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後背,背阔肌隆起的弧度和线条将合身的衬衫撑至微微紧绷。无一不透露着一位稳重的成熟男性该有的魅力和张力。
这是一个极具保护欲和安全感的姿势。
贺灵抱着毛毯过去,随着视野角度的切换,她终于知道Cassian先生在看什麽了。
江沛玉坐在他的腿上,眼睛有些涣散,整个人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贺灵露出一些担忧的眼神来。当她闻到空气中残留的浓郁酒气时,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她是被人下药了。
只是喝醉应该没什麽大碍。
这个国家药品泛滥,毕竟是三不管地带。当然,这里的药品不是指会让人上瘾的那种。
而是。。。。会增加男性时间和强度的那一类。女性吃了药效会翻倍。
这也算是本土最大的産业链之一了。
贺灵将毛毯递过去,Cassian随手接过,将怀里的女人裹的严严实实。
他将她的头小心翼翼地托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不是只摸屁股吗,怎麽连胸也一起摸了。”
贺灵离开时,突然就听到了这句话。
看似斥责,却被男人用带笑的口吻说出来。他本人似乎也有些意犹未尽。
不知道为什麽,贺灵觉得等江沛玉明天酒醒,她一定会为自己今天的举动感到窒息。
“酒後骚扰也是性骚扰的一种哦,云妮。”
男人笑意吟吟地提醒她,“在这个国家,性骚扰可是重罪。让我想想,猥亵判多久。”
他声音停顿,似乎真的在思考,“一般情况下会判个两到三年,但哥哥有办法让云妮在里面多待一段时间。云妮应该会喜欢那里的,女子监狱全部都是女孩子哦。”
他宽厚结实的手掌温柔地拍打她的後背,像是长辈在哄弄小朋友,“希望我们胆小的云妮会在里面交到朋友。”
江沛玉似乎真的被吓到了,哼哼唧唧地埋在他的怀里撒娇:“我没有猥亵,我才不要去坐牢。。。。。”
祁衍单手撑着额头,姿态懒散地垂眸看她,语气略显为难:“哥哥也舍不得让云妮去坐牢,可哥哥和云妮的关系似乎也没亲昵到可以随意揉屁股的程度。”
江沛玉立刻反驳他的这番话:“我是哥哥的女朋友,我可以揉你的屁股,这是法律允许的!别说揉了,我还。。。我还能上嘴啃!”
贺灵早就放慢了脚步,她知道这样做实在违背她的职业道德。
毕竟主人的私人谈话,不是她一个不起眼的佣人可以偷听的。
但她实在无法忍住。
并非她有什麽偷听癖好。
好吧,她不否认,她的确很好奇接下来的内容。但她更多的是想多听到一些细节,等明天云妮酒醒了,她可以替她补充。
祁衍当然知道後面有一只小老鼠在偷听,但是无所谓。
他不在意这个,他现在可以原谅全世界。
怪就怪那个人被抓的时间早了一天,如果是现在——
那批价值近百亿的货物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
他摸她的头发,又低头,用自己的额头去蹭她的脸,气音低沉,说出一句法语:“刚刚说的什麽,哥哥没听清。”
那些人都说,法语是最浪漫的一种语言。江沛玉其实没有太大的感触。
她只是觉得这门语言太难懂,学起来也很费劲。
她日常和人沟通都是说的英文。
可从祁衍口中听到这句话时,她的心脏就像是遭受到了某种不小的冲击一般。
他的声音真的很有质感,不是那种清冽的少年音,而是厚重低沉的。
像存放极好的古典钢琴,音色极佳,还多出一些被时间浸润的儒雅。
她觉得,或许是醉酒带来的後遗症。她出现了幻觉。
感觉有一只手剥开了她的衣服,温柔地抚摸之後,直接伸了进去,捏住她的心脏,用比刚才更熟练的手法揉捏。
“云妮说自己是哥哥的什麽?”他用气音催促。
“嗯。。。。。。”她不觉得疼,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她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和他撒娇,“是哥哥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