——
等一下在车里,我到底该看哪里?
我跟着可儿的身后,走进了那道通往地下车库的楼梯间。
老旧的声控灯在我们头顶“啪”的一声亮起,昏黄的光线把水泥墙壁上的霉点照得一清二楚,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灰尘和潮湿混合的味道。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可儿走在前面,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小腿,在我的视线里有节奏地交替着,每一次抬腿,那条短得过分的格子裙边都会跟着向上弹跳一下,暴露出她大腿根部一小片白皙柔嫩的肌肤。
我的目光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死死地黏在她丰腴得快要从短裙里挣脱出来的屁股上,臀瓣随着步伐左右摇摆。
我们刚走下两层楼,来到了二楼与一楼之间的拐角平台。这里的光线比上面更暗,一扇积满灰尘的小窗,透不进半点光亮。
走在前面的可儿,毫无征兆地停下了脚步。
我因为看得出神,差点一头撞在她身上,连忙刹住脚步“怎么不走了?”
她没有回答我。
她只是猛地一转身,像一头捕食的母豹,带着一股香风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两片柔软、湿热、带着甜腻口红味道的嘴唇,就狠狠地印在了我的嘴上。
她的动作根本算不上是吻,那更像是一种啃咬,一种吞噬。
她的小舌头,像一条灵活的、不屈不挠的蛇,撬开我的牙关,长驱直入,在我的口腔里疯狂地扫荡、搅动,勾着我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我嘴里的每一丝津液。
“唔……嗯……”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宕机。
紧接着,一双柔软而充满弹性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一只手,从我的后腰一路向上,抚摸着我的脊背,指甲隔着T恤轻轻地刮搔,激起我一连串的战栗。
而另一只手,则更加直接,更加放肆,它一把就抓住了我那早已硬得像根铁棍的鸡巴,隔着裤子,毫不羞耻地、用力地揉捏、抚弄起来。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从我的下腹“轰”地一下,直冲天灵盖。
这还没完。
在用舌头和手同时对我动攻击的时候,可儿的身体也像一根没有骨头的藤蔓,紧紧地缠了上来。
她踮起脚尖,把她那对硕大无朋的h罩杯巨乳,死死地挤压在我的胸口。
我的脸,几乎是半埋在了她那两团柔软、温热、散着奶香和汗香的肉球之间。
我每一次呼吸,吸进去的,全都是她身上那股能让任何男人狂的、淫荡又甜美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