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问到的那个人言辞吞吐,“我当然也想,但不可能有机会的。”
sutherland先生那样的人,外形与个人魅力兼具,明明是个风趣儒雅的绅士,却拥有着被西装遮蔽的超强体魄和强悍身躯。
这样人前人後,床下床上的极致反差。。。。。没人会不好奇。
会让人忍不住幻想,他在床上是什麽样子。也像平时那样温柔儒雅吗,会停下来等待对方适应。
和他一起,应该在一开始会很痛苦。毕竟光是放松适应完全接纳,都需要很长时间。
等到可以完整地接纳之後,不适才会被舒适替代。
“也只能放在心里想一想。sutherland先生可是非常宠溺这位太太,就连钱夹里也放着她的照片。回家晚了还会主动打电话和他报备。”
这样的感情是容不下第三者的。
真是令人羡慕。
而她们所好奇的事情,在最近,经常性地发生。
二楼卧室内的动静持续了很久,随着一声有些凄厉的尖叫夹杂哭腔响起,动静才逐渐减缓,直至消失。
再然後,浴室内的冲水声替代了这一切。
万籁俱静的夜晚,江沛玉躺在床上,整个人都缩进柔软的蚕丝被中。祁衍站在盥洗室内,单手撑着洗手台,另一只手则拿着剃须刀,微擡下颚,将自己嘴边刚长出的青色胡茬彻底清理干净。
他的下颚线与顶级骨相,都完美的仿佛刀雕一般锋利,眉眼却是柔和的。
或许是刚刚有过一场很不错的体验,平时那种居高临下冷淡严肃的压迫感没有了,更多的是事後的人夫感。
尤其是无名指上那枚洗完澡就戴上的戒指。
他没有穿上衣,只有一条皮带被抽走的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遒劲结实的上身,线条绷紧,肌肉大块,看着极具力量感和压迫的身材,此时却多出了几条新鲜的伤口,主要分布在背阔肌和胸大肌上。
他的肩上搭着一块刚擦过湿发的干毛巾。
整理好一切後,他回到卧室,想将裹着江沛玉的被子拿走。
但她死死抓紧,生怕被他拉开。
祁衍觉得好笑,在床边坐下:“放心,我什麽也不做。我只是看看,有没有哪里弄伤。”
她还是不肯放:“没有。。。。”
“没有那你刚才叫的那麽惨。”他用调侃的语气告诉她,“你这样很影响我的个人形象,现在外界都在传,我喜欢玩sm。”
江沛玉瞬间就愣住了:“啊。。。。。。”
看出了她真实存在的慌乱,祁衍的笑容相比刚才扩大了不少,他把人抱在怀里:“骗你的,这里隔音很好,外面什麽也听不到。”
他侧头亲了亲她的耳朵,声音温柔地哄着她把被子松开:“让老公看看,真的没受伤?”
“没有,但是。。。。。。”她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没有办法。。。。。。缩小一点吗,有没有那种手术。。。。。。”
他微笑着摇头:“没有呢,哥哥从小就这样。在某些方面也属于是。。。异于常人?”
江沛玉觉得他的中文越来越好了,甚至连成语都用的如此贴切。
他笑着和江沛玉道歉:“是哥哥的错,因为哥哥的生理结构让云妮难受了。别的问题哥哥可以轻松摆平,唯独这个。。。。。”
祁衍无奈地叹了口气,“哥哥也无能为力。”
。。。。。江沛玉觉得自己和他说这个简直是在往自己身上扎回旋镖。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他说这些,结果到头来又是自己自取其辱。
脸皮太薄是个非常致命的缺点,祁衍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江沛玉自暴自弃地重新缩回被子里,重新躺回去。
祁衍现在看她看的比狱警看重刑犯还要严,她深刻地体会到了祁衍之前所说的那句话。
她逃跑的机会和她的生命一样,只有一次。
浪费掉就没有了。
她不会真的要留在这里和他结婚吧?转眼就到了临近日历上被圈出的时间,虽然订婚宴由祁衍来负责,但每一样他都会事先过问江沛玉。
包括订婚宴上负责演奏的交响乐团,还有场地装饰的风格。
“喜欢什麽颜色?”
江沛玉随便说了一个“金色。”
祁衍笑了:“小骗子,明明喜欢粉色。场地就以粉色会主色调。花呢?”
他明明都知道,却还多次一举地问她。
“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