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他的手隔着那层单薄的睡衣轻轻划了划,停在她的小腹处。
云妮应该承受不了。
她这儿很娇气,和她一样。
生一个就够了,两个当然更好。一个像他一个像她。
祁衍把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睡。他低头亲吻她的耳垂,从一开始的吻,到後面贪婪地啃咬。
他一看到云妮就很饿,想一点一点把她给吃掉。
从耳朵开始,最後吃掉她的脚。
她的脚也很可爱,小小的,托在他的掌心甚至还没有他的手大。
小小的云妮,哪里都小小的,小到他一口就能全部吃掉。
“云妮,哥哥以後会和很多人生孩子,你会吃醋吗?”
怀里的人没有反应。
祁衍沉默一瞬,突然有些烦躁。
他又问了一遍:“云妮不介意哥哥和其他人睡,对吗?”
她睡得模模糊糊,点了点头,又摇头,声音是从喉咙溢出来的,有些含糊。
“那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祁衍满意地笑了:“好,哥哥是云妮一个人的,只有云妮可以睡。”
不管怎麽说,她的屁股算是成功逃过一劫。
他伸手摸了摸。
“晚安,babe。”
江沛玉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在梦里她终于不堪忍受家里那群少爷小姐的欺负。
选择奋起反抗来捍卫自己的‘财産’
她难以想象自己竟然会因为一盘可乐鸡翅而和那些人起了争执。
但那是她的,她一个人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躺着的不是祁衍书房的沙发。而是她自己的房间。
贺灵或许是终于跨过心里那道坎,主动来找江沛玉说话:“今天晚上的斗牛赛,你要去看吗?”
江沛玉有些受宠若惊:“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和我说话了。”
贺灵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前几天只是。。。。。。”
她能怎麽说,自己这几天来特意避着她的原因就是因为,一看到她,脑子里就会自动联想到江沛玉被Cassian先生按着屁股。。。。。。
算了,贺灵急忙摇头,将自己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摇出去。
“和你没关系,那完全是我个人的问题。但我现在已经解决了。”
江沛玉听到她的话後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停顿片刻後,她又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
她的语气里有一些哀伤,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是。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和Cassian先生是一对,贺灵几乎都要怀疑她的性取向了。
“不说这个了。待会的斗牛赛你要去看吗?”
江沛玉其实对这类的动物表演没什麽兴趣。小的时候妈妈带她去过一次马戏团。开场表演就是小狗钻火圈。
那条动作敏捷的中华田园犬穿过一个又一个火圈。周围都是掌声,只有江沛玉,难过的让妈妈带她离开。
她不想继续看了。
後来连续几天她都在做噩梦,梦见那条小黄狗在一次钻圈失败中被火烧死。
或许是看出了她情绪低落,妈妈瞒着她花钱将那条小黄狗买了回来,送给她当作生日礼物。
那条小黄狗陪了她好几年,一直充当着她儿童时期的玩伴。
想到这里,江沛玉又伤感起来。
她相信妈妈会来接她回家的。
因为她是妈妈独一无二的宝贝。如果问她世界上谁最爱她。
江沛玉几乎是不用思考就能脱口说出那个答案。
——是妈妈。
妈妈是世界上最爱她的人。
甚至可以说,妈妈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爱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