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版本。我当初娶她,只是因为,我爱她。爱她笑,爱她闹,爱她躺在我怀里,跟我说那些没营养的废话。我爱的是她这个人。”
“至于……我这根东西……”我顿了顿,用一种温柔的,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轻声说道,“那只能算是……我们交往以后,她现的一个,让她喜出望外的……惊喜礼物吧。”
我说完了。
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了寂静。耳机里,惠蓉和可儿那安静的呼吸声,成了唯一的声响。
我仰面躺着,看不到身边冯慧兰的表情。我不知道,她对于我这番充满了对我的妻子和情人爱恋的回答,是满意,是不屑,还是觉得可笑。
我等了很久。
最终,我只听到了一声,从她鼻腔里出的、极其轻微的、充满了不置可否的意味的——
冷哼。
当我和冯慧兰终于从那片狼藉的地毯上,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还在天旋地转。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酸痛与疲惫。
大腿根部的肌肉更是因为长时间极限运动,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
“先……去冲一下吧……”冯慧兰的声音,沙哑、虚弱,带着一种属于主人的命令感。
她指了指“娱乐房”角落里那间配套的、充满了金属质感的淋浴间。
简单沐浴后,我们俩谁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就像两具被设定好了程序的机器人,默默地开始收拾这个被我们弄得一塌糊涂的“战场”。
我帮她将那根恐怖的“狼牙棒”从地板的吸盘上拔下来,那东西入手沉重,上面的肉刺还沾着些许不知道是谁的体液,粘稠而温热。
而她则将那些散落一地的皮鞭、手铐、假阳具,一件一件地用消毒湿巾擦拭干净,然后放回墙上原来的位置。
我们刚刚用过这些玩意儿?混沌的大脑甚至回忆不起刚刚到底是怎么疯狂折腾自己的
这时我才现,那副被我戴了一晚上的特工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了。
镜片上一片漆黑,彻底切断了与家里那两个“总指挥”的联系。
说实话我有点点郁闷,我都没注意到眼镜什么时候断电的,要是我那段“感人肺腑”的演讲惠蓉和可儿没听到,我可亏大了。
换句话说,这一刻,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冯慧兰两个人了?
冲洗干净,“战场”也打扫完毕,换上各自的衣服。
那身被汗水浸透又风干了的皱巴巴衬衫和西裤,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从一场持续了百年的梦境中刚刚醒来。
就在我盘算着应该跟她告辞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忽然被房间角落里一个玻璃展示柜里的东西吸引了过去。
那柜子里收藏着几十张照片,几乎全部都是冯慧兰的各种艳照。
有她在各种匪夷所思的地点与不同男人交合的,有她被捆绑、被滴蜡的,还有自己对着镜头做出各种淫荡表情的自拍。
这些,在经历了今晚这一切之后,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然而,其中一张,却像一根针,瞬间刺中了我的好奇心。
那是一张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的、微微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的冯慧兰,比现在要年轻、青涩得多。
她上身穿着一件明显是警校学员制服的短袖衬衫,肩章上的学员标志清晰可见。
下半身却空无一物,就那么赤裸地岔开双腿,坐在一张宿舍的铁架床上。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那张青春靓丽、甚至还带着几分婴儿肥的脸上,竟然沾满了浓稠的乳白色精液!
那些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她的脖颈,甚至滴落在了她的制服上。
而她就那么对着镜头,一只手比出了一个充满了挑衅和胜利意味的“V”字手势,另一只手还抓着一个已经空了的啤酒瓶。
她的眼神亮得像星星,充满了那个年纪特有的无法无天的嚣张活力。
这张照片瞬间就让我想起了昨晚惠蓉在餐桌上跟我说的那些话。
——“说她是‘校鸡’,那都是客气的。”
也许我不该问?这是她的隐私,是她那充满了疯狂的过去。但我的好奇心实在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我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嘴。
“慧兰……”我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那个……柜子里那张照片……就是,穿着学员服的那张……看起来,挺有……故事的啊。”
我的话音刚落,正弯腰收拾最后一根按摩棒的冯慧兰,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直起身,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看到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一种混杂了慌乱、震惊、以及类似于“被抓了现行”的少女般的羞涩。
一抹淡淡的红晕,迅地从她的脖颈蔓延到了她的耳根。
“你……你看那玩意儿干嘛!”声音都有些变了调,不再是平时的沉稳,而是带着色厉内荏的尖锐,“一个大男人,没事盯着人家小姑娘的旧照片看,你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