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小爹爹叫得陆迁心头一荡,但很快又陷入沉思。
他顺势将她黄蓉往怀里紧了紧,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爹爹在想…我的蓉儿这般美好,却还要被郭靖占着名分…以后郭靖肯定还会向你索求…可偏偏…偏偏我们以后的孩子,又需要借他的名头…真是…让人心里不痛快。”
黄蓉闻言,在他怀里微微仰起俏脸,美眸流转,带着一丝狡黠和了然的笑意,一番思索之后,就看穿他心中那点别扭。
她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他的胸膛。
“小爹爹这是…吃醋啦?”
“其实…蓉儿知道一个法子…或许…能解小爹爹的心结。”
“哦?”陆迁挑眉,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西南苗疆,十万大山深处,曾流传一种极为隐秘的毒蛊。”
黄蓉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神秘。
“此蛊…唤作蚀阳。一旦种入男子体内,便会悄无声息地…将其阳根下的两枚卵蛋…啃噬得一干二净。”
陆迁心头猛地一跳,正要说出郭靖不能阉掉的时候。
黄蓉伸出一根玉指停在他唇上,继续说道。
“更妙的是,这蛊虫在噬尽男子卵囊后,会将自己寄生在男子残存的精囊之中。每当男子情动,欲要泄身之时,这蛊虫便会…吐出一股白色浊液,其形其味,与男子元阳精种一般无二,足以以假乱真,瞒天过海。”
她嘴角勾起弧度,陆迁却有些头皮麻。
“从此,那男子便只剩一副空囊,再不能行人事,却又能正常泄出精种…外人,包括他自己,都难以察觉异样。”
陆迁听得心头剧震,这蛊虫的效果,简直是为他此刻的困境量身定做!
既能彻底废了郭靖,又能完美维持他“能生育”的假象!
“不过…”黄蓉话锋一转,带着一丝凝重。
“此蛊,据说只在几个避世不出的古老苗寨中,或许还有残存的蛊种或记载。而且…此蛊极为阴毒霸道,寻找和获取…恐怕要耗费极大的心力与代价,甚至…凶险万分。”
陆迁眼中闪烁着兴奋,他猛地将黄蓉压在身下。
“凶险?为了能独占蓉儿,再大的凶险也值得!告诉我,蓉儿,这蛊…哪里能寻?”
黄蓉被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灼得心尖烫,她伸出香舌舔了舔红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目光盈盈地向下,落在了他因为兴奋和情动而再次昂然挺立的巨物上。
陆迁会意,故意将那沾着两人混合爱液的粗长肉棒,轻轻拍打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黄蓉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媚眼如丝地嗔了他一眼,微微张开檀口,主动将那滚烫的巨物顶端,温柔地含了进去,用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舌尖灵巧地舔舐着上面的浊白…
“小爹爹~莫急呀…”
“蚀阳蛊…可不是街边的大白菜,说有就有。此事,需得从长计议,更要…得力之人去办。”
“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二日,大小武与郭芙早早地就被黄蓉派了出去,而郭靖却因那三倍计量的药睡到至今未醒。
所以整个宅子又成了陆迁与黄蓉光明正大偷情的地方。
陆迁抱着黄蓉坐在本属于郭靖的家主之位上,大手流连在她的孕肚上,问道。
“关于那蚀阳蛊一事,师娘可有想法了?”
黄蓉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拍了两声。
房间角落的阴影处,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浮现出来。
来人是个老者,须皆白,脸上沟壑纵横,写满了风霜。
他穿着一身打满补丁的乞丐服,身形佝偻,气息内敛到了极致,若非亲眼所见,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浑浊的老眼低垂,仿佛与房间的阴影融为一体。
陆迁瞳孔骤然一缩!他下意识地搂紧了怀中的黄蓉,身体微微绷紧,一股警惕之意油然而生。
黄蓉感受到他瞬间的紧张,不由得掩唇轻笑。
“咯咯咯…小爹爹不必紧张。”她侧过身,玉臂环住陆迁的脖颈。
“这位是鲁长老,追随我爹多年,后奉我爹之命暗中护我周全,乃是我最心腹之人,只忠于我黄蓉一人。便是靖哥哥…也从未知晓他的存在。可信。”
陆迁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低头看着怀中巧笑倩兮的师娘,他展颜一笑,低头就在黄蓉光洁的额头上响亮地“啵”了一口。
“师娘待弟子如此敞亮,弟子若再藏着掖着,岂不是显得小家子气?”
随即,陆迁将两根手指放入口中,吹出一声短促尖锐的口哨!
哨音刚落。
六道黑影嗖嗖几声如同凭空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出现在房间中央,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们全身包裹在紧身的黑色夜行衣中,只露出一双双精光内敛,毫无感情波动的眼睛。气息沉凝,又隐隐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锋锐煞气!
无形的压迫感已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黄蓉脸上的慵懒笑意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