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回答道:“我姑婆。”
“听说她抓僵尸很厉害啊。”
马小玲挑了挑眉:“有兴趣?”
况天佑摇了摇头:“现在没有,我这里有个案子。”
马小玲不想多说废话:“昨天晚上悦悦跟我说了,我也知道是什麽案子了。一会收拾家夥就走,你记得转给我钱。”说完,她便开始收拾起驱魔的工具来。
毛悦悦一觉醒来,立刻就联系了马小玲,她和况天佑已经在嘉嘉大厦楼下观察着情况,一看到马小玲,毛悦悦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扑了过去:“小玲!”
马小玲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轻声细语地说:“悦悦这次真勇敢,没事了啊。”
毛悦悦听着她的声音,眼睛越睁越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越涌越多,那睫毛再也承受不住泪水的份量,成串的泪珠就扑簌簌地滚了下来。“呜呜呜呜……”
况天佑见状,递上了纸巾:“呐,擦擦眼泪,别哭了。”
毛悦悦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太想你了小玲。”
马小玲笑着拍了拍她的背:“我知道的,悦悦。”
随後,马小玲带着王珍珍丶毛悦悦和况天佑一起来到了阿平的家里。毛悦悦内心虽然很害怕,但不得不僞装起来,强装镇定地说:“嗨,阿平,我来啦!”
阿平看到那麽多人,赶紧搬来凳子让她们坐下,好奇地问:“况先生也想做衣服吗?”
况天佑摇了摇头,笑着说:“不是,我们陪珍珍和悦悦来的。”
马小玲也笑着说:“对,悦悦今天还说你说的国风裙子很好看呢。”
阿平转身去拿衣服了,马小玲则蹲在地上,从箱子里拿出罗盘镜,刚想对着平妈的房间照一照。这时,阿平拿着两件红色的风衣走了过来:“珍珍,这是你的;悦悦,这是你的。”
王珍珍皱了皱眉头,轻声说:“平哥,我说过我要的是蓝色的……”
阿平愣了一下,解释道:“哦,我妈说你穿这个好看点,另一个是悦悦的。”
毛悦悦假装很欣喜,笑着说:“哇,平哥你真好,谢谢平哥!”马小玲看她演得那麽像,差点想笑出来,但还是憋住了。
阿平又看向王珍珍:“珍珍,你不喜欢吗?要不试试?”
毛悦悦也凑热闹:“怎麽都是珍珍的,阿平怎麽不让我试试呢?”
阿平连忙把衣架拿走,先给毛悦悦穿上,然後又给王珍珍穿。毛悦悦笑呵呵地问:“怎麽样啊?”
珍珍拉了拉衣角,说:“我怎麽感觉有点长。”
毛悦悦故作惊讶:“是吗?”
阿平看了看,说:“不会啊。”
珍珍又看向况天佑:“天佑,你感觉呢?”
况天佑看了一会,实话实说:“确实有点长。”
毛悦悦立刻说:“那平哥帮我们俩个都改一下吧。”
阿平心里有些不舒服,对况天佑的好感一直下降,但还是勉强答应了:“好。”
就在这时,马小玲悄悄走到靠里的那边,拿着罗盘镜在上面画了个驱魔字,然後一照平妈的里屋。平妈突然感觉额头一阵剧痛,好像有什麽东西在灼烧她的皮肤,但她却喊不出声来,只能忍着痛苦,谨慎地问:“阿平,外面是什麽人啊?”
阿平开心地回答:“是悦悦珍珍她们还有她们的朋友。”
一听说有其他人在,平妈立刻就暴走了,恶狠狠地说:“让她们滚!”
阿平为难地说:“妈……”
毛悦悦看情况不对,赶紧说:“伯母,是我悦悦呀,我带朋友来的。”
平妈听了毛悦悦的声音,似乎缓和了些,但还是在忍耐着什麽:“悦悦啊,我今天的病犯了,有点暴躁,还请你们改日再来吧。”
王珍珍拉了拉毛悦悦的手,轻声说:“好,平妈你好好保重身子啊。”
他们走後,阿平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我妈的脾气就这样。”
况天佑表示可以理解地点了点头。
他们刚走出门,阿平就突然看到平妈的脸上有个血淋淋的字。他惊呼道:“妈,你的额头……”
平妈虚弱地对阿平说:“阿平,妈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