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姐:【你要是这么敷衍我,我就要跟沈薛两人好好叨叨了。】
沈明旎:【不说了,下了。】
沈姐:【……】
几分钟后,沈明旎出来了,恰一阵风吹了过来,沈明旎被吹得偏开头眯了眯眼,拍拍顾清披着的毛毯,再摸摸顾清发凉的脸:“好像起风了,回去吧?脸要被风吹干了。”
顾清:“没关系,毯子再往上一点就好……你想放风筝吗?”
沈明旎欣喜:“你想让我放?”
“嗯……你会吗?”
“你上次放的时候,我仔细学了,我现在就去取。”
“戴双手套,还有口罩。”
“知道啦。”
沈明旎好似很喜欢顾清对她提出要求,立即喜盈盈地去车库里取风筝了,几步路远,沈明旎很快回来,站在院子中间摆弄风筝和风筝线。
顾清睁开眼,看着沈明旎的侧脸问:“戴手套了吗?”
沈明旎:“戴了,放心吧,从车库里拿的。”
顾清垂眸看沈明旎的双手,沈明旎没有戴手套。
“戴口罩了吗?”顾清又看着沈明旎没有戴口罩的脸说:“明旎姐姐,不要被寒风吹伤脸。”
沈明旎转头看了过来,同时顾清双目迅速变空洞,沈明旎扬笑:“戴了,拉下口罩和你说的话,喜欢听你叫我明旎姐姐,再叫一声。”
顾清闭眼,不叫了。
沈明旎当是顾清又脸皮薄了,好心情的笑声又荡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顾清听到风筝慢慢飞高了。
“清清,我放起来了,风筝飞高了!”沈明旎兴奋的声音。
顾清:“飞到空中的蝴蝶好看吗?”
沈明旎:“好看,特别好看,等你能看到了,我再陪你放一回,我们去远点的地方放,我们去皇后镇。”
顾清笑:“皇后镇,是不近,风筝线要收收放放才能放得高。”
沈明旎:“好。”
等了半分钟,顾清睁开眼。
她看到,沈明旎仰头望着那只高高升空的风筝,完美精致动人的侧颜没有半点笑意,没有任何平时的明媚,或是温柔,唇瓣没有勾起,眼尾没有翘起,只有面无表情的冷淡。
沈明旎静静地立在那,手上收线放线的动作熟练自然,仿佛她本就是放风筝的高手,放过数十次、数百次的风筝,漫不经心、游刃有余。
沈明旎无悲无喜地看着那风筝,好似她根本就不喜欢那只风筝,也不喜欢她此时在做的事,她只是机械地、敷衍地、没有意义地做着这件无聊的事。
明明她那次给沈明旎放风筝时,沈明旎是欣喜的、兴奋的,还诧异地问她原来放风筝站在原地就可以放吗,是完全不会放风筝的样子。
甚至于几分钟前,沈明旎的声音里也满是欣喜、兴奋。
顾清用力闭上眼,听到了自己骤然加速加重的心跳声,如大堂鼓重重地击打在她的耳膜上,一声比一声重,击痛了她的耳膜。
她心底涌出了一种浓烈的恐惧,这不是她认识的沈明旎。可是,与她*相处了两个月的人又是谁?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怎么样,飞高了吗?”顾清听到自己问。
沈明旎回眸笑:“飞得还不太高,我再试试。清清冷不冷?如果冷了,我们就回去?”
顾清:“冷了,回去吧。”
【作者有话说】
来啦来啦,好一点了,还剩头晕,今天晕了一整天,恢复后日六[比心]
47发现是替身
◎顾清忽然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看似温馨地过了几日。
期间又下了一场雪,两人在家里吃了一回热气腾腾的火锅。
这回两人没在亭里吃,已经快一月下旬,外面朔风寒峭,已经很冷,在亭里吃很容易着凉感冒。
这日清晨,顾清倚在床头听书,边听窗外雪松树叶上冬雪融化的声音,边听沈明旎在洗手间里多洗了两遍手的声音,不知道沈明旎在做什么。
洗手间里的沈明旎倚着洗手台,皱着眉用纸巾包上验孕棒,投进垃圾桶里。
除了顾清失明的这些天两人没有做,之前她缠着顾清没少做,毕竟有了第一回,第二回就容易发生了,频率差不多两天一回,这每一回里面还包含了至少两次,而她第二回发热期的时候,比平时还要多两次,她被那感受弄得死去活来得不行,整个人都像泡在水里。
就这,怎么会还没怀上?
是她不行,还是顾清不行?
结婚吧,等不来宝宝,不能再等了,骗人去结婚吧,沈明旎蹙着眉想。
“宝宝这两天要不要去唐与秋那儿录新歌?”沈明旎出来了,坐到床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