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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Herman!”碧加站在屋外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她已经在外面喋喋不休了好一会儿,可屋内却一点回应都没有,好像里面空无一人似的。
见Herman始终没有反应,碧加眉头紧皱,脸上浮现出愠怒。
她走进屋内,刚一进门,就看到Herman正捂着腰,身体微微佝偻着,嘴里不断发出“嘶哈嘶哈”的痛苦呻吟声。
碧加心中一惊,赶忙快步走过去,双手扶住Herman的肩膀,急切地问道:“你怎麽了?”
Herman缓缓地转过脸来,碧加顿时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Herman的脸上赫然有两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脸颊,伤口处皮肉外翻,还隐隐渗着血水,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怖。
Herman咬着牙,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他不甘心,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是马小玲……”
碧加带着Herman来到了通天阁,山本一夫听到他私自行动,还被打的半死,气性翻涌直上。
他那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布满了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奄奄一息的Herman,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虚弱地躺在沙发上。
山本一夫怒不可遏,大步流星地走到沙发旁,一把抓住Herman的衣领,像提一只小鸡似的把他拽了起来。Herman的身体在空中晃荡着。
“我说过不能出手,就算被人家打死也不能出手!”
山本一夫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愤怒。
说完,他猛地一甩手,将Herman狠狠地甩到了沙发上。Herman的身体重重地撞在沙发靠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他痛苦地捂着自己受伤的部位,却敢怒不敢言,眼神中满是委屈。
山本一夫坐到椅子上,极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可那股怒火却越烧越旺,让他的思绪越来越乱。
碧加看到Herman那副凄惨的模样,有些同情。她和Herman向来都是打闹的玩伴,一起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
如今看到他因为马小玲被boss这样对待,心里又气又急。
“boss,马小玲明明是牟宾rman做实验啊,看看自己能不能对付我们,根本就不能怪Herman!”她鼓起勇气,大声为Herman辩解道。
山本一夫听到碧加的话,猛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听到任何关于这件事的辩解,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阿ken内心却忍不住窃喜起来,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
“boss,看来况天佑和马小玲很快就要上来了。”他故意用一种看似担忧,实则暗藏心机的语气说道。
这话让山本一夫心里泛起一丝冷笑,他太了解阿ken的心思了,这算盘打得还真是好啊。
他缓缓地将目光移到阿ken的脸上,冷冷的目光如利刃般扫过,“当你让毛悦悦和王珍珍同时出现,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山本一夫的声音冰冷而平静,却让阿ken的心中一紧,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
“不过,我没想到会这样快。”
况天佑回到灵灵堂後,告诉了马小玲,阿ken约自己到教堂,又对自己说的一番话。两个人收拾了一下便去了日东集团的通天阁。
山本一夫的话刚刚落下,马小玲和况天佑推门而入。
刹那间,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朝着他们两人投去。
阿ken原本还戴着那副斯文的眼镜,此刻却迅速摘下,眼神中闪过狡黠和算计,快步走到山本一夫的右边站定。
碧加如同一头凶猛的母豹,站在左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握成拳,全身肌肉紧绷,时刻做好战斗的准备。
况天佑目光如炬,直视着山本一夫,声音强硬大声喝道:“快把毛悦悦交出来!”
山本一夫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冷笑,挑着眉,眼神中满是嘲讽地说道:“你连我们积压了六十年的恩怨都能放下,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跟我正面冲突,看来你和她的关系不一般啊。”
顿了顿,他又故意拖长声音,阴阳怪气地说:“嗯…好像王珍珍才是你的女朋友吧,那麽关心其他女人,她不会吃醋吗?”
况天佑面色如常,眼神坚定,不为山本一夫的话所动,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可以为了每个朋友死战到底!”
山本一夫嘴角一勾,露出残忍的笑容,冷冷地说:“我也可以不顾一切和你死战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