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你们亲密到让我觉得,你们私下会背着我偷偷亲嘴和做ai。”
听到他的话,江沛玉急了:“当然不是!她是我唯一的朋友,所以。。。。。”
祁衍眉头微皱,冷笑着打断她:“我希望‘唯一’这个词只在哥哥身上出现,而不是路边任何一个阿猫阿狗。”
好吧。
江沛玉已经不敢再说什麽了,因为祁衍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占有欲总是藏在绅士的僞装下,所以江沛玉时常忘记这一点。
实际上,他在这方面比波顿叔叔还有可怕。
算了,反正只剩下最後一天了。
想到这里,江沛玉的手就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在害怕。
她当然害怕,万一失败了,她不清楚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麽。
死亡一次後再死亡,甚至连去地狱的资格都没有。
或许是看她真的被吓到了,祁衍在换好衣服後便将她抱在怀里,语气重新变得温和:“最近总是突然露出这副被吓到的神情,哥哥又没说什麽重话。”
他轻笑着问:“难道云妮背着哥哥在秘密谋划些什麽?”
被戳中心事,江沛玉冷汗直流。担心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好在祁衍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他只当她是婚前焦虑,并没有想太多。
他已经彻底沉浸在新身份的喜悦之中了。
他觉得这很正常,小朋友在所有初体验的事情面前都会忍不住焦虑。
他安慰她,年长者的稳重可靠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和哥哥结婚只是多了一层身份而已,云妮还是可以过和以前一样的生活。”
祁衍温柔的语气和拥抱让江沛玉心软了一瞬。
她没有说话,安静地趴在他的身上,享受这最後一刻的独处时间。
她想要记住他的声音,记住他的味道,记住他的心跳。
她记性不太好,一段时间不见的人会逐渐淡忘。但她希望自己能够将祁衍记久一点。
因为。。。他是自己真心爱过的第一个人。可能她未来漫长的人生中还会有其他爱人,但初恋永远是难以忘怀的。
更何况。。。。。。祁衍这样的人哪怕轻描淡写地在你的人生出现了一瞬间,那也是刻骨铭心的一辈子。
江沛玉默默抱着他。
祁衍显然很满意她的依赖,唇角微挑,笑容变得暧昧起来。
“订婚宴的晚上,哥哥会让云妮拥有前所未有的体验。哥哥会用身上所有的部位来讨好云妮。”
他抚摸她的後背,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江沛玉口干舌燥,“云妮会发现,男人的胸肌也能够有许多用处。”
江沛玉发自内心的觉得,他真的。。。。。。很骚。
非贬义,而是那种让心动的。。。。骚。
让人心痒难耐。
对于这场订婚宴,接到邀请函的那些人无不处在一种兴奋当中。
就好像,能够成为sutherland的座上宾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代表自己成功进入那个阶层的象征。
上流圈层同样也分高低,很多场所不仅需要提前验资,甚至在社会影响力和方面同样格外重视。
否则为什麽那麽多有钱人宁愿花费几个亿也要购买一副自己根本看不懂的画作。
当然是为了以此作为桥梁,去和那些真正有身份的人搭上话。
即使成功搭上话,也不见得你就能顺利成章地被他们所接纳。
这些老钱顶豪们最擅长用儒雅绅士的态度来表现傲慢。
在外面居高临下的人有钱人,在他们面前也只能忍气吞声的被审判被凝视和被嫌弃。
可是现在,让他们成功跃入这个圈层的机会就在眼前。
无论再没有身份认同感,只要收到了这份邀请函,就意味着被接纳。
甚至是被sutherland先生主动接纳。
这比买再多幅价值几个亿的画作都好用。
同时,那些人在兴奋之馀也难免好奇,与sutherland先生订婚的那位淑女是谁。
她的名字显然不属于他们所熟知的任何家族。
她甚至连个姓氏都没有,只有一个名字。
——winn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