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寻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挣扎着想要挣脱,但虞辞安的双臂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将他固定。
虞辞安轻松地将魏寻竹圈在怀中,动作中流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虞辞安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低头在魏寻竹耳边轻声说道:“我的名字叫虞辞安,按生辰来算,我比你大,你可以喊我哥哥。”
魏寻竹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咬牙切齿地回应:“登徒子,滚。”
虞辞安并不因魏寻竹的抗拒而恼怒,反而像是找到了某种乐趣。
他轻轻一笑,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戏谑,仿佛在玩弄一只被困的小兽。
虞辞安微微低头,用唇轻轻地触碰魏寻竹的耳垂,留下了一道温热的痕迹。
祁岳宗的衆人目瞪口呆,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魏寻竹双颊瞬间涨红,恼羞成怒,伸脚向後踹去,却因无力而瘫在虞辞安怀中。
虞辞安语气轻佻道:“如此主动投怀送抱,莫非你也喜欢我?”
魏寻竹的挣扎变得更加激烈,他试图推开虞辞安,却无济于事。
虞辞安的怀抱如同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将他牢牢锁住。
魏寻竹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他感到自己的意志和尊严在这一刻被无情地践踏,被狠狠地摔在地上,踩得粉碎。
如果师姐还在,这种事绝不会发生。
虞辞安见魏寻竹不说话,问道:“在想什麽?”
魏寻竹别过头去,不愿理他。
今夜过後,除了沈寂带带沈书璟,江邺,许淮谙逃出祁岳宗外,其馀人祁岳宗弟子和院主皆被俘,关在祁岳宗地牢内。
魏寻竹被锁在了房间内的床上,虞辞安处理完祁岳宗弟子,来到屋内。
“宗主的房间还真不错,算起来,应该是祁岳宗最大的房间了。”
“放开我。”
虞辞安笑得一脸玩味:“当然了,床也是最大的。”
“你把祁岳宗弟子怎麽样了?”
“放心,都关在地牢里,受伤的交给了何莫,没杀一个。”
“陈寒惊呢?”
“你喜欢他?”
“我与他只是师兄弟关系。”
魏寻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他的言语触动了某种禁忌,使得虞辞安的面色在一瞬间如同冰封。
他的话音未落,虞辞安的眼神就变得冷冽,那双曾经对他温和如水的眸子此刻却像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不寒而栗。
“你要做什麽?”魏寻竹挣扎着想下床,双腿却被虞辞安顶开。
“别挣扎了,这可是我专门为你设下的缚灵锁,就算你修为再高,此刻也只是一个废人。”虞辞安爬跪上床,制住魏寻竹。
“你别过来。”魏寻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恳求,但更多的是无力的挣扎。
魏寻竹此刻欲哭无泪,他看出了虞辞安的意图。
虞辞安轻声附耳道:“别怕,不疼,只不过时间有些长,会很难熬。”
“你给我滚。”
虞辞安笑着不说话,仿佛没有听见,他继续逼近,直到他的呼吸几乎可以吹拂到魏寻竹的脸上,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冰冷的欲望。
屋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魏寻竹的心跳在胸腔里狂乱地敲打,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他即将到来的噩梦。
他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只能任由虞辞安摆布。
这一刻,魏寻竹感到自己像是被命运抛弃的孤儿,无依无靠,只能在黑暗中等待着未知的审判。
地牢内,何莫还在给受伤的弟子医治,周起殊忧心忡忡道:“陈寒惊还没醒,也不知道沈寂他们逃去了哪。”
何莫叹气道:“祁岳宗如今遭此劫难,也不知道玄月门能不能来支援。”
周起殊:“沈寂应该带沈书璟他们去了玄月门,再等等,很快就能出去救出宗主了。”
何莫忧愁的看了眼牢房门外:“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