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看着王珍珍那伤心欲绝的模样,心中一阵心疼,她坐到王珍珍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带着一丝温柔和安慰:“傻丫头,你没有做错什麽,别胡思乱想好不好,你以前天天开心,为什麽现在老是哭呢?”
王珍珍却越想越难过,她起身走到桌子旁,开始整理桌子上的画。那些画上的况天佑丶王珍珍和况复生笑容灿烂,可此刻在王珍珍眼中,却成了最刺痛她心的东西。
马小玲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十分着急,她连忙说道:“珍珍,你别这样啊。”
王珍珍像是没有听到马小玲的话,继续整理着桌子,接着又去叠被子。她一边叠一边说道:“你别告诉我妈咪,我想把这房子留给天佑,我不会租给别人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执着,仿佛这是她此刻唯一能为况天佑做的事情。
马小玲听着,心中一阵酸涩,也哽咽起来:“这个人,不值得你等啊。”
王珍珍却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她哭着质问马小玲:“在日本时你替我占卜过,你说我会遇到我喜欢的人,我遇到了呀,天佑就是我最爱的人!”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向马小玲宣告着她的爱情。
马小玲别过眼神,不敢看王珍珍那充满期待和质问的眼睛,她轻声说道:“珍珍,占卜这个事情不一定准的啊。”
王珍珍却直直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不相信:“怎麽会不准的,你不可能算错的!”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好像只要马小玲承认占卜准确,况天佑就会回来一样。
房间里,王珍珍的哭声和马小玲的叹息声交织在一起…
回到家的珍珍还是六神无主的洗着衣服,丝毫没有注意到衣服口袋里有什麽。嘉嘉下班还没有吃饭,珍珍煮了饭,没有拿调羹。
她就发现不对劲了,之前的珍珍很细致,现在的珍珍明显心不在焉,便问了问发生了什麽。
“最近怎麽了,心不在焉的”
“没有什麽啊妈咪”
“有什麽事情记得我告诉我”
嘉嘉看到椅子上的衣服没有了,便问珍珍。谁知道珍珍洗了,衣服口袋里有重要的文件u盘,被珍珍洗坏了,只好去公司再重新做一份了。
珍珍很是自责,大半夜嘉嘉又匆忙跑去了公司,一做就是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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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悦悦拖着身子,不知道为什麽整个人疲惫到了极点。她不知道马小玲会住在哪里,给她留了门。
随後连妆都没来得及卸,满心都是床,就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歪歪扭扭地直接倒在了床上。
床头柜里,那条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项链,在黑暗中隐隐闪着微光。
那气息如同一条条无形的丝线,悠悠地飘向毛悦悦,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邪恶,妄图控制她的身体和心智。
毛悦悦陷入了混沌的梦境之中,四周是迷雾重重的幻境。
突然,之前出现在梦里与自己长得相像的日本女人再次显身。
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和服,上面绣着精致的樱花图案,在迷雾中若隐若现。
女人眉头紧皱,眼神中带着焦急,大声呼喊着:“醒醒,你打神鞭呢?”
“醒醒啊!”
“喂,毛悦悦!”
“你……”
毛悦悦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脑袋里像是有一团乱麻,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就在这时,另一边一个熟悉的身影冲了过来,紧紧拉住她的胳膊,急切地喊道:“悦悦!”
然而,还不等毛悦悦看清那人的面容,一股阴冷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山本武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出现在梦境之中。
身着一套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领口系着一条暗红色的领带,领带上别着一枚银色的领带夹,他金丝眼镜下的眼睛狭长。
他迈着优雅却又带着邪魅的步伐,缓缓靠近毛悦悦。他伸出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搭在毛悦悦的肩膀上,手指在她肩头轻轻摩挲,动作暧昧至极。
另一只手轻轻擡起毛悦悦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如同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