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薇的剑士本能让她死死咬住下唇,但颤抖的身体和泛红的耳尖暴露了一切。
莎妮尔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蓝随着身体的痉挛而晃动,白丝美腿紧紧并拢却挡不住蜜穴涌出的爱液。
在她们高潮的余韵中,罗德里悠然道“可以先吃点开胃小菜。”
两条母狗立刻会意。
克洛薇率先滑下椅子,跪在主人腿间,灵巧的手指解开他的裤扣。
莎妮尔晚了一步,只能红着脸俯身,轻舔主人沉甸甸的卵蛋。
这时,包间门被轻轻推开。
一位清秀的蓝侍女推着餐车进来,看到桌下这一幕时明显僵住了。
与莎妮尔深蓝色长不同,她的淡蓝色微卷长用黑色带束起,棕色的眼眸中满是惊慌。
而她同样穿着饭店准备的女仆装,只是不一样的是她的女仆装要保守许多——裙摆长至膝盖,腿穿黑色过膝袜,领口也只露出锁骨,但依然能看出窈窕的身段。
侍女的手微微抖,尽量不去听那令人脸红的吮吸声,将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摆上桌圣光湖特产的炽烤神圣鲤鱼、用橄榄油煎制的小羊排、点缀着精致奶油装饰的芒果草莓蛋糕……
罗德里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打量着这位惊慌失措的侍女,在身下抚摸着克洛薇后脑的大手一按,肉棒深深顶入她紧致的咽喉,一股股射出粘稠的浊液。
“唔……”女剑圣面色潮红,服侍着主人肉棒脱开她的檀口。
咽喉被粘稠的液体堵住,她轻轻呛了几声,但坚持着没有浪费掉主人的恩赐,面对着旁边同样羞涩的莎妮尔,她微微一笑,唇瓣贴上去,把含在口中的液体分出一半引导到小法师的口腔中,与其共享主人特赐的开胃菜。
蓝侍女套着白丝手套的手正颤抖着将最后一道菜品摆上桌,忽然感到一只古铜色的大手钳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身体猛地僵住,餐具“当啷”一声掉在桌上,银叉在洁白的桌布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名字?”罗德里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只手已经顺着她的手臂滑到了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爱、爱瓦尔·皮特克,大人……”少女的声音细若蚊蝇。
她的淡蓝色卷因为慌乱而散开几缕,棕色眼眸中映着水晶吊灯的光芒,像只受惊的小鹿。
罗德里玩味地打量着这个侍女。
她的女仆装虽然保守,却遮掩不住青春的曲线——纤细的腰肢在束腰下显得更加楚楚可怜,育良好的胸脯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头淡蓝色卷,与莎妮尔的深蓝长形成了有趣的呼应。
“处女?”罗德里单刀直入的问题让爱瓦尔瞬间涨红了脸。
“是……是的……”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裙摆。
罗德里轻笑一声,另一只手已经挑开了她的裙带“鲁拉斯夫这小子还算懂事。”这句话里暗藏的意味让爱瓦尔浑身抖——在这里工作过几个月,她明白那些多出一倍的工资代价是什么。
桌上精美菜肴的热气氤氲上升,与包间内逐渐升温的气氛交融。
罗德里一把将爱瓦尔按在了餐桌上,她的后背贴上柔软的桌布,银制餐具被扫落在地,出清脆的声响。
“大人……请……轻一点……”爱瓦尔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却不敢挣扎——在这家名为“光明之宴”的高档餐厅,侍女被贵客享用是默许的规则。
那些加了钱的特殊服务,本就是餐厅利润的重要来源。
罗德里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手指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裙。
爱瓦尔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能感觉到自己双腿被强硬地分开,一个炽热的硬物抵上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这里的价格之所以昂贵,”罗德里一边动作,一边向两条跪在地上的母狗解释,“部分原因是侍女可以加钱任玩。”他掐着爱瓦尔的腰肢,迫使她抬高臀部,“不过像这样的外貌,而且还是处女,通常只留给贵客享用。我猜那个蠢货手上也没几个。”
爱瓦尔的身体在餐桌上剧烈颤抖着,雪白的肌肤泛起病态的潮红。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桌布边缘,纤细的手指因为害怕而紧握。
“呜……啊……请快一点……”少女带着哭腔的哀求从咬破的唇间溢出,淡蓝色卷被汗水浸透,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罗德里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指腹深深陷入柔软的皮肉。
他能感受到掌下肌肤传来的战栗,以及少女蜜穴令人愉悦的紧窒感。
“夹得真紧。”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愉悦。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挺腰——
“啊啊啊——!”爱瓦尔仰起脖颈出凄厉的惨叫,指甲在昂贵的桌布划出几道抓痕。
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眼前黑,未经人事的嫩肉被粗壮的肉棒强行撑开,汩汩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流下,在桌布上晕开刺目的嫣红。
莎妮尔跪在餐桌旁,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捏起女仆装的蕾丝裙边。
她能清晰地看到爱瓦尔被撑开的粉嫩花唇,随着主人每一次抽插而可怜地外翻,渗出混合着血丝的蜜液。
“嗯……”蓝少女不自觉地咬住下唇,紫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体内残留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让她浑身一颤。
女术士看着爱瓦尔痛苦扭曲的表情,她竟感到一丝奇异的羡慕——那个侍女正在经历的,正是她永远无法再次体验的“第一次”。
虽然只有过一次,但那刻骨铭心的痛楚与随之而来的欢愉,已经深深刻在她的灵魂里。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幻想着能重新变回处女,再次感受主人粗暴的占有。
克洛薇的褐眸中也闪过一丝恍惚。
作为剑圣,她的身体比常人更加柔韧敏感,那天的记忆如同烙印般清晰——最初的剧痛如何化作极致的快感,处女之血如何成为爱与臣服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