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梦半醒地点头,然後又摇头:“不用,我不是小孩子了。”
她倒是偶尔会给邻居家那个刚满两岁的小妹妹讲睡前故事。对方是爱尔兰人,比段叔叔更早移民到这边。
她父母都是律师,工作非常忙碌,所以经常会将小孩放在他们家。
妈妈很喜欢小孩,江沛玉也是。每次她照顾那个小妹妹的时候,妈妈都会在一旁笑称,她未来一定会是个好妈妈。
陷入沉睡的江沛玉一定不知道,这些话全都被她以梦话的形式说了出来。
祁衍笑着摸她的脸:“哥哥也会试着去当一个好爸爸的。”
江沛玉摇头:“没有好爸爸。”
他盯着她的嘴唇看了很久,还是低头亲了下去:“哥哥会是一个好爸爸。”
“唔。”她被亲到有些喘不过气,“不要吸。。。太用力了。”
云妮睡着和喝醉一个效果,本人没有意识,可身体的反应都是诚实的,就像喝了实话药水一样。
祁衍从她的唇离开,同时抽出自己的舌头。
手指则温柔地放在上面轻轻揉戳:“云妮喜欢被这样强吻吗?”
她点头,声音含糊:“喜欢。。。。”
他满意地勾唇:“还喜欢什麽。除了这张小嘴之外,其他地方也喜欢被亲吗?”
她眼睛闭着,温热柔软的身体被祁衍抱在怀里。将他身上的衬衫压除褶皱。
那副手铐成了此刻连接着他们的桥梁。
“喜欢。。。。。”
“喜欢什麽?”
“喜欢。。。。被舔。”
他很轻地笑了:“那哥哥以後每天都舔云妮,好不好?”
她点头,那张安静的睡颜看不见任何情绪变化。
但还是很乖地说了一个:“好。”
祁衍觉得自己的头皮和某个部位一起绷紧了。
真乖。
好乖的云妮。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又亲了亲她耳朵,然後又去亲她下巴上的那颗小痣,最後才舍得去亲她的嘴唇。
就像是将自己最爱吃的东西放在最後。
“好色的云妮,晚安。”
江沛玉很久没睡的这麽踏实了,踏实到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此刻还在船上。
次日醒来,江沛玉礼貌地和祁衍问好。
如果她能再仔细一些,就能注意到那件被她蹭的全是褶皱的衬衫此时重新变得一丝不茍。仿佛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重新换了一件。
江沛玉在若隐若现的领口中看到他饱满的胸肌,
祁衍漫不经心地将衬衫穿好,并不在意:“你需要先去洗漱吗?还有你身上的衣服。”
他低头闻了闻,“有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去换了吧。”
他闻了一晚上,很想把她扔进灌满水的浴缸让她再洗一洗。
当然,最後还是作罢。
小家夥看上去真的很困,最近应该没怎麽好好休息过。
这个破烂公司,前景差,待遇也差。
祁衍甚至动起了直接收购这个公司的想法。
赚钱倒是次要,能够让她轻松一点也好。
如果她想的话,他可以直接将这个公司的ceo变成她。
江沛玉有些难为情,应该是边叙身喷在客厅里的香水,不小心也沾染了一部分在她的身上。
想到边叙,她就想到昨天没有回复的信息。
“我要回去一下。”
‘回去’这个刺眼在祁衍听来有些刺耳。
怎麽,昨天晚上抱着他的胸又吸又咬,睡醒了就要去找别的男人。
他成了宾馆,那个竹节虫成了家?
祁衍收起酸意,将衬衫穿好之後又去佩戴腕表,他看了眼江沛玉身上的睡衣:“还是先把衣服换了吧,我让人将早餐送进来。”
她的注意力轻易就被带偏,此刻也忘了还在等她搭配衣服的边叙。
“可我这样应该怎麽换?”她头疼地看着那副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