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懵懵的,不懂他怎麽连自己牙疼都知道,“嗯。。。。有一段时间了,大概是去年。”
“智齿发炎了。”他给出病因,“找个时间去拔了。”
“嗯,好。”江沛玉眨了眨眼睛,祁衍的下巴还放在她的头顶,但他并没有将全部的力都施加给她。
比起那些带着逗弄的情话,江沛玉反而更享受当下的平和温馨。
她其实一直都知道,祁衍所说的那些情话,就像是在给一只宠物扔它喜欢吃的骨头。
这是一种不公平的喂养行为。
“你是怎麽知道我牙疼的?”她还是很好奇。
她的牙疼不算严重,唯一一次疼到需要吃止疼药还是在一年前。但最近只是隐痛。比起拔牙的痛苦,她觉得这点程度可以忽略不计。
“你习惯将你的情绪带入进这个角。。。松鼠里面。”他说出了自己看清一切的原因,随後又用略显轻浮的笑调侃她,“但没有哪只松鼠会在牙痛时去啃食这麽硬的东西。除非它是和云妮一样的笨蛋。”
後面那句话他故意说的很轻,几乎是透着暧昧的气音,让人无法将那认定为一个贬义词。
反而更像是在调情。
“我以为不会有人看出我。。。。。不起眼的小心思,所以没有太在意细节和逻辑。”她没什麽底气的解释。
她整本书最欠缺的就是逻辑。祁衍只是粗略地扫了前面几页,就看出大概十多个漏洞。
就这个水平,如果不是他帮她走後门,可能这个‘梦想’真的只能在梦里想一想了。
“哥哥和其他人不同,或许其他人不在意云妮的小心思,但哥哥在意。”他的手已经开始去拆解她的扣子了,“上次的伤好点了吗?”
“啊?”她愣了一下,结合他此刻的动作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麽之後,她红着脸点了点头,“没什麽问题,只是力气太大,摩擦。。。。的有点红肿。”
他笑着和她赔礼道歉:“都是哥哥的错。但云妮实在太美了,哥哥一时没有忍住。”
虽然他嘴上在道歉,可江沛玉没有从他的声音里听出半分歉意来。
“这几天哥哥还在一直回味,那个感觉。”
语气里都是意犹未尽。
还有那个亲吻,虽然咬的他满嘴血。但不得不说,这种疼痛混杂欲-望的感觉很让人上瘾。
舌头上的伤口今早刚刚愈合,祁衍想的居然是,可以让她重新咬伤它。
亲吻是很普通行为,交换唾液,唇舌纠缠。
比不过撕咬後的血腥,柔软的舌流出的血液混着唾液,在窒息的亲吻之中过渡。
通常情况下,她都会害怕到躲避,以及内疚地和他道歉。
祁衍却只想她咬的再重一点,再重一点。
哪怕将他的舌头直接咬下来。
他想,他会强迫她吃下去的,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吃进她的肚子里。
江沛玉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她的脸相比刚才更红了。
“再等几天吧。。。。。等它没那麽肿。”
祁衍抱着她,声音充满温柔的喟叹:“怎麽这麽体贴,哥哥所有的要求你都会满足。”
江沛玉被他夸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并不是无法忍受。相反,它做起来很简单。只需要用两只手往中间挤压,然後稍微动一动。
也没什麽难的。
江沛玉打了个哈欠,继续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怀里。
“这只松鼠一到晚上就会找它的妈妈。”祁衍的手臂圈着她的腰,下巴从她的头顶转移到颈窝。
他的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肩上。
别人吸猫,他是吸云妮。
江沛玉甚至能够感受到他领带上的那根领针刚好贴在她的後颈,冰冷的宝石,让她有点发痒。
“云妮是想妈妈了吗?”他轻声问她。
江沛玉被这句话直击心灵。她愣了好久,手指下意识地去抓身下的布料。
可是她忘了,她坐的不是椅子,身下也不是柔软的坐垫。
她坐在祁衍的腿上,手中抓的,是西裤考究的面料。
充斥着金钱的昂贵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