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很坏的小猫。
“嗯。。。”她红着脸,轻声提出要求,“吃一下这里吧。”
“左边还是右边。”
“两边。。。。。都要。”
他笑了一下:“好贪心啊,云妮。”
她红着脸,整个人早就红的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根本承受不住祁衍的调侃:“不行的话就。。。。”
“当然可以。”他笑着低下头,所有声音在塞满的口腔之中变得低沉,“哥哥求之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沛玉像小狗吐舌头一样一直喘着气。
祁衍舔了舔她露在外面的舌头:“三个小时,服务还满意吗?”
居然三个小时。
居然只过去了三个小时。
江沛玉还以为自己在这张垫了软垫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世纪之久。
她怯生生地点头,不太敢看他。更加不敢看鼻子上的水。
高挺的鼻梁和鼻尖都有。
“嗯。”
他笑了,慢条斯理地站起身,然後点了根烟,就着口腔中那股残留着的,让人迷醉的味道抽了起来。
在结束之後他没有漱口。
“打算什麽时候带我回去见你的家人?”
付出完,总得索取点回报。江沛玉刚整理完自己,听到他的话後,心虚地转移了话题:“外面下雨了吗?”
祁衍将窗帘拉开,落地窗外的夜景像她小时候在电视里看到的水晶球。
繁华又宁静。的确在下雨,但下的并不大。
她又问他:“你困吗?”
祁衍摇头,他让她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半个小时後我还有工作。”
“这麽辛苦啊。。。。”她抿了抿唇,关心完他又开始关心他的手表,“你刚才没有摘吗,那它岂不是。。。”
她记得他曾经就是这样报废了一块腕表。
当时的江沛玉得知价格後自责了好久。不管是不是她的原因,但那都是她造成的。
“防水的,坏不了。”他说的轻描淡写,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这块腕表究竟会不会坏。
的确,对于现在的祁衍来说,世界末日或者地球爆炸对他来说都没那麽重要。
他更在意的只有一件事。
“你还没有回答我,打算什麽时候带我回家?”
想不到自己拼命转移话题,还是没有逃避开。
说实在的,江沛玉并不讨厌祁衍,甚至应该有点喜欢。
因为她不反感和他做这种事情。
如果换了个任何一个人,她都会觉得恶心。
很久之前她甚至觉得自己未来都不可能结婚或是谈恋爱。
因为有一次偶然间看到朋友手机里的限制级影片,在她看过去的瞬间,镜头猝不及防地给了个特写。
她第一次看到那种东西,就被恶心到几天吃不下饭。
但朋友告诉她,这是唯一一个不在你的身上,使用权却是你的东西。你未来结婚後,如果运气好,找了个有精力的丈夫,你可能每天都要看到它。
江沛玉觉得可怕,她实在很难将‘每天见到它’和‘运气好’放在一起。
或许当时没有想过,会被朋友一语成谶。
“我。。。。。”
就算她喜欢他,但也不敢将他带回去。他是一件需要贴上封条的危险品。可他显然不会允许这种东西贴在自己身上。
危险,又无法管控,反而还会被他掌控。
她不希望他的出现破坏了妈妈和段叔叔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幸福生活。
对此,祁衍不屑一顾地笑了:“你为什麽认为我会花费时间去破坏他们的生活?”
云妮有时候愚蠢到过于可爱了。
她那个母亲,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连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