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安室透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敲的地方,转念一想伊达航说的也不无道理。萩原研二他最不想的。。。应该就是在身为朋友的他们脸上,看到同情。
“还有什麽要问的吗?”安室透瞄了一眼伊达航笔记本的记录,几乎他能回答的问题上面都已经记录完全。
“真是麻烦,看来没有办法轻易结案了。”伊达航略带头疼的看着安室透,对方虽然没有直接告知,但按照自己对这位好友的了解,从那语焉不详的暗示中,可以肯定宴会厅发生的这起枪击案绝对和好友卧底的那个组织有关。
“唉。”伊达航想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抱歉哦,又让你头疼了。”安室透摊了摊手,朝伊达航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不,我叹气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伊达航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目光深沉地凝视着眼前的金发好友。
“怎麽了?刚刚还让我不要露出那副表情,怎麽伊达警官你现在自己。。。。。。”
“安室,你还好吗?”
“什麽——?”安室透笑着看向伊达航,他目光平静像是没有明白对方在说什麽。
“虽然已经晚了很久,之前遇见你好几次都一直不方便问。”
“zero,你还好吗?”
安室透。。。不应该叫降谷零,在伊达航说出那个熟悉的称呼後,他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
“为什麽?突然问起这个事情呢?”降谷零别开脸,侧边垂落的金色头发遮掩了他脸上的神情。
“你知道的吧?这里可不是个谈论这种事情的地方?”
“抱歉。”伊达航看起来并不後悔提起,“只是我想着如果这次不确定的话。。。下次又要等到什麽时候呢?”
“自从上一回萩原问起。。。的事情後,你就开始一直躲着我们了吧?”伊达航看着友人脸上的表情,实在有些不是滋味。
“明明之前几乎每个星期都能碰上两三回。”
“那只是意外。”降谷零觉得这一点还是有必要说清楚的,自己并不存在躲避这样的行为。
“我也只是前一段时间才这麽频繁的碰到你们,明明之前几乎都遇不上的。。。。”降谷零蹙着眉小声嘀咕。他实在觉得这个相遇的频率并不是一件好事情,他不想让好友们卷无谓的危险中。
“是呀。”伊达航盯着降谷零看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你放在信封里面的东西我在拿到後就转交给哥哥君了。至于那件事情,我并没有告诉萩原。。。抱歉,不过你上次之後逃避的态度恐怕已经让萩原看出了什麽。”
“都说我没有逃避你们。”降谷零深吸了口气再次强调。
然後下一秒,伊达航好像是得到了什麽承诺,害怕降谷零反悔所以迫不及待的要兑现似得。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把萩原叫过来。”
“等等。。。”
根本没有给降谷零拒绝的准备,伊达航举起手,朝着另一侧正在和後辈说着什麽的萩原研二大声呼喊道:“萩原——”
“好久不见,安室先生。”
萩原研二几乎的笑得一脸灿烂的小跑过来的,虽然在命案现场有些不合时宜,但却没有人会在意这个事情。
“安室先生又换工作了吗?”萩原研二笑眯眯的明知故问。
“是啊。”降谷零几乎想要对着他翻几个白眼,“我可不像萩原警官你们工作稳定。”
“没关系的哦。”萩原研二哥俩好的将手搭在降谷零的肩膀上。“我相信凭着安室先生过人的聪明才智,哪怕现在学习,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能成为同事。”
“然後再过几年,说不定安室先生就会升职成为我的上司。”萩原研二好心情的弯着眼,他的语气总是轻飘飘的,带着一种欢快的感觉。
“到时我和伊达警官都要仰赖安室先生的照顾了。”
“到时候安室先生可别忘了我这个伯乐哦。”萩原对着降谷零眨了个wink,过于闪闪发亮的存在,让降谷零有些不自在的後退了一步。
“你们这样全部都来我这边真的没有问题吗?”降谷零开始暗示他们现场还有正经工作。
“放心好了,我们可是有着一群靠谱的後辈。”萩原研二伸手指了指一个人,降谷零顺着方向看过去,那个人正是他之前准备离开时碰到的名叫村田的年轻警员。
“是今年刚进来的孩子,非常的认真可靠。”
“叫人孩子什麽的,萩原你已经开始把一腔无处发散的父爱,用到後辈身上了吗?”降谷零在听到这个称呼後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吐槽。
“父爱什麽的,不要这样妄自揣测我和小田村纯洁的前後辈情谊哦。”萩原研二故作伤心的抹了抹眼泪。但实际上,在开着中央空调的宴会厅,连汗都不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