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现在没有办法管理朝露!”
冷娇娇神秘兮兮地抢话:“陆先生为什麽会管理不了朝露呢?”
“因为他死了。”兰落胡诌。
冷娇娇拍了拍兰落的椅背,一脸不认同:“认真点!不过你说对了一半,陆先生好像的确……不行了。”
兰落手指敲着方向盘:“你是怎麽知道的?”
“偷听到的呗,”冷娇娇猛灌一口水,“朝露突然解除我的所有工作,我肯定要找他们问清楚,但我去的时候他们正在开会,我没办法只能趴在外面听。”
“哦对,”冷娇娇抚了抚胸口,“我好像还听说他们要找什麽……什麽不死血?还有什麽……陆先生的弟弟?”
祝见尘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却又在下一瞬恢复如常。
“都到这种程度了,他肯定病的不轻,最起码也是要换器官了,不然怎麽可能找弟弟,而且什麽不死血,完全是急病乱投医。”冷娇娇一脸笃定。
“不死血”兰落盯着她,“陆先生的弟弟”祝见尘也盯着她,两人把一脸茫然的冷娇娇盯得後背发毛。
但她也是受惯了追捧的大明星,很快调整好状态:“怎麽,被我完美的脸和惊人的消息吓到了吗?膜拜我吧,我允许了。”
兰落和祝见尘对视一眼,二人同时嗤笑一声,兰落果断朝着小基地开过去。
只是兰落收回视线後,祝见尘脸上的笑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偷偷看着兰落的後脑勺,脸上带着看不懂的情绪,指尖蜷缩,然後用力握紧了拳头。
半晌,祝见尘又慢慢松开手,月牙形的掐痕遍布掌心,指甲缝里也带上了一点血丝。
他的表情逐渐软化,眼神久久停留在兰落身上,又小心翼翼不让别人发现。
兰落对祝见尘的内心戏毫不知情,她满脑子都是陆观病了。
陆观病重了啊,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兰升……
兰落眯了眯眼睛,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他的功劳。
“那个,”冷娇娇突然又磨磨蹭蹭凑过来,“还有一件事。”
“说。”兰落下意识以为和陆观有关系。
冷娇娇嘴角下垂:“你的血是不是有点奇怪?”
兰落一脸坦然:“什麽意思?”
“自从你走了之後,我每天都好疼,一疼就是几个小时,”她目光灼灼,“为什麽那次喝了你的血就只疼了一会儿?”
“你帮帮我吧,我现在每天都快疼死了,朝露又没人,我也吃不到解药了,我怕的要死。”
“那是你的错觉,”兰落糊弄她,“难不成我有不死血吗?”
“你要真有就好了,”冷娇娇一脸不甘地缩回去,“我就把你押给陆先生换解药。”
“别一口一个陆先生了,陆观都给你下毒了,你还这麽有礼貌。”祝见尘闭着眼睛说。
“不用你押送,”兰落提速,“我们现在正在去找陆观的路上。”
“什麽?!”
冷娇娇一下子坐起来:“不行不行不行,那我不去了,我下车!”
“迟了。”兰落懒得理她,专心开车。
一路上冷娇娇都在後面吱哇乱叫,一会儿担心陆先生把她当成兰落的同夥,一会儿又担心兰落谋反之後把她当成陆观的同夥。
“你们可要看清楚了,我就是个清纯傻白甜,我什麽都不知道,不管发生什麽都别拉我下水!”冷娇娇挨个注视他们,用赴死的语气说。
赫雪假笑:“谁管你。”
“别看我,我都听她的。”祝见尘指着兰落。
兰落充耳不闻,只当冷娇娇不存在。
去祝见尘口中的小基地要绕很远的路,有些路况兰落也不熟悉,还要靠祝见尘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