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等到那个时候,他身边应该已经有了新欢。
这些高地位的上流人士,他们的身边总是不断地更换伴侣。大部分甚至还是在已经结婚且有小孩的前提下。
并且没人觉得这是不对的。
江沛玉无法接受这样的观念。
她觉得感情应该是纯洁的,它不能被任何杂色污染。
一旦染上其他颜色,那就不再纯粹。
她向往忠贞不二,非她不可的爱情。
而不是和一群人去争得一个人的注意。
很显然,祁衍就不具备这样的忠贞。
他压根就不拿感情当回事。
一个还是一百个,在他这里没有任何区别。
江沛玉对此坚信不疑。
贺灵敏锐的察觉到江沛玉的坐姿有些奇怪。她不太敢完全坐下来,只是轻轻地用臀部压在椅面上。偶尔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身体会激起一阵微弱的颤抖。
贺灵中文很一般,长期生活在国外也让她说话比较直接。
她关心地询问了一句:“winnie,你是痔疮犯了吗?”
这话一出,江沛玉刚喝进口里的麦茶险些喷出来。
她拿来纸巾擦嘴,急忙辩解:“我没有。。。痔疮。”
大概认识到自己的失礼,贺灵向她表达歉意:“抱歉,我看你的坐姿还以为你是屁股疼,所以。。。。”
越解释她的脸越红。江沛与由衷地希望这个话题能够到此为止:“我不是屁股疼,我是。。。。”
算了。
她低下头,用手里的餐具在面前那只龙虾上戳来戳去。
一旁的祁衍全程都以一副置身事外的眼神看着这一切。
在无数次看到江沛玉向他投来的,求助眼神,他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他觉得这样的云妮很可爱。
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还很青涩,什麽都不懂,什麽都得他慢慢教。
他教她接吻不是四片肉碰在一起,这样和亲猪肉有什麽区别?
她瞬间就被吓到愣在那里,木讷地问他,那我该。。怎麽做?
祁衍觉得自己干脆改行当老师算了。
她连接吻时伸舌头都得自己教,还有那两只手,全程紧张地攥紧拳头,放在自己的腿上。
祁衍眉头微皱,将她的舌头从口腔里吐出:“手放上来。”
她老实照做。
他眉头皱得更紧:“没让你握拳头。”
她便听话的松开。
“摸几下。”
她动作死板,来来回回。
男人冷笑:“我还以为你在我用的身体钻木取火。”
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悦,江沛玉吓的身子一抖,眼神充满了茫然和恐惧。
想起之前,祁衍反而有些怀念那个什麽也不懂,什麽也不会的云妮了。
那个时候比现在好骗。
孩子大了,有经验了,也变聪明了,越发不好糊弄了。
虽然是从零到一的区别,但至少是有进步的。
祁衍满意地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手把手调教出来的女人。
他伸手揽过她的腰,亲昵地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待会陪我去个地方。”
江沛玉惊讶地擡起头:“什麽?”
他被她的反应逗笑:“你不是怪我将你带过来,却一直不管你吗。”
江沛玉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的,这些话。。。她明明只在私下里和安茜吐槽过。
“我没有。。。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