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妮出一声长长的哀鸣,被内射的冲击带上了更高峰。
她的瞳孔完全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整个人如同坏掉的玩偶般瘫软在床上。
罗德里缓缓抽出半软的肉棒,带出一股白浊的液体。
而安妮此刻浑身狼藉,双腿大张地趴在床上,两处穴口都红肿不堪,正缓缓流出混合着体液与血丝的浊液。
“起来。”他冷冷命令道,“还没完呢。”
安妮已经半昏迷状态,根本无法回应。罗德里不耐烦地直接粗暴摇醒。安妮猛地惊醒,瑟瑟抖地爬了起来,双腿因为过度使用而不住打颤。
罗德里从火炉中取出早已烧红的月在日上烙铁,那恐怖的热度让周围的空气都扭曲起来。
安妮惊恐地瞪大眼睛,本能地向后退去,却被薇尔莱斯一把按住。
“不……求求您……不要……”她的哀求声嘶力竭,眼泪再次决堤。
罗德里置若罔闻,直接将烙铁按在她左臀的软肉上——
“嗤!”
皮肉烧灼的声响伴随着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
安妮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剧烈痉挛着,险些昏死过去。
当罗德里移开烙铁时,一个精致的月在日上图案已经永远留在了她白皙的肌肤上。
“从现在起,”罗德里随手将烙铁扔回火炉,“你就是影子教廷的财产了。”
安妮瘫软在地上,无声地啜泣着。
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微微抽搐,烙印处还在冒着丝丝白烟。
罗德里却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转身对尤菲莉亚吩咐道“把她绑起来,跪在床角。明早一起带走。”
尤菲莉亚立刻找来绳索,熟练地将安妮捆成了标准的跪姿。
她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膝盖被迫分开,臀部高高翘起,那个新鲜的烙印在烛光下格外醒目。
最后,尤菲莉亚还特意在她嘴里塞了块布,防止她半夜哭闹。
罗德里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搂过自己的三个专用肉便器——尤菲莉亚、莎妮尔和薇尔莱斯,舒舒服服地躺在了那张大床上。
安妮则被遗忘在角落,像个破旧的玩偶般无声地颤抖着。
第二天清晨,当男爵一家战战兢兢地回到别墅时,罗德里正像搬运货物一样把安妮扛在肩膀上。
她的眼睛哭得红肿,嘴唇因为整夜衔着布条而干裂出血,全身赤裸着,雪白的躯体的阳光下很是晃眼。
“你女儿还可以,”罗德里漫不经心地说,“我要了。”
男爵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但他的目光扫过罗德里腰间的徽章时,最终还是颓然地松开了手。
安妮的母亲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想要冲上前来,却被丈夫死死拉住。
罗德里嗤笑一声,像扔垃圾一样把安妮塞进了马车后备箱。
那里已经躺着另外两个被哥布林抓过的女人,三人像货物一样摞在一起,连基本的尊严都不复存在。
“出来一趟,”罗德里拍拍手,对尤菲莉亚笑道,“钢鸟之笼顶级场又有新货了。”
马车缓缓驶离村庄,身后传来肥猪男爵愤怒的咆哮和村民们惊恐的低语。
莎妮尔透过车窗,最后看了一眼那座矗立在贫民窟中的豪华别墅,紫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薇尔莱斯则欢快地摇晃着尾巴,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旅程。
而尤菲莉亚只是沉默地驾着马车,银白的长在晨风中轻轻飘扬,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至于安妮?
她蜷缩在黑暗的后备箱里,臀部的烙印火辣辣地疼着。
那里将永远标记着她的新身份——不再是高贵的贵族小姐,而只是影子教廷众多性奴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距离掳走了安妮后又过了六天,期间罗德里也借宿了六个小贵族的宅邸,可惜的是他们家里的女人长得普遍歪瓜裂枣的,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时间来到第七天的下午,马蹄踏过碎石路面的声音渐渐变得规律,随着距离附近最繁华的城市霍加尔斯堡越来越近,道路也变得平整起来。
罗德里靠在车厢软垫上,手中把玩着那枚变体月在日上徽章,目光时不时扫过后备箱里被捆成粽子的三个女人。
修女特莉丝忒被夹在中间,赤裸的身体还能感受到其他两个女奴身上的汗湿与体液,她臀部的烙印还泛着红肿。
她那双蓝眼睛透过散乱的栗色长,惊惧地望着罗德里。
当注意到他的视线时,立刻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瑟缩了一下。
“还有多久?”罗德里突然开口。
“回主人,”尤菲莉亚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已经能看到城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