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王宫训练场的高窗,洒落在闪亮的剑锋与盔甲上。『不败之刃』蕾娜站在场地中央,手握她的双手骑士大剑,身姿挺拔如松。她的声音如剑锋般冷冽,精准地纠正着骑士团的每一个错误。
「你的格挡太软弱,没有将力量传导至脚下!你以为巨龙的吐息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吗?」
被她指责的年轻骑士脸颊涨红,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对她的敬畏。蕾娜是王国的传奇,是所有年轻骑士心中的不败神话。她的每一次挥剑、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彷彿是为战斗而生的女武神。
「蕾娜大人,您是我们所有人的榜样。」一位女骑士在训练结束后,眼神充满崇拜地说道。「您的剑法完美无瑕,没有人能在您手下撑过十个回合。」
蕾娜没有回应,她只是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她的内心,却如一潭死水,没有激动,没有骄傲,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厌倦。在所有人的讚美声中,她只觉得下体深处,一阵阵难耐的搔痒正悄然升起,那是一种被压抑已久的本能,像一隻不安分的野兽,在她的体内蠢蠢欲动。
她的完美是如此令人窒息,以至于她渴望能有一丝瑕疵,来证明自己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
蕾娜接下了一个清除哥布林巢穴的任务。这本不该由她这样层级的骑士来处理,但她仍接下了任务,她需要一场简单的杀戮,来麻痺那份蠢动的慾望。她带着骑士小队,闯进了那片充满恶臭的洞穴。
哥布林的巢穴位于一个阴暗潮湿的洞穴深处。蕾娜挥舞着骑士大剑,精准的打击,一点也没有被狭窄黑暗的洞窟给干扰,每一次的斩击都完美而致命。哥布林的尖叫声、血液的腥味、骨头碎裂的声响,在狭窄的洞穴中回盪,但这一切都无法让她感到满足。她的剑法是如此完美,以至于这些哥布林的数量,根本无法对她造成任何威胁。她像一个无情的收割者,轻而易举地斩杀着每一个敌人。
当骑士小队来到巢穴最深处时,蕾娜发现了被俘虏的女性冒险者们。她们赤身裸体,被绑在骯脏的石柱上,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她们的身体上,满是被哥布林粗暴侵犯的痕跡,那画面如此令人作呕,却又如此…诱人。
蕾娜的瞳孔微微收缩,她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身体深处的搔痒感变得更加强烈,一股难以名状的慾望在她的体内爆发。她看着那些被羞辱、被征服的女人,内心深处,一种被压抑已久的渴望,像岩浆般喷涌而出。她的下体隐隐有液体流出,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衝动,一种渴望屈服、渴望被彻底征服的衝动。
她知道,单纯的杀戮已经无法满足她。她需要更极致的体验,来释放内心那头被囚禁的野兽。
骑士小队斩杀了剩下的哥布林,开始救出了那些被俘虏的女性。
蕾娜完成任务收队离开时,她的脚步并没有跟着骑士小队一起。她没有回王宫,而是转向瓦因赫尔德城最古老的街区。蕾娜要去那里,去那个只有慾望与本能的地方。
她要去赫尔忒馆。
在瓦因赫尔德城的夜雾中,鐘塔的影子沉重而古老,但『不败之刃』蕾娜,却选择了一条不为人知的路。她没有从赫尔忒馆的正门进入,而是轻巧地绕到后巷的隐蔽之处。这里没有红门的炫目,只有一扇不起眼的铁门,门上长满了苔蘚与锈斑。她的盔甲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那件经歷了无数战役的银色板甲与战裙,在她的操控下,彷彿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蕾娜可以说是一名战争的艺术家,在每一次衝锋与挥剑中寻求完美,在每一场胜利中雕刻自己的传奇。她的剑,曾斩断巨龙的头颅,曾刺穿恶魔的心脏。她的名字是荣耀、是胜利、是无可匹敌的代名词。但她知道,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荣耀,都像一副沉重的枷锁,将她紧紧锁在「不败」的神坛上。
她需要……战败。
铁门在蕾娜面前无声地开啟,一名身穿黑白女僕服的女僕安静地等候着。她的那双眼眸深邃而平静,彷彿能看透人心。她向蕾娜行礼,没有为蕾娜的出现表现出任何惊讶,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像一个早已预知她到来的守门人。
「我在想您差不多要来了。蕾娜大人。」女僕的声音轻柔,与外面的肃杀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蕾娜没有多馀的寒暄。她摘下头盔,露出那张线条硬朗、毫无表情的脸。她的白银色长发没有平时的光泽,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那是数日未曾安睡的证明。
「我想要……品尝败北。」蕾娜的声音低沉且缓慢,彷彿开口的是一名老者。
女僕微微一愣,但随即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这个地方能提供的,远比您想像的更多。」
「我需要哥布林。数隻,越野性越好。」蕾娜直视着女僕的眼睛,她的眼神中没有半点戏謔,只有认真与渴望。这句话若是传到她的骑士团耳中,恐怕会引发一场轩然大波。但在这里,没有人会评判。
「她们都称您为『不败之刃』,您总是战场上唯一的胜利者。」女僕没有直接答应,反而轻声说道。「您确
定,您想要的不是胜利后的奖赏,而是……战败后的惩罚吗?」
「胜利从来不是我的奖赏,那是我的诅咒。」蕾娜的语气充满厌倦,「我厌倦了所有人都对我俯首称臣的目光,我厌倦了永远的胜利。我只想知道,当我放下剑,被彻底击败时,我是什么样子。」
女僕点了点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但很快就消失了。她转身,抬手朝内一摆。
「那么,请跟我来。」
女僕将蕾娜带到了一条阴暗潮湿的走廊。这里的空气不再有甜香草的气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臭,混合着汗水、泥土与野兽的气息。走廊的墙壁是粗糙的岩石,地面也凹凸不平,偶尔能看见一些不规则的爪痕。
最终,她们停在一扇厚重的铁门前。门后传来哥布林特有的尖锐咕噥声和粗俗的笑声,那声音粗哑、野蛮,像被磨坏的刀片。蕾娜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这不是恐惧,而是一种久违的、对未知战场的兴奋。
铁门被缓缓打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请记住,当您进入这里,您就不再是名常胜的骑士。」女僕轻声提醒,她收走了雷娜的骑士大剑并让出了路,缓缓打开的铁门犹如张开的野兽巨嘴。
「您是一个,因战败而被惩罚的女人。」
蕾娜没有回答,她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股恶臭让她的胃部微微抽搐。她知道,这一步,是她对过去所有荣耀的彻底背离。
房间内一片昏暗,只有几盏快要熄灭的火把在角落跳动,将阴影拉得狰狞而扭曲。空气中的恶臭更加浓烈,蕾娜勉强能辨认出,那股气味是汗水、排泄物、以及一种强烈的、属于哥布林的腥臭气味。
五隻哥布林正等着她们的「猎物」。牠们矮小、狡猾,皮肤是骯脏的绿色,且肌肉线条异常发达,彷彿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发力。牠们的牙齿尖锐,眼神中闪烁着野蛮与贪婪,那是单纯的慾望,没有道德,没有荣耀,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蕾娜的眼神变得清冷,她将双手紧握成拳,强压下自己本能散发出的战斗气势。她身上的银色板甲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光,那光芒就像她高傲的象徵,与这个污秽的房间格格不入。
一隻特别高大、身上有几道伤疤的哥布林发出咕噥声,用粗糙的爪子指着她,说着雷娜听不懂的语言,眼神中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兴奋。
蕾娜没有回应。她缓缓地,一件一件地,卸下她的盔甲。银色的胸甲、坚固的护腕、沉重的战裙,它们一件件掉落在骯脏的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次卸下,都像是在卸下她背负的荣耀与责任。当她的盔甲完全脱下,只剩下单薄的内衣时,哥布林们发出了更加兴奋的尖叫。
牠们看懂了这个过程,像野兽看着倒地露出腹部的猎物。火光下,蕾娜只剩下单薄的布製内衣,无法掩饰她健美而丰满的身躯。多年战斗锻鍊出的肌肉紧实而匀称,却又带着女性独有的曲线。那副身体,是战场上的神话,如今却裸露在最低劣的野兽面前。
「……」蕾娜的心脏在胸口急促跳动。
这不是恐惧,而是一种陌生的亢奋。