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了可儿的头边,伸出手,用最温柔的动作不断地抚摸着可儿那被汗水浸湿的头。
她低下头,在可儿因为痛苦和快感而不断冒汗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又一个安抚的吻。
但与她脸上那副圣母般的温柔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双眼睛。
她一边亲吻、安抚着可儿,一边却用一种充满了占有和欲望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的手,看着它是如何在自己“妹妹”的身体里进出、搅拌的。
她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能听到的、如同魔鬼般的的声音低语道
“对……老公……就是这样……你看她……她已经完全是我们的了……再也跑不掉了……”
可儿的抽搐持续了很久很久。
当身体痴笑着结束最后一次痉挛时,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她那双失神的眼睛缓缓地闭上,均匀的呼吸声很快就响了起来。
因为剧烈的体力消耗,她就这么沉沉地睡着了。
这间充满了奢靡与科技感的巨大套房,突然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惠蓉没有说话。
她从我身边爬起,先是去浴室里打来一盆温水,然后跪在我的身边,用毛巾仔仔细细地为我清洗那只刚刚“占有”了可儿,还沾着两人体液的手臂。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眼神是那么的专注,像是在擦拭一件神圣的祭器。
清洗完我之后,她又换了一盆干净的水,来到了可儿的身边。
看着那张带着稚气的青春脸庞,惠蓉的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怜惜与疼爱。
她用毛巾轻轻地、温柔地擦拭着可儿身上那些还未干涸的污浊痕迹。
从脸颊到脖颈,从胸口到小腹,再到那片刚刚承受了一场浩劫、微微红肿的小穴。
她的动作像一个最耐心的母亲,在为自己刚做完一场噩梦的女儿拂去尘埃与伤痛。
这幅充满了矛盾与和谐的画面,让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等到惠蓉为可儿盖上一条薄毯后,我才将她拉到我的怀里,让她像只小猫一样趴在我的胸膛上。
“老婆,”我抚摸着她那柔顺的长,将声音压到最低,生怕吵醒了不远处的可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惠蓉的身体微微一顿,但没有抬头。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也不是傻到这个程度,亲爱的。可儿她……她不只是随便玩玩,谁都看得出。她对你,对我,都有很深的依赖,甚至……有爱恋。这一点,我相信你比我这木头更清楚。我……我承认,我不是完全不懂她的心思,但说实话,除了在床上,我对她这个人几乎一无所知。”
惠蓉在我的胸口上轻轻地蹭了蹭,然后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喘息。
“老公,别看可儿长着一张能骗人的学生脸,其实她今年已经二十八了,没比我们小几岁。”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缥缈的追忆,“我跟她认识快十年了。从她上大一那年开始,她就一直……一直跟着我一起玩。”
她口中的“玩”,我们都心知肚明指的是什么。
“这么多年下来,在我心里早就没把她当外人了。她就是我的亲妹妹,亲的。”惠蓉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以前是我不对,一直瞒着你。但现在……现在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还……还愿意接受我这个烂人。那……我能不能贪心一点,我希望……我希望能让可儿就这么一直跟我们两个在一起。”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恳求的意味“这不光是我的想法,这也是可儿她……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了。而且……而且,老公,你也把它当成……当成我对我过去那些混账事给你的一点点补偿,好不好?”
听到“补偿”两个字,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我收紧了手臂,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嵌入我的怀里。
“我不要你的补偿。”我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这不一样。我之所以能接受你的过去,能接受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是因为我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明白无论你怎么玩,无论你的身体被多少人碰过,你的心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对我来说,这就够了。但可儿,可儿她不一样。”
“我知道她不一样。”惠蓉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她把脸埋得更深了,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浓重鼻音,“我知道……”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然后,我听到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充满了无尽悲凉的声音,说出了一句我一直不想提起的话。
“老公……我从高中就开始乱交……这么多年,身体早就被那些王八蛋给糟蹋坏了……我……我恐怕……这辈子都生不出孩子了。”
我沉默不语,惠蓉这是第一次当面谈这个问题。
我的妻子很可能不能生育,这我其实早就知道了,虽然之前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是结婚十年都无所出,傻子也能想到有问题。
其实我个人倒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我也不是特别喜欢小孩。不过我一直知道,这是惠蓉不愿意说出来的,人生最大的梦想。
“我知道……我知道你其实对孩子没什么执念,”她的声音里带着自嘲的笑意,“但……但我真的,真的很想要一个。我做梦都想。我想,如果……如果我真的生不出来了,那……那我们家里,是不是…是不是能有一个亲妹妹一样的家人,能热热闹闹的,也……也算是圆了我一个梦吧……”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只能用尽我全部的力气,将这个我深爱的女人死死地抱在我的怀里。
“其实……可儿她,比我可怜多了。”惠蓉的情绪似乎稍微平复了一些,她开始断断续续地向我讲述那个我“不了解”的可儿。
“她这个人就是个矛盾体。你看她平时骚得没边,其实心里比谁都单纯,也比谁都渴望安稳。这么多年,她其实正经谈过几个男朋友的。但每一次都因为她那……那强得不像话的性欲和我们这个乱七八糟的圈子,很快就分手了。而且每次都分得鸡飞狗跳的。这些之前你也是知道的”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她大学里的一个学长。那男的一开始追她的时候,说得信誓旦旦,说什么完全能接受她的过去,爱的是她的人。结果呢……没过一个星期,那男的就被她榨得面色枯黄,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是个烂裤裆。从那以后,可儿就再也不相信什么狗屁爱情了,她彻底绝望了。”
“其实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把她给带坏了。”惠蓉的声音里充满了深深的自责与愧疚,“她和我…还有其他一些人不一样,做爱不是为了掩盖什么,她真的就是因为喜欢,因为天生的欲望。如果不是我,她可能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会脸红会害羞的好女孩。结果呢?我这个把她带进泥潭里的人,却……却结了婚,还嫁给了你这么好的一个老公。而她却只能一个人……我一想到这个心里就跟刀割一样。”
“她家里……也不管她。父母都是农村的,思想特别保守,跟她的关系差到了极点,一年到头都几乎不联系。这丫头其实特聪明,也特有才。她当服装设计师,收入比我们都高。她做的那些cospLay的衣服,不管是在明面上还是在那些地下的市场都卖得特别好。她自己也喜欢玩cos,听说现在在网上都快算半个二次元偶像了。”
“你说,这么好的一个女孩,怎么就一直孤单一个人呢?我一直觉得都是我的错。可我自己那些年在你的面前也是藏着掖着,连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好,更别说帮她了。”
说到这里,她终于抬起了头,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无比真诚地、无比恳切地望着我。
“老公,现在……现在老天有眼,你没有嫌弃我,你愿意要我。那……那你能不能,也慈悲,把可儿也一起收留了?我求求你了。我可以用我的一切来报答你,只要……只要我们三个,能像现在这样,像一家人一样一直在一起。”
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还能拒绝吗?我低下头,轻轻地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