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惊终于腻了这个吻,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他大力的将魏寻竹翻过来,重新压在身下,暴力的撤去魏寻竹和自己身上的衣物。
魏寻竹瞬间明白了陈寒惊要做什麽:“陈寒惊,你再这样做,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魏寻竹的声音颤抖着,眼里闪烁着泪光。
陈寒惊轻蔑地笑了,笑容中没有丝毫的悔意:“我做的错事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件事不被原谅。”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自暴自弃的冷漠,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麽能够触动他的心。
魏寻竹的自尊在这一刻仿佛被撕裂了,他的声音几近哀求:“师兄,求你了,别这样……”
魏寻竹希望自己的恳求能让陈寒惊能够回心转意,然而,陈寒惊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他的眼神中只有冷漠和决绝。
陈寒惊手上的动作不停,他不顾魏寻竹苦苦哀求,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俯身靠近魏寻竹,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若不给我生个孩子,都对不起我这般日夜操劳。”
魏寻竹的身体在颤抖,他的声音几乎是在哀嚎:“陈寒惊,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他的话语中夹杂着愤怒与绝望,但陈寒惊似乎对此无动于衷。
陈寒惊伸手轻抚魏寻竹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突然,陈寒惊并拢的两根手指探进魏寻竹嘴里,捯进他的喉咙最深处。
魏寻竹的双眼瞬间睁大,惊恐和不可置信交织在他的眼神中。
魏寻竹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绝望,这种感觉如同被毒药慢慢浸透,从内而外地腐蚀着他的心灵。
魏寻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试图反抗这突如其来的侵犯,但他的力量在陈寒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喉咙深处,被手指触碰的部位,魏寻竹産生了一种难以言表的痛楚和厌恶。
陈寒惊的表情冷漠,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仿佛魏寻竹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魏寻竹无法理解,陈寒惊为什麽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曾经他最信任的人,如今却成了他最大的噩梦。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魏寻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的心跳也随之加速。
魏寻竹不知道这一切何时才会结束,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活着走出这个房间。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陈寒惊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似乎是玩够了,戏谑道:“喊声哥哥,我就饶了你。”
魏寻竹的内心挣扎着,他的骄傲和尊严在这一刻被无情地碾碎,然而,他明白,如果再不低头,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我死不死无所谓,可祁岳宗的弟子还在等我救他们。
在生死之间,魏寻竹咬紧牙关,挤出了两个字:“哥哥……”声音微弱,夹杂着屈辱的眼泪,叫出了声。
陈寒惊满意的骑在魏寻竹身上:“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再受这些苦。”
“陈寒惊,你最好活着等我亲手杀你。”
陈寒惊对魏寻竹的威胁不以为然,甚至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态度,他打了一下魏寻竹的屁股,动作既突然又带着几分戏谑:“连师兄都不喊了,真不乖。”
“陈寒惊,你不得好死。”
陈寒惊眉头微蹙:“好啊,我等你让我不得好死。”
沈书璟带窥往镜回了千里楼许家,与许淮谙和江邺汇合。
许淮谙和江邺看了窥往镜中的内容,不禁面面相觑。
江邺:“这麽说,杀进祁岳宗的人,很可能就是陈寒惊?”
许淮谙:“如果真是陈寒惊,那和白衣人打得又是谁?”
沈书璟:“一个分身而已,不难猜。”
江邺问沈书璟:“什麽打算?”
“先去找沈寂,把知道的这些消息告诉他,再联合千里楼和玄月门攻回祁岳宗,救下院主和师兄妹们,最後,我要亲手杀了陈寒惊,替我生父报仇。”
几人带千里楼的修士赶到玄月门,又把窥往镜中的内容给玄月门衆人看。
沈寂站在一旁默不作声,沈书璟靠近道:“爹……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爹。”
沈寂擡头道:“我已传信给白於,她也会回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攻回祁岳宗,虞辞安戴好面具:“动作这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