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她身形轻盈,如一只灵动的飞燕,纵身跳到了上方的钢管处,紧紧盯着停车场入口。
不一会儿,Herman开着车风驰电掣般地到了。他猛踩刹车,稳稳地停在原地。
Herman下车透过车窗,只看到马小玲的车孤零零地停在那里,并没有见到她的人。
他心中一紧,立刻警惕起来,眼神如鹰隼般扫向四周。终于,在上方的钢管处,他看到了马小玲。
马小玲站在钢管上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自信而又略带嘲讽的笑容,静静地看着Herman。
纵身一跃,如一颗流星般从钢管上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Herman面前。
她双手抱胸,挑衅地看着Herman,说道:“怎麽?这就忍不住了?”
Herman不知道马小玲的厉害,他本就是个嚣张跋扈的家夥,此刻被马小玲如此挑衅,顿时火冒三丈,凶狠地说道:“我不惹你,你来惹我?”
马小玲一句话没说,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她如同一头猎豹般朝着Herman发起攻击。
她的速度极快,脚尖一点地,身体便如离弦之箭般射向Herman。
Herman反应也不慢,他迅速向後退去,试图躲避马小玲的攻击。
马小玲一个横扫腿,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Herman的下盘扫去。Herman身体微微一蹲,轻松地躲避了过去。紧接着,马小玲又向着他胸前踹去,这一脚势大力沉,仿佛要将Herman踹飞出去。
Herman连忙侧身,同时伸出一只手去抓马小玲的脚。马小玲在空中一个後空翻,巧妙地避开了他的抓捕,又顺势踹到了他的腰部和胳膊。
Herman被踹得很疼,他皱了皱眉头,但因为自己是僵尸,身体有着超强的恢复能力,这些攻击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挠痒痒一般。
他故意挑起眉毛,歪着头,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说道:“就这点本事吗?”
马小玲看着Herman那嚣张的模样,嘴角依然挂着微笑,心中却暗自冷笑:不过如此。
她手腕一抖,从身後抽出伏魔棒来。这伏魔棒可伸缩自如,在马小玲手中灵活地转动了一下,发出“唰”的一声。
Herman这下可完全放松警惕了,他看着马小玲手中的伏魔棒,不屑地看着。不过是根破棒子而已,能有什麽威力,雕虫小技。
然而,就在他放松警惕的瞬间,马小玲眼神一凛,手中的伏魔棒如一条蛟龙般朝着Herman狠狠打去。
伏魔棒带着强大的力量,瞬间打到了Herman的胳膊上。只听“啪”的一声,Herman的胳膊上立刻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痕,同时,一股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Herman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马小玲又迅速转身,伏魔棒再次挥出,打在了他的後背上。
他只觉得後背一阵剧痛,好像被火焰灼烧一般,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紧接着,马小玲又一个箭步冲上前,伏魔棒朝着Herman的脸狠狠抽去。
Herman躲避不及,脸上被抽中,顿时皮开肉绽,烧焦的味道更加浓烈。
他被这连续的攻击打得疼得站不起来,他瘫倒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马小玲站在Herman面前,手持伏魔棒,眼神冷峻,冷冷地说道:“你也没有什麽本事呀,告诉你老板对悦悦客气点,我会去找他。”
说完,马小玲转身朝着自己的车走去,只留下Herman瘫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你这辈子赢不了他,永远都赢不了!”
马小玲却连头都没回,那声嘶吼不过是耳边的微风,她利落地打开车门,发动引擎,车子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灵灵堂驶去。
回到灵灵堂,马小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刚刚与Herman的激战说给况天佑听。
况天佑听後,却有些言语激动,他猛地站起身来:“你以为赢了Herman就能打败山本一夫吗?”
马小玲毫不示弱,挺直了脊梁,大声回应道:“也许我赢不了山本一夫,但是Herman被我打的半死。你不是说今天和我一起去找山本一夫吗?还不走?”
况天佑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我…我也想找山本一夫算复生这本账,复生被山本一夫害成那样,我无时无刻不想找他报仇。”
“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我不想连累别人。”
马小玲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大声斥责道:“我们不动手,在这里坐着。山本一夫就不害人了吗?”
“他一样会害人,先害复生,後害悦悦,再後来就是珍珍了,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马小玲越说越激动,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没有把握,不让做的人是你。我做了你又泼冷水。”
况天佑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走到马小玲身边,轻声说道:“你这样做太危险了呀,你知道不知道其他人会为你担心啊。”
遇到他如此直白的关心,马小玲顿时慌张起来,眼神也变得有些躲闪。她起身,故作镇定地跑向卧室,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我不认为有什麽危险,你去做你的缩头乌龟吧。”
况天佑垂下头,眉心紧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思绪如乱麻般纠缠,究竟该怎麽办。
就在这时,灵灵堂里马小玲的座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此刻,阿ken正站在教堂外面,周围是教堂静谧的氛围,可他的声音里却透着凝重:“况天佑,我知道你在灵灵堂,我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