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公孙弘反驳之后,还觉得不解气,又继续说道:“秦始皇就河朔修城屯垦,劳民伤财何以计数,当年修建长城使得百姓怨声载道,才导致了秦朝仅仅二室就灭亡。秦朝都已经灭亡了,我们还要继续不他们后尘,这岂不是愚笨?”
公孙弘话正好戳中了嬴政,不管一个帝王到底有没有过错,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些过错而导致了失败,但是可以肯定是,没有一个帝王愿意让别人来说自己不是,还是当着嬴政面说。
嬴政冷笑了一声,道:“公孙大人,如果没有了长城,别说是秦朝,怕是公孙大人现也站不这宣室之上,匈奴人早就越过边境打进来了。”
公孙弘并不以为然,道:“长城根本就是劳民伤财愚笨举动,长城绵延不断,将汉军与匈奴军战线拉长,处处都守就是处处薄弱,匈奴人只要全力攻击一点,汉军就会不堪一击。”
嬴政道:“倘或没有长城,就不是攻击一点,而是处处被攻击。”
公孙弘一愣,嬴政说确实是有道理,毕竟修建长城举动,是嬴政深思熟虑之后举措,并不是一拍脑门就决定了。
而公孙弘说话口气极为不屑,这就惹恼了嬴政,好似嬴政修建长城举动,只不过为了供自己玩耍消遣一样。
刘彻一直听着辩驳,这时候才道:“好了,朕难道是让你们讨论长城?现是讨论河朔。”
刘彻说完了,顿了顿,道:“虽然秦朝灭亡有灭亡道理,但是朕还是佩服始皇帝,他有自己魄力和胆识,并不像你们,嗯?你看看你们,之前是怕打仗,好啊,怕打仗朕没让你们去打,现打赢了,又开始畏首畏尾怕建城。只是建一个城池而已,又不是让你们这些皇亲贵族去肩挑手扛!”
“卑臣该死,皇上息怒啊!”公孙弘越听越不对味儿,敢情皇上这话是对自己说,一时间没有揣摩对刘彻心思,正好说了拧着反话,难怪皇上会这么生气。
公孙弘连忙跪下来磕头认错,道:“臣知错了,臣没有深刻体会陛下意思,陛下宏图远虑,是大有为之君,卑臣实该死,目光短浅至极…”
刘彻冷哼了一声,道:“你确实该死,不是目光短浅,而是胆小如鼠!”
“是…是…”
公孙弘连忙磕头称是。
刘彻道:“行了,一边去。”
公孙弘一听这话,才松了口气,顿时退到一边。
众人一听心中各有考虑,但是能确定一点是,虽然卫青打了胜仗,但是目前皇帝眼前第一位红人肯定不是卫青,而是这个隆虑侯陈蹻。
隆虑侯每说一句话,刘彻都会付诸行动,这样已经是大权握表现,也能体会出皇上对隆虑侯恩典,众人心中都有些思量,自然明白了,这个陈蹻可不是好惹。
刘彻道:“赐河朔为朔方城,派苏建驻军管辖,迁徙地方豪强和流民到朔方城,朕就不信了,建好了城还能有人不住?豪强出钱,流民出力。”
众人听刘彻已经想好,再多说也不宜,刘彻道:“韩安国,你心思,这件事情就由你来负责。”
“诺。”韩安国应声。
刘彻点头,这才继续说道:“两件事情就这么敲定了,剩下就是迎接凯旋大军,众位散了罢。”
嬴政和众人站起来,一起往外去,从这次看,众人也明白了嬴政地位,自然要使劲巴结着,一出门就有人找嬴政攀谈客气。
刘彻也没有留嬴政,他坐龙座上,看着嬴政走出去背影,突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事情。
昨天夜里头,刘彻把持着嬴政手为自己纾解,刘彻当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总觉得陈蹻和陈阿娇像极了,无论是什么时候,就连隐忍着样子,都像极了。
刘彻不敢再把嬴政单独留下来,他怕自己会失控,虽说他和嬴政也有过床榻上事情,但是现嬴政可是丞相,刘彻就算再乱来,也不可能玩弄自己朝臣。
刘彻把李延年招来,道:“去,打听打听田蚡消息。”
李延年应了一声,刚要出去,刘彻就把他叫住了。
李延年赶紧回来,等着刘彻吩咐。
刘彻道:“朕有些日子没消遣了,今天高兴,让李妍准备准备。”
“皇…皇上…”
李延年高兴不知所以,有些震惊,不明白为何卫青打了胜仗,刘彻反而不去椒房殿,而是招自己妹妹侍寝。
刘彻道:“怎么?还不愿意?”
“不不不,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
李延年一路小跑着出了宣室阁,刘彻站起身来,走到宣室阁门口,望着台阶下面。
已经看不到刚才散去那帮大臣了,但是刘彻就这么站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觉得自己出神了,其实李延年想得很对,这个时候刘彻本来该去椒房殿,毕竟卫青打了胜仗,刘彻作为一个皇帝,要去安抚卫青姐姐才是。
但是刘彻忽然觉得很累,自己后宫,明明该是自己女人,但是自己确保不住自己女人。
刘彻想起了六年前自己到长门宫时候,长门宫里一派萧条…或许是因为隆虑侯缘故,刘彻频频将他与陈皇后影子重叠一起,就越发思念陈阿娇。
这个时候李妍面相就占了便宜,刘彻招李妍过来,自然是为了她与陈阿娇两分相似面相。
卫子夫听说皇上招了李妍去侍寝,登时砸了椒房殿东西,刘据从没见过母亲这么发火,霍去病又不,刘据只好一个人躲内室,都不敢出去。
卫子夫想不通,刘彻心思他是一点也想不通,六年前卫子夫还能揣摩一些刘彻心思,但是到了现,卫子夫越来越搞不明白刘彻了。
李延年和李妍都非常高兴,李妍特意打扮漂漂亮亮,比平日还要明丽动人,但是让李延年没想到是,第二日又是妹妹向自己哭诉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