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没有下限,也没有上限。
虽然他做了不少坏事,但好事也做了不少。
修建福利院,以及增长一个国家的gdp的同时,还能顺便将那边的环境也治理好。
前者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後者更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但某种意义上,受益者同样是那个国家的百姓平民。
她终于相信上次在电话里,贺灵和她说的那些话了。
她说那里的民衆大部分都有信仰,祁衍的到来彻底改善了他们的生活,所以他们居然将信仰改成了他。
甚至想要在当地最大的教堂修建他的雕像。更有甚者说要在下次总统大选上投他。
“我考虑考虑吧。。。。。。”她心虚地移开眼神。
事实上,她仍旧不敢如此轻易地和他一起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其实她更想回到自己的祖国。她有雏鸟情节,不仅是对人,对某个地方也是。
她希望能够回到母语是中文的地方,她不想重新去学习另一门外语了。
她现在已经学会四门语言了,在短短四年时间就学会了三种。某种意义上,又如何不算刻苦呢。
只不过,这些语言她掌握地并不熟练,很多时候发音别扭到会被人认为是另外一个毫不相关的词语。
譬如,把baisser(降低)说成baiser(性-交)
然後被他笑着咬耳朵:“好,哥哥和你baiser。”
面对她的敷衍带过,祁衍当然知道她在想什麽。
但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某些东西还是应该保持充分的空间。他不希望像之前那样,将她吓跑。
他抱着江沛玉,後者被抵在墙上。纤细白皙的腿在空中快节奏地晃出激烈的弧度。
祁衍看了眼旁边的抽屉里,只剩下两个的盒子。一个盒子里面三只。他们已经用空两个了。
“只剩下五个了,需要哥哥让人去买吗?”他他低下头,埋在她的脖颈,对准那块软弱拼命吮吸。
江沛玉抓着他的西装马甲,前面是她的化妆桌。
她甚至能通过镜子看到此刻的二人。
一身西装的祁衍,此刻弯下腰,量身裁剪的西装早就绷紧了。
他宽大强壮的背阔肌宛如蛰伏的野兽,此时被惊醒,危险而凶狠。
如此可怕的身体,如此强悍的肌肉,这件高定西装随时都有撕裂的危险。
“不要。”江沛玉几乎是想也没想,立刻摇头拒绝了。
祁衍趴在她颈间轻笑:“坏孩子,刚刚教会你要勇敢,原来是勇敢地拒绝我?”
她的腿刚好就挂在他的鲨鱼肌上,都被硌疼了。
因此,她开始不满地轻声埋怨起他:“你的肌肉太硬了。”
他笑着认错道歉:“是哥哥的错,哥哥以後减少健身的频率。”
她抿了抿唇,发现勇敢说出自己的诉求其实并不难。
而且还能换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样的苦恼其实很久之前就有了,但是她不敢说。
原来这麽简单。
她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被带着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
因为小时候的遭遇,她就像是人类的弃猫效应,害怕被遗弃,所以总是很乖巧,也不擅长拒绝别人
自己内心真正的诉说永远不敢说出来,生怕麻烦到周围的人。即使有些忙不愿意帮,可担心被讨厌,还是硬着点头同意了。
第一次被全校通报批评,就是考场邻桌的人作弊。。。。。。。
二人穿戴整齐後,祁衍无比贴心地为她做起aftercare。
——为她的方案修改润色。
江沛玉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她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祁衍一丝不茍地坐在那里,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替她修改方案里的漏洞。
他此刻的身上的确很有贤夫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