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妮尔学着周围人的样子握拳低头,蓝垂落在脸侧。
她偷偷瞥了眼主人,现罗德里正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功德箱——那里站着一位面带微笑的主教。
“在这等着。”罗德里简短地命令,起身走向功德箱。
主教看到这位气度不凡的年轻贵族走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罗德里从怀中掏出一个鼓鼓的钱袋,重量让主教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主教大人,”罗德里做了个标准的太阳手势,“我需要忏悔。”
主教慈爱地指向侧厅“告解室在那里。今天圣女大人百忙之中抽空为信众主持忏悔,这可是难得的福分。”
告解室外排着长队,每个人都满怀期待。
罗德里耐心等待着,观察着每一个从告解室出来的信徒——他们脸上都带着释然与喜悦,有的甚至哭得稀里哗啦,鼻涕眼泪拉在一塌糊涂的脸上。
可见这位圣女确实受欢迎。
他脸上保持着愉悦的笑容,想着等一下会生什么就难掩笑意,一点不像个请求忏悔的信众。
终于轮到罗德里。
他轻轻进入狭小的告解室,透过雕花木栅,隐约可见对面坐着一位纤细的少女。
淡金色的长如丝绸般垂落,精致的下巴线条完美无瑕。
她穿着纯白的礼服长裙,戴着及肘的白色手套,整个人散着圣洁的光辉。
“求您帮帮我……”罗德里坐在告解室的木椅上,心里玩味的笑着却迅进入状态,模仿着痛苦的颤音,双手紧握成拳,声音颤抖得几乎要撕裂,“我对一位……一位纯洁得如同天使般的少女产生了种种可怕的邪念……”
透过雕花的木栅,他能看见小圣女的淡金色长垂落在白色长裙上,耳畔那两个精巧的公主卷随着她微微倾身的动作轻轻摇晃。
她碧绿的眼眸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唇角甚至扬起一抹鼓励的微笑——显然以为这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信徒。
“请说吧,伟大的太阳会宽恕所有真诚忏悔的灵魂。”她的声音如同清泉般纯净,带着十六岁少女特有的稚嫩与天真。
罗德里暗中咧开嘴,却用更加痛苦的声调继续道“她……她有着如同阳光织就的长,像是把融化的黄金编织成了丝线……那双眼睛比最纯净的翡翠还要清澈……每当她穿着裙子走过教堂,我都想……”
小圣女的表情突然微微僵住。她无意识地攥紧了胸前的太阳吊坠——这些描述,怎么听起来如此……熟悉?
“您……您继续说……”她的声音明显弱了几分。
“我想把她按在祭坛上,”罗德里突然提高音量,吓得小圣女浑身一颤,“用最粗的麻绳捆住她娇嫩的手腕,让她雪白的肌肤勒出红痕……我要用最肮脏的言语玷污她圣洁的耳朵,让她含着我的邪恶入睡……”
“等、等等!”小圣女的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强自镇定下来,“先生,请您……注意用词……”
罗德里假装没听见,继续用那种虔诚信徒忏悔般的语气说着最亵渎的话语“我想在她完美无瑕的身体上烙下我的印记,让她永远带着我的痕迹……我要开她三个最纯洁的部位,让她含着罪恶的液体在痛苦与欢愉中哭泣……”
木栅对面传来一声细微的抽泣。
小圣女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碧绿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从未听过如此露骨的描述——修女们偶尔的闺房闲谈中,男女之事也仅限于“正常的体位”,而且都是用最隐晦的词汇一带而过。
罗德里口中那些粗暴的玩法,简直如惊雷般在她纯真的脑海中炸开。
“先生!”她几乎是恳求地喊道,“请……请您冷静一点……”
罗德里突然重重地呼气起来,假装是在抽泣“我知道这是罪恶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每当我看见她跪在圣像前祈祷,就想从后面侵犯她……让她一边诵经一边高潮……”
“啪嗒”——小圣女的太阳吊坠掉在了地上。
她慌乱地弯腰去捡,白色长裙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罗德里恶趣味地注意到,白嫩的脖颈处已经泛起了羞耻的红晕。
“您……您说的这位少女……”小圣女的声音抖得厉害,“是圣廷的修女吗?”
“当然!”罗德里突然激动地拍打木栅,吓得小圣女往后一缩,“她就住在修道院里!每天清晨都会在玫瑰园祈祷!她的声音如同天使的歌唱……”
小圣女的脸色瞬间惨白。
玫瑰园……那是她每天晨祷的地方……她摇了摇头,金碧眼的修女,每天在玫瑰园祈祷,符合描述的修女一抓一大把。
“或许……或许您可以多关注她除了外貌之外的特质……”她强撑着建议道,声音细若蚊蚋,“比如……她的善良?她的虔诚?”
罗德里暗中冷笑,继续他的表演“善良?是的……她善良得让人想狠狠欺负她……看她含着眼泪求饶的样子……虔诚?她越是对着圣像祈祷,我就越想亵渎她……”
“不!不是这个意思!”小圣女几乎要哭出来了,白色手套紧紧捂住胸口,“我是说……您可以试着……把这种邪念转化成……”
“您也嫌弃我!”罗德里突然提高音量,假装崩溃地大叫,“看来我真的要被主抛弃了!连您都不愿拯救我这个罪人!”
小圣女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一颤。
尽管内心翻涌着羞耻与恐惧,她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作为圣女的职责不容许她拒绝任何一个忏悔的灵魂。
“不……不是的……”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稳,“伟大的太阳会原谅所有真心忏悔的人……只要您不去实施这些……这些邪念……”
罗德里假装抽泣了几声,继续添油加醋“可昨天夜里……我梦见把她绑在圣像前……用烛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听着她的哭喊声进入她的身体……”
“够了!”小圣女猛地站起,长椅出刺耳的摩擦声。她随即意识到失态,又颤抖着坐回去,“我是说……请您……克制一下……”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长裙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小片。
那些可怕的画面如同附骨之疽,无论如何驱赶都会自动替换成她自己被那样对待的场景……绑在圣像前……烛蜡……哭喊……
“您说的这些……行为……”她艰难地组织着语言,“都是……都是极大的罪恶……但只要有悔改之心……”
罗德里突然改变策略,用一种病态迷恋的语气低语“您知道吗?我最想做的……是把她的长裙撕成碎片……用她的腰带绑住她的脚踝……让她像最低贱的妓女一样被迫张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