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程岩抬起头,看着祁州的眼睛,眼中满是期待。“真的吗?那我们去哪儿?”祁州思索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只要是和你一起,哪里都好。”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首先得把那张电影票的电影补上,再去吃火锅,然后再计划旅行。”付程岩忍不住笑了起来,心中满是甜蜜。他想象着和祁州一起看电影、吃火锅、在陌生的城市里漫步的场景,只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和幸福。两人正准备翻云覆雨时,房间门突然开了。“呦~,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逄志泽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祁州瞬间绷直脊背,手肘撑起上半身时牵动伤口,闷哼着往付程岩身后缩了缩。付程岩抓起被角将两人裹紧,耳尖红得滴血,却还强撑着维持龙魂队长的威严。“逄队长,进门不敲门?”逄志泽拄着拐杖晃了晃,目光在两人交叠的被褥上打转,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我要是敲门,还能看到咱们威风凛凛的祁副队这副模样?”他故意拉长语调,拐杖重重杵在地板上,“不过祁州啊,你这伤口才结痂就这么折腾,要不要我让我家司令给你开个‘特殊工伤证明’?”祁州炸了毛似的探出脑袋:“队长!您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话音未落,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裴司礼抱着文件袋出现在门口,目光扫过室内狼藉的战场,喉间溢出一声轻笑。“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裴司礼将文件袋扔在床头柜上,黑鱼汤的保温桶被震得晃了晃,“逄队,你这‘查房’效率比我想象中还高。”他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祁州锁骨处的血渍。“祁州,再这么胡闹,下次任务就不用参加了。”祁州瞬间蔫了下去,缩在付程岩肩头闷声抗议。“裴哥,我这是工伤!是付哥非要给我‘特殊治疗’!”付程岩手肘狠狠往后顶了一下,耳尖几乎要烧起来。“祁州!”逄志泽笑得扶着拐杖直不起腰,裴司礼却敛了笑意,抽出文件袋里的照片拍在床头柜上。照片里,毒枭头子森蚺搂着异国军官举杯的画面刺得人眼疼。“森蚺现身边境,上头要求我们和龙魂部队联合行动。”裴司礼的指尖划过照片上森蚺的脸,“这次行动危险系数极高,祁州,你确定你的伤不影响?”祁州猛地坐直,扯得伤口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裴哥!我的伤早好了!这种时候我怎么能——”“胡闹!”付程岩扣住他肩膀按回枕头上,垂眸看着祁州锁骨处新渗出的血渍,语气冷下来,“裴司令,祁州的伤至少需要静养半个月。龙魂部队可以先出——”“付哥!”祁州急得眼眶发红,抓住付程岩手腕,“你明明知道森蚺的军火库里有当年害你受伤的那种炸药!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涉险?”病房陷入死寂,逄志泽收起玩笑神色,裴司礼推了推眼镜,将文件袋推向付程岩。“龙魂部队和缉毒大队混编行动,你和祁州带队。具体部署,我们下午开会讨论。”他转身时瞥了眼还在较劲的两人,“不过在此之前,祁副队最好先把伤口处理好——毕竟你现在这副样子,可保护不了任何人。”逄志泽拄着拐杖跟在裴司礼身后,临出门前回头挤了挤眼。“祁州啊,记得留着力气,森蚺那老狐狸可不好对付。”房门关上的瞬间,祁州翻身将付程岩压在身下,鼻尖抵着鼻尖,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执拗。“付哥,这次换我护着你。就算伤口裂开,我也——”付程岩伸手堵住他的嘴,指尖抚过他眼下青黑,终究化作一声叹息。“先把伤口包扎好,嗯?等你伤好了,我们一起把森蚺的老窝端了。”晨光穿过纱帘,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细碎光斑,床头柜上的黑鱼汤彻底凉透,却无人在意——比起锅里凝结的油花,更烫人的,是他们眼底翻涌的、为彼此燃烧的火。(宝子们,别催了,在努力码字了,想看哪对cp,可以告诉我哦)刑侦组炸锅!队长用伤口“绑架”指挥官延长假期“阿礼。”病房里,逄志泽不肯让裴司礼走,死皮赖脸的想让裴司礼留下来照顾自己。“阿礼,老婆~,求你了,别走好不好”逄志泽犹如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大型犬,在企图讨好主人的欢喜。裴司礼刚摸到门把手的手指骤然收紧,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那双藏在镜片后的、无奈又宠溺的眼睛。逄志泽趁机拄着拐杖挪到他身后,带伤的右腿还不太利索,却固执地环住他的腰,下巴重重搁在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